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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过我半根头发丝儿。 “别人送给我的姬妾,大半夜地就拿着片薄丝绸包着抬过来,我连门都没让她们进就丢给了别人——” “好了,别说了!” 沈羲瞪他! 还想跟她炫耀不成?! 他笑起来。“娇娇,我一直在为你守身如玉。” 沈羲表情凌乱。 她深呼吸一口气,咬咬牙,磨磨蹭蹭把裤子自裙底褪下。“好了。” 他低头倒了些油在掌心,搓一搓然后伸进薄毯之下。 沈羲长这么大没被人这么摸过,陡然接触到的时候禁不住一僵,他手停下来,抬眸看她:“放松些。” 沈羲咬着牙把腿放松,他便一下接一下地按摩起来。 手势竟然真的很专业,仿佛经常做这类事情似的,且他神情专注,没有一丝一毫的猥亵。 手掌所经之处也并没有挨到她任何不舒服的地方,甚至他还顺手将她上提的裙子堆在腿上方挡了一挡。 如此过了一刻钟的样子,沈羲渐渐感觉到他掌心与五指的力道,试了试膝盖,也能弯得起来。 他收手站起来,就着铜盆里的水洗手:“再坐片刻,我送你回去。” 沈羲在毯子底下把自己整理好,摸摸脸,脸上还烧得跟红炭似的。 萧淮转身走过来,蹲在她跟前轻笑勾她的下巴:“还羞呢?” “没事儿。”她伏在膝上清清嗓子,镇定地把脸抬起来。 “傻妞。”他揉她的脑袋。 完了他屈指往桌上轻叩了叩,紧接着门外便走进来两名黑衣侍卫,到了跟前,齐刷刷地单膝跪了地。 从他们的着装与脚步,不难看出是他身边的隐卫。 萧淮面色如常,微凝双眉道:“我留了他们俩给你,他们会守在你府门外,你在府里呆着就没事儿,但凡你出门,他们会跟着的。” 第250章 什么路数 萧淮送沈羲回到沈府时,已经是三更天靠后了。 戚九竟然已经回了来,正与旺儿一道在角门下守门。而万荣堂那边已经亮起灯,再迟个一刻半刻,说不准正好就撞上沈若浦出门。 “怎么去了这么久?”戚九也忍不住问,一双清亮的眼更是掩不住促狭地在她身上瞄来瞄去。 沈羲伸手拍了她一下,等进到屋里便问:“柳絮那边怎样了?” 戚九正色:“我跟她谈过了,她也不肯说是怎么出府来的,但是听说我能替她把弥香给弄出来,她还是动了心的,一个劲地问我能不能得手? “还说弥香昔年帮着温婵干下过许多缺德事儿,韩家内宅好些阴私都透了些端倪出来。我寻个机会潜进去弄垮弥香还是不难。 “但是她对我的身份还是有些犹豫。到底在韩家呆过多年的,她非问出我的来历才肯干。” 沈羲凝眉。略想后说道:“别跟她这么缠来缠去的。果断些!你跟她撂几句硬话,再给她点甜头,她爱干不干! “她若不干,你就不光把弥香拉下来,还把她也给拖下水! “来历你总之不能说,编个假的反而还得牵扯许多谎言来弥补,反倒是麻烦。” “懂了。”戚九颌首。 说完她又道:“还有件事,韩家这几日有道士进出。 “最早是十来天前,本来我没觉得什么,但是那道士这几日又往韩家出现了两次。 “昨夜下晌安氏她们自戏社回来,那道士又去了温婵屋里,神神叨叨不知做什么。” 道士? 沈羲听到这里倒是也纳了闷。秦周两朝都偏信佛。温婵也不去佛寺的,她请道士上门是为驱鬼? “合着是要来捉我?”她笑起来。 戚九也笑:“说不好。” 沈羲沉吟。 的确是说不好。 她虽然不怕她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不过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她不是也不清楚么? 再者,那木偶的事温婵心知肚明,定是怀疑起韩府混进了她沈羲的人。 后来韩顿又直接撸了安氏而让穆氏上阵严整家务,难保不是她的主意,而借穆氏的手将府里下人来个大清洗。 反正不管怎么说,她提高了警惕并且未再浮躁这是肯定的。 那么她请道士上门,会不会跟对付她有关呢? 如果是用来对付她的,那么未来几日倒是个好时候!毕竟萧淮不在京师。 而她若真是这么打算的,那就必然知道萧淮明日会出京的事…… 窗前坐了坐,她见着天边已有晨曦,估摸着裴姨娘该起来了,遂往知夏斋走去。 裴姨娘才起身,并未来得及梳妆,见了她到来也立刻迎了上来:“越发没规矩了啊,我听戚九说你昨儿半夜了还没回来。” 沈羲拉她的手坐下:“世子要出京,我就陪着多说了会儿话。” 无心纠缠这些,她直奔主题:“姨娘可知道燕王妃的事情?” 裴姨娘微愣:“世子跟你提到了燕王妃?” “简单说了下,我没怎么问。” 裴姨娘沉吟道:“严格地说起来,并没有燕王妃这个人。” 沈羲略顿。 裴姨娘又说道:“因为自打燕王他们进京时起,他的身边就没有妻妾。王妃之位虚悬至今,谁也没有见过这个人。 “大伙都知道燕王府只有燕王父子,以及燕王身边的心腹属臣们,再就顶多是宫女与歌舞姬什么的了。” 沈羲心下震惊,燕王打从进京时候身边就无妻妾,难怪满京师的人从来没提过燕王妃这个人! 可从萧淮与燕王十分相似的容貌来看,他们定然是亲父子无疑。萧淮又说他母亲已逝,这么说来她是在燕王进京之前就已经过世了。 十二年前萧淮顶多也就十来岁吧,那么早就失去母亲了? 她心里乱糟糟地把这些事过了一轮,很快又落回正事上。 “那么,关于世子生母的事情,京师有人知道么?” “应该知道的不多。”裴姨娘道,“反正燕王从来没有提起过,不过当年跟燕王一起打江山的那批老臣必然知道。” 是的,打江山的老臣定然知道! 那韩顿混迹在权贵圈中,又怎么可能会不去打听这些? 既然打听到了,那么温婵就必然也会知道萧淮要去沧州祭母的事情。 从萧淮对母亲的惦记来看,他定然是年年有去。 而她如果是温婵,在感受到威胁的时候选择一个对方靠山不在的时候下手简直再正确不过! 所以,温婵这段日子的平静也就有了解释,她算准萧淮定然会去沧州几日,而她还没有办法不让他去,于是她能够安下心来等待。 而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布署,她应该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那这个道士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 总不会是真用来把她当鬼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