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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居然说……居然说我是骗子。” “郎君?”钟灵仔细地回想,“可是我不认识你。” “你中毒了,你中毒太深了。居然连你挚爱的郎君都不记得了。” 说话间,江定已经走到钟灵身边,她沿着池壁窜逃,却逃不出他手臂捞过去一圈的范围。 钟灵还在想词,突然没踩稳,脚下一滑,栽进水里。 江定眼疾手快地牵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好。 钟灵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白皙的皮肤水淋淋的,头发湿了一半,贴在脸上。 江定喉头滚了滚,视线定格在她殷红的唇上。 再往下落一落…… 虽然泳衣很丑,但是也挡不住她的身材。 他的手仍然握着她的手腕,举在半空。 钟灵颇为紧张地压低声音说:“我妈来了。” “你妈?你还记得你妈,你却忘了我?” 钟灵表情复杂:“我妈真来了。” 江定借着灯火映照的水面,看到身后徐徐靠近的人影。 ☆、C23 江定赶紧撒手,一闭眼,沉到池底。 钟mama过来喊了一声:“灵灵啊,你的琴到了。” 然后仔细瞅瞅,发现不对劲,不得了!一个大活人躺水里呢! 她赶过来:“小刘在这儿干嘛呢?” 钟灵:“……小郑。” “别小刘小郑了,赶紧救人啊!” “不要紧,他只是有点气虚,我刚刚已经给他运过功了。” “运过功……那咋还这样呢?” “他会醒过来的。” 说时迟那时快,江定憋不住气了,蹭得一下坐起来。呸掉嘴里的水,问钟灵:“什么年代了?” 钟灵弱弱的:“二十一世纪。” 他如释重负:“太好了,穿回来了。” 钟mama:“……………………” 江定通过浑话躲过一劫,钟mama也没有深究,觉得穿越这活儿不是一般人能干的,让他注意身体,好好休息。 钟灵冲完澡,把她的薄衫外套穿上,用干毛巾擦着头发,往室内走。 江定跟在后面,冷不丁地说了句:“虽然阿细比你高,但是她身材没有你好。” 钟灵说:“你这样说有点不尊重人。” “你生气了吗?” “我没有生气,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随便把两个人拿出来比较,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江定乖巧点头:“好的,我知道了,那我换个说法,阿细很漂亮,你……身材很好。” 钟灵擦头发的手顿了顿:“男生理解的身材好和女生理解的身材好不太一样吧?” 江定蒙圈儿。 她轻笑:“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谢谢。” 用发圈把头发绑在脑后。 楼下大厅里,壁炉边的琴架上放了一把崭新的大提琴。 她跪在地上,用一块帕子小心翼翼地把琴擦了一遍。 面对这把琴的时候,钟灵是旁若无人的。 擦完,她看着江定,高兴地说:“我给你拉首曲子吧。” 江定点头。 她把琴拿到外面,避开人流高峰区,面对一座静谧的后山,轻轻举起琴弓,在弦上游走。 舒伯特小夜曲。 高山流水,珠落玉盘。 拉琴的钟灵身上有一股灵性,和她平日里任何一种状态都不相符合的灵性。 似乎能够透过这副清清冷冷的皮囊看到更深一点的东西。 但是江定的懒惰使他停止对一切事物的探寻。 钟灵表现出来的平静,对他而言已经恰好——恰到好处的悠然。 周遭趋于安宁。 江定晚上睡不着觉,在民宿里一间小型影院看电影,大半夜出来抽烟的江垣过来陪他一起看。 看的是一部叫的文艺片,根据几米的漫画改编的。 一个不爱说话的少女,认识了一个不爱说话的少年,他们都不是最快乐的孩子,有一天,他们逃离城市,翻山越岭,来到少女的爷爷曾经住过的山中小屋,在山里的夜晚,他们看到了最美丽的星空的故事。 少女的爷爷说:“当你寂寞的时候,只要仰望星空,世界就会变得好大好大。” 江定仰望了一下天花板。 电影100分钟,全程哥俩没人说话。 看完了,屏幕上升起演员介绍字幕。 江垣起身离开了小屋,黑乎乎的房间里,江定把电影又放了一遍。 似乎听到外面有人交流的声音,他把电影里的声音关闭了。 少年和少女乘着森林小火车在幻想出来的星空里自在地遨游。 美好的画面之外,入了江定耳朵的,却是两个女人带了一点争执性的交谈。 “我想退学。” “退学你想好做什么了?” “我可以去教琴。” mama不说话了。 很久很久的沉默之后,电影再次临近尾声。江定才发现,已经凌晨了。 两手空空的他似乎从来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而于钟灵,左手是月亮,右手是六便士。 在做出人生抉择的重要关口,她该考虑的不是捡起哪一个,而是扔掉哪一个。 *** 第二天的早餐,气氛十分尴尬。 一是江定和苏阿细的尴尬,二是江定和钟mama的尴尬,三是江定和钟灵的尴尬。 其实江定和钟灵之间本没有直接导致尴尬的因素,只不过昨晚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思前想后,越想越觉得,和她演那出戏的过程让人十分窘迫。 桌上太过安静,江定企图和钟灵用眼神交流一下,不过对方并不应答,他伸长了腿,冲那边踹了一脚,也不知道踢中谁了。 钟灵仍然没有反应,江垣却抬了下头:“找死啊。” ……日了,尴尬四连。 ☆、C24 江定仍然每天在食物链底端挣扎。 他现在可能连挣扎都快放弃了,反正怎么挣扎也没有用。 让他匪夷所思的是,生活在食物链前端的人,似乎也有食不知味的烦恼。 身边有那么多人奔着高考而去,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而钟灵却在过了独木桥之后……选择跳崖。 他很想问问原因,但是无从开口。 地铁上没有空位了,江垣站在苏阿细前面,她觉得仰头跟他说话累,就跟他一块儿站起来了。 苏阿细不拉吊环,就抱着江垣,头枕在他肩膀上跟他说话,两人分享一个耳机。 江定见缝插针往苏阿细的位置上一坐,苏阿细把包丢在他腿上。 江定把事先准备好的眼罩戴上了,眼前一片乌黑,不用看到那些“肮脏”的画面,他觉得自己真是个人才。 到站下车,头顶的香樟树沙拉沙拉的,树梢紧紧拥抱着树叶。 游乐场九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