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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东西通通给我砸了。诺,还有那棵桃树,一并砍了!” 葭葭顿时大怒:“你是何人,来我院里如此放肆。” 那盛气凌人的男子抬起头来,长的还不错,见到葭葭的那一瞬间明显有些错愕:“好啊,顾朗他屋内藏娇。何苦还要过来招惹我的青歌!” “顾朗的院子在隔壁!”葭葭自也面色不善。她自拜师秦雅虽说从未用首座弟子 的身份压人,可即便是不着调如原痕也不敢跑到她院子里如此放肆,现在师尊不过去了东海。就有一个修士在她院中如此放肆,这算什么意思。 “原来走错了!”那盛装华服的男子恍然点头而后一招手道:“跟我去隔壁!”竟是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 “等等,将我的院子砸成这样便想算了么?”葭葭不由冷下了脸,“我连葭葭虽说不才,可好歹也是首座弟子。门派筑基魁首,你是何人,如此放肆!” “妙桐禅。”那人不禁皱起了眉,“不过是秦雅的弟子而已,知道我妙家老祖宗是谁么?藏神大修士妙无花!他秦雅不过一个出窍,算个什么东西?哼!” 原来是个修仙世家出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葭葭忍不住皱眉。心中却已燃起了一丝怒火,只是现下不便发作。 “你如此放肆,这件事我若是告到了你妙家老祖宗那里。你说如何?”葭葭冷声喝道。只是心中有些忐忑,从未见过这位妙家老祖宗,不晓得此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唯有通过眼前这个男子的表情猜测一二。 那男子听闻明显有些不自在,却仍强硬的说道:“你想的美!我妙家老祖宗是你说见就见的么?” “敢问阁下可得过门派大比的魁首?”葭葭冷笑。“这门派大比的魁首可是有诸多你不知道的方便的。” 这话纯属唬他,那男子明显却是脑子不怎么好使。被葭葭一唬,居然唬住了,悻悻的扔了一袋灵石去了隔壁。 原先若是说对这位不太熟悉的叶青歌没什么感觉的话,那么现在,葭葭不由自嘲:展红泪果然是天机殿出来的,竟是一语成谶。虽然说花不醉人人自醉,可或许是迁怒,葭葭并不会把这笔账记在顾朗身上,而只会将这帐记在叶青歌身上。她好像已然有点不太喜欢叶青歌了。 收拾一下砸坏的东西,也不需多久的。只是,葭葭有些心疼的看着院中的这一株桃树。虽然再普通不过,但到底她自来了藏剑锋,这棵桃树便陪着她,平日也并未特意照料,却出人意料的长的极好,花开繁盛之时,颇有些如画的味道。 只是现下,葭葭摸上了桃树粗壮的枝干,一道寸方的口子,看的葭葭心疼,恍然想起有一外峰——灵植峰,上头便是专管这些灵树灵草的种植的或许有别的办法。 不如前去灵植峰走一趟吧!这是现下葭葭的想法。当下便付诸了行动。暂且未多作收拾,便御剑去了灵植峰。 山灵水也灵的灵植峰上想不到当真有那等灵液,葭葭花了十颗中品灵石买了几滴,便匆匆出了灵植峰的宗务殿。 因心下欢喜,走路便没有看人,这下直直的便撞向了一人,葭葭一惊连忙赔礼:“对不住,道友!是我走路未看人。” 被撞那人却是一惊,有些愕然的开口道:“你这女修,我好似在哪里见过你,你且抬起头来!” 声音好生熟悉!这是现下葭葭唯一的感觉,一抬头看到面前气质如寒冬腊梅的女修时连忙行了一礼:“藏剑锋连葭葭见过明秀真人!” 岳明秀微微眯眼看了一会儿葭葭,这才恍然大悟:“我道怎看起来那般熟悉,原来竟是你!,到底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纪,越长越漂亮了。”她说着微微叹气,仿若触动了心事一般徐徐开口道:“若是月儿……” “明秀真人放心。吉人自有天相,林姑娘天真娇憨,虽说有些小孩心性,可本性纯良,定会好起来的。”葭葭想了想,终究没有说太夸大的话,而是就事论事的将林月儿描述了一遍。 “胆子倒是大!”明秀真人却并未生气,反而一笑,“我听过那么多安慰的话里头,就这句最实在!” 葭葭抬头,只一眼便看到了明秀真人鬓间的白发,这个以冷硬示人的女子,终究只是一个母亲,哪怕喝了定颜露那又如何,绝世丹药终究是抵不过心上的一道伤的。 PS: 睡觉去了,大家晚安^-^ 第二百一十章 混沌难开 “月儿姑娘近日可曾醒了?”葭葭想了想又问道,“若是醒了,葭葭很想前去探望一下月儿姑娘。” “神智渐明。”明秀真人说道,“只是身体不见起色,人在千尺峰上养伤,你随我来吧!” 葭葭莞尔一笑,跟随着明秀真人上了千尺峰。 一路穿花入柳,跟随着明秀真人来到了千尺峰,葭葭蓦地生出一种奇妙的违和感,却自己也说不清楚那种违和感来自哪里。 直到前头的明秀真人突然一拐,进入一道小门,映入眼前的一幕这才让葭葭想起自己那种nongnong的违和感来自哪里。 清秀冷硬的明秀真人绝不适合现在这等装饰。满园的桃花与彩灯,这是与多年前,偶然来过一次千尺峰所不同的景象。葭葭叹道,这分明是一个爱女成痴的母亲为了女儿所作出的巨大改变。难怪会在灵植峰上碰到她,想是去讨种子的吧! 推门而入,如寒冬之梅一般的明秀真人,面上带着微笑,蹑手蹑脚的走在前头,一瞬间,竟是说不出的温婉,让葭葭不由得看呆了。 “月儿,瞧瞧谁来看你了?”明秀真人边说边近了那由粉色帷帐重重搭叠的摇床,轻轻拉起帷帐。 虽然从师尊口中,从数不清的对此事略有所闻的修士口中已经无数次听说了这般的景象,可眼前这一幕还是叫葭葭触目惊心。 及地的银白色长发,皱的几乎已看不清本来面目的脸颊,那双原本活灵活现的杏核眼满显老态,究竟是谁,有多大的仇恨要对一个女子如此下狠手? 林月儿缓缓的将头转向了葭葭,盯着她看了片刻,竟是忽地一颗泪珠自眼角滑落。嘴唇微动,虽然轻的几不可闻,可葭葭还是听到了:“连师叔!” 似乎心中蓦地一软,鼻头一酸,葭葭快步走上前去行至她的床旁蹲了下来:“月儿!” “我觉得很冷的时候,”林月儿轻声张口说道,“是师叔的阵盘将月儿护住了,月儿晓得的。谢谢师叔!” 一向不知天高地厚的林月儿突逢此等大劫,竟也是成长了不少,知道道谢了。若是放在从前,她可万万不会这样。可人便是一种矛盾的生物,看着眼前这个懂事了不少的林月儿。葭葭忽地怀念起了当年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她,不由心中一软:“月儿可有喜欢什么东西,师叔若是外出历练,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