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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没有在第一时间爆炸,她也绝对撑不到完整“新人类”的诞生,在father的请求下他们找来了埃莫森,为那女人延长了寿命,但仅仅是延长,而已。即使她撑到最后剩下了“新人类”,她也绝对会死。这是当然的,色.欲艳笑着,碰过father的女人都得死呢……father,father,你就是毒啊,染上了如果不够强的话,就只能死了呢……那女人所生下的“孩子”既带有先天的残缺,又没有啃食到自己的母亲补充能量,在繁育室中如何能存在下去呢?早就说过了,人类的法则是无法用于“新人类”,哪怕是残缺的“新人类”,他们所遵守的法则是至高无上的rou弱强食。色.欲拉开了门,然后愣住了。以往四处爬动的红色rou块消失了,繁育室银色光滑的地面干干净净——那些使徒呢,之前父体计划中所有的失败品全部不见了?黑暗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色.欲冰蓝色的眸子穿过黑暗直视房间的角落,然后他看见了,“他”。“他”已经褪去使徒那可怕的形态,雪白的皮肤遮盖住红色的rou膜,让人根本无法想象那水嫩的皮肤下那鲜红的内在,单看身躯的话,“他”已经和一般的婴儿毫无差别了。黑暗遮挡不住色.欲的目光,所以色.欲很清楚地看到,“他”并没有脸。色.欲的脚步声似乎惊动了“他”,“他”抬起了头,仰望着美丽的银发青年。“这真是一个惊喜呢。”色.欲蹲下来,将“他”像一个婴儿般抱起:“你吸收了其他的使徒?已经很接近完全体了,那个女人的执念真不不可小看啊……”色.欲看着怀中乖巧无比的“他”,摸了摸“他”的头。“但是很可惜啊,father不愿意承认你。”色.欲的声音很轻,带点苦涩:“所以你什么也不是……”一直很乖巧的“他”在色.欲的怀中颤了颤,发出像猫儿一般的呜咽声。色.欲沉默久许,然后站起来抱着“他”向外走去。“好吧,至少我们可以远远地,远远地看一眼father,我们的父……”========================================“下午好,色.欲。”色.欲回头就看到傲慢那张笑眯眯的脸,金发执事似乎心情很好地打着招呼,看到色.欲怀中的“婴儿”后,傲慢有些意外地推了推眼镜。“哎呀呀,真是出人意料。”傲慢端详着“他”空白的脸:“真不错……”色.欲皱起了眉头,他盯着傲慢那明显愉悦的脸,开始感到不妙。对于眼前的暴君来说,能让他愉悦的事情……“你做了什么?”色.欲向傲慢走近一步,突然变了脸色,他闻到了令他厌恶的气息,属于那名灰眸少年的味道。色.欲已经意识到,对面的鬼畜究竟干了什么。“该死!”色.欲将手中的“婴儿”塞到傲慢怀中,转身向卧室跑去。“你会将father逼疯的!”傲慢抱着“婴儿”,看着色.欲离去的背影,脸上始终挂着那温文尔雅的笑容。“那又怎么样?”傲慢抱着“婴儿”,慢悠悠地跟过去:“疯掉的父亲大人和总是想要逃跑的父亲大人,我只觉得前者更好独占啊。”金发的执事偏头似乎瞥向黑暗,微笑。“不好好考虑一下本人的提议么,懒惰?”==========================================等色.欲赶到卧室的时候,老远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尖叫怒吼,他推开门,看到愤怒无比的少年抓着神情茫然的男人,毫无章法地乱打着,发泄着。银发青年冷着脸,无视贝希莫斯愤怒充满泪水的眼,将少年打昏扔到一旁。聂驳古由始至终都是一副空洞的神情,直到贝希莫斯昏在一旁时,男人才突然抖动了一下,他像是老旧坏掉的机器一样,缓慢而机械地跪在少年身边,他的眼中没有站在一旁的色.欲,没有门口抱着“婴儿”的傲慢,浑浊的眼中只有那个昏迷中的少年。男人将脸埋在少年的手中,身体佝偻成一个坏掉了的弧度。“骂我吧打我吧杀我吧……只要你高兴……只要你高兴就好……”死寂的房间中只有男人的颤音在抖动着,像是坏掉的录音机不断空洞地重复着。“只要你高兴就好……”傲慢无视色.欲愤怒的目光,像是在若有所思,他怀中的“婴儿”用“他”那没有脸的脸对着喃喃自语的男人和昏迷的少年,一直在看着,在看着。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还是让小贝多蹦跶了一章=-=下一章……你们懂吧。Forty-ninthchild贝希莫斯愤怒地瞪着眼前的金发执事,眼中带着一丝受伤。“为什么?”傲慢只是在微笑着,一如既往地眯眼笑着。“在下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傲慢对对面灰眸少年的愤怒熟视无睹:“请贝希莫斯少爷不要错怪父亲大人,这一切并不是父亲大人的罪。”而是他们的。“可是他承认了!”贝希莫斯尖锐地咆哮着,少年的双手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他亲口对我说,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杀死了我的mama——!!!”“哎呀呀……”傲慢的态度像是在面对一个任性胡闹的孩子,执事有些伤脑筋地扶了扶眼镜:“父亲大人只是受刺激而产生的胡言乱语,因为爱莎夫人死在他面前,让他受到了太大的打击。”“……”贝希莫斯清秀的脸因表情的扭曲而显得有些狰狞,他一言不发地瞪着傲慢,带着被背叛的受伤和心酸。“请务必相信本人,如果有需要的话,在下可以请阿斯蒙蒂斯少爷或是贝露赛布布少爷来作证,这里的所有人都可以……”“为什么……”贝希莫斯打断了傲慢的话,声音沙哑颤抖。“为什么你们都要包庇那个男人?!”贝希莫斯的眼中盛满泪水,少年倔强地不让它流下。他像只受伤的野猫,被踩了尾巴般尖叫:“明明他是罪魁祸首啊!明明就是他!他都承认了,那个混帐、那个混帐他亲口对我说的:聂驳古杀死了爱莎——!杀死了杀死了杀死了——!他杀了我mama啊——!”无视少年接近斯底里的吼叫,傲慢温文尔雅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