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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说道,“昭和,我昆仑修的是王道,你于剑修之上有万中无一的天赋,若是想修最靠近昆仑王道的剑法,便可多向你师伯请教一二。” “师尊当日与合欢宗修士交手时使得那个叫做‘施与同受’的神通,我能学么?”秦昭和双目中灼灼如明星,对顾朗的剑他似乎兴趣并不大,倒是对那个叫做‘施与同受’的神通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明鉴真人当时点破这个神通之时,原来这孩子也听到了。陈华轩叹了口气,这几日在飞舟之上也有所耳闻了,想了想道:“神通一事无法强求,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苦苦追寻可能到最后还是一场空。施与同受这个神通剑修也能领悟,但是要练成,估摸着你师尊也说不清,因为古往今来,神通一事都要看天意,每个人练成的方法都不一样。你若是因此生了执念,反而会酿成心魔,也让你师尊愧疚了。” 秦昭和点了点头:“弟子知晓,只是若是有办法能练成,弟子定当竭尽全力,若是不能,也不会强求。” “那就对了。”陈华轩见他如此懂事,忍不住又是一叹,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第九百一十三章 一问 “你这身体体质也太差了,这一番使了神通之后的亏损,你至少十年之内毫无寸进。`乐`文``.”这是“他”临葭葭昏迷之前最后的一句话。 葭葭还记得当时自己与“他”辩解:“我是昆仑门派修士,你若不强出头,门派也不会弃我于不顾的,为何要在这等时候,天下群修面前显露?你知道么?今次你的神通,来日有人问起时,我都不知道当怎么说?” 神通一事可不是什么学学便能学会的,即便当时施展神通的是葭葭的身体。 “累了,莫吵我!” 这是“他”留给葭葭的最后一句话,而葭葭本人那时也不过全赖自身神志坚持罢了,眼见游拈花遁走,也没了想要去追的心思,昏迷了过去。 睁眼,看到的却是一位黑衣金带的修士正低头看着手里的玉简,似是在这里守了很久了。 “师兄。”葭葭开口叫了声,坐了起来,看了眼四周,这地方虽不是她自己的住处,却也有几分熟悉,目光略过顾朗,落到了他身后床榻上躺着的修士,“师尊还好吧!” “有陈真人在那里,自然无碍,想来不多久就会醒了。”顾朗答道,而后叹了一口气,似是有些无奈,“这次虽凶险了一点,但没事便好。师尊当真是兵行险着,我得到消息时,你们已经没事了。” “这次师尊倒未兵行险着,是我执意要回去的,师兄,你若处在我的境地,想来也不会放任师尊于不顾的。”葭葭道,低头,其实若非“他”执意出手,这次她本不会有什么事。葭葭本能的觉得,这次出手,“他”是出于私心,定是有什么目的或者想法。 她低头沉思,殊不知眼下,她方才转醒,本就生的柔弱的模样愈发楚楚可怜起来,月光带了几分凄冷自窗外透进来,她整个人坐在月光之下。月下看美人,愈发的让人生怜。 待到那一点柔软触碰到双唇之时,葭葭不由一愣,顾朗的剑是霸道的,但对她却始终是温柔的,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就似这个吻一般,轻轻的摩挲了一下,而后却听一声轻轻的“咳嗽”声响起,似是受到了惊吓一般,慌忙退开。 却见不知什么时候不远处的师尊已坐了起来,见葭葭与顾朗向他看去,没有半分局促,淡淡的瞟了一眼顾朗:“这是为师的住处。” 顾朗初时略有几分尴尬,不过到底在这里的二人也不是什么外人,尴尬过后便镇定了下来:“葭葭与您回来之时皆昏迷不醒,方便我照看,也方便陈真人过来探查,便先将你们都安置在这里了。” “本无什么大碍。”秦雅道,看了一眼葭葭,却没有立刻问葭葭后来的事情,他当时挣扎至一半便陷入了昏厥,直到此时方醒,而醒来之后率先问葭葭的便是,“葭葭,你可见到萧白夜了?” 葭葭摇了摇头,见师尊一脸肃然,便知道大抵师尊的安排出了状况。没等她有所猜想,秦雅便回答了她的疑问:“原本,我与萧白夜应当是一人拖住一个,你借机回到昆仑,暂且绝了后患,却未料到方仁是少辛的手下,而且隐瞒的了修为,如今已是出尘初期的修为了,眼下萧白夜不见踪影,恐怕情况不妙。”秦雅说着,取出一张金色符箓,结了个印,便发了出来,眼看着符箓消失在夜色中,脸上现出了几分担忧之色。 解释罢这一切,秦雅才叹道:“这次是为师输了一筹。” “无人能够常胜不败,更何况对手少辛足足长我等十几万年有余。”葭葭说罢,看向秦雅,“葭葭知道,师尊不会将我置于险地,但却会将自己置于险地。”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秦雅看了她一眼,神色不变,“放心,即便兵行险着,为师心里也是有数的。只是这一次却是算差了。” ***************************************************************************** 第二日一早,葭葭便去拜访了陈华轩,一见葭葭,陈华轩便道:“我正要去寻你呢,秦昭和被带到议事殿去了,老伏方才也通知了秦雅与顾朗,你也赶紧过去吧!” “我收秦昭和为弟子,不是早在平州城就说好了么?伏真人堂堂藏神修士,怎的跟一个孩子过不去?”葭葭皱眉,语气种也有了几分不满。 陈华轩笑着摇头:“总归你们要保那孩子,老伏也不能强按着你不收,只不过应当是要你在人前表个态,立个军令状而已。” “伏真人几千岁的人了,跟一个六岁的孩子过不去,岂不是自降身份?” 陈华轩葭葭一脸不满,不由失笑:“老夫以为你习惯了呢!当年年少时,没有被老伏怼过么?” “这倒是。”被陈华轩这么一提醒,葭葭倒是记起了当年伏青牛对她的处处挑剔,不由多了几分火气,“伏真人嘴上说着看不起女修,还不是自降身份,每每与女修过不去?” “你知道就好,他这等脾气,反正你终年也不见他几回,莫理他就是了,老伏再如何不堪,背后下黑手这事是万万做不出来的。”陈华轩宽慰起葭葭来。 被她这么一说,葭葭倒也觉得与伏青牛计较实是一见无聊至极的事情。 待得快到议事殿时,葭葭脚下却放慢了,陈华轩察觉到她突然放慢了速度,不由带着几分疑色回头望她。 “陈真人,如今的昆仑,至少高层修士中,应当没有身怀异心之人了吧!”女修的声音自风中传来,倒有几分沧桑感。 只是这沧桑感在陈华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