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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倒在床上的纪清和,笑了笑,“哎呦,真是抱歉,我一个不小心用力了些,三少多担待。” 说完拉开被子,颇为粗鲁的让纪清和靠在床头。 纪清和头更疼了,抬手抚了抚额,“别阴阳怪气的!” 何宁真想像从前那样拧他一把,想想还是算了。 糯糯爬上床,摸了纪清和的额头,“jiejie,爸爸好烫!” 何宁发现纪清和脸很红,伸手摸了一下,还真是,她放软语气,“早些休息吧。”说完伸手抱下糯糯,“糯糯,咱们走,不吵爸爸。” 何宁的话总会有一种亲近感,她无意识间会将自己摆在纪清和妻子的角度上,比如她明明可以说‘三少’‘你爸爸’可她却说‘爸爸’,言语里中有一丝暧昧在。 任诀粗神经看不懂,同为女人的楼君怡却看得很透彻。 她发现,云平之所以这么不客气,很大一部分是纪清和有意无意的纵容,明明云平说话带刺,他却不呵斥,只是要她别阴阳怪气,显然这不是一次两次,他已经习惯了。 习惯是会变成自然的。 正如何宁的陪伴一样,明明当初是何宁从她身边抢走了清和,清和才和她分手的,何宁是第三者,用不耻的手段逼着清和娶了她,可清和却始终站在何宁那一边。 清和说分手的时候,明明说过不在意妻子是谁,可他却食言了。 他那么在意何宁,在意何宁的话,在意何宁的喜恶,在意何宁的梦想,他甚至用心建了‘宁园’。 外界都怎么传的,外界都说纪三少效仿汉武帝金屋藏娇,将老婆宠上了天。 他知道她的心多痛吗?她的心在滴血。 她因为他一句无所谓妻子是谁回到国内,她单纯想着不能名正言顺也罢,做一个见不得人的,她也不在乎。可是结果呢,他心里眼里除了何宁就没人了。因着抛弃她的愧疚,他不得已会来见她、帮她,可只要何宁一通电话,他就匆匆离开,都不带犹豫的,有时明明约好了,他却放她鸽子,留下她一人。 她要求不多,已经不要名分了,为何何宁就要咄咄相逼,不能将清和分一点给她。 明明她愿意和她好好相处,可她还是不肯,为什么她要独占清和呢?清和怎么能是她一个人的?她都不介意清和有她,怎么她就容不下她呢? 她太自私了,自私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她能允许清和多情滥情,却不许他专情,即使要专情,那个人只能是她。 她无权无势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她那么爱他,可他却爱上了何宁,她知道她就是出身不好,她要是出身好,何宁抢不走纪清和,所以她把那个高高在上的何家大小姐解决了。 那个何宁还挺识相,她还没对她尽心出手,她就自个想不开了,装贞洁烈妇装的还挺像,至今都让纪清和难以忘怀,她死得其所了,她该高兴才是。 要她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她当初被潜规则的时候,还不是咬咬牙忍下来了,不然能有今天吗? 男人一个是伺候,两个也是伺候,三个四个又能怎样呢?有差吗? 何宁是斗不过她的,何家如何纪家又怎样,那种没经历风雨的小花朵,一掐就焉了。 她唯一失算的就是没将糯糯这个小杂种给一并送下去,是她太心慈手软了,她原本想何家应该会要回去,没想到何家竟然那么不中用。她又给纪清书送了照片,原以为纪清书会一怒之下因着对何宁的爱意和纪清和反目成仇然后将糯糯送回何家,没想到,她高估了纪清书对何宁的感情,真是软骨头,外强中干。 男人都一样,说一套做一套,何宁嫁给纪清和才多久就怀孕了,男女要是没点感情能上床?就算没感情能上床能一夕就有孩子?就算一次不小心有了孩子,然不成还会有第二个孩子? 打从一开始,纪清和根本就已经爱上了她,何宁好手段啊,短短几个月就将纪清和收服了,取代了她在他心中的位置,她决不能原谅和放过她。 糯糯那个小贱种也不能留,这孩子人小心眼可不小,和她mama一样,她原想她要是听话,对她好点也不为过,可那分明是养不熟的小狼崽,保不齐哪天就反咬她一口。 不过是个孩子,再过敏一次,呼吸不畅,抢救不及时,说不定就没了。 清和喜欢孩子,那多少个她都可以给他生。 至于云平那个小保姆,她对清和有无心思都罢,宁枉勿纵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什么都要扼杀在摇篮里,有威胁就要防患于未然。 ☆、第二十五章 楼君怡由探病转为照顾病患,很自然的在宁园住下了。 林妈让何宁去楼君怡的车上拿行李搬到客房过去。何宁怒火中烧,这连行李都准备好了,看来是早有预谋,还说什么探病,直接说要住下当少奶奶就得了呗! 她提着行李到客房,打开门看到楼君怡站在窗前像个女王一般俯瞰着宁园一脸志在必得,无语极了,楼君怡这是想住进宁园想疯了吧?想当这的女主人可没那么容易! 她在心里一遍遍的骂着纪清和,早不生病晚不生病,楼君怡休假就生病,他是故意的吧! 她死不过大半年,他就迫不及待迎新人进门了? 那么寂寞难耐是么! 还说什么宁园的女主人是她,什么买断她的一切,什么一切都都属于她,都是骗她的! 他不属于她,什么都白搭! 她这是给他们画了一幅设计图,让他们共住爱巢是吧? 气死她了! 她将行李随便一放,连招呼都懒得打,省得弄醒影后的黄粱美梦。 楼君怡优雅的转过身,脸上挂着招牌的笑容,“云平,辛苦你了。” 何宁谄媚的笑了,“不辛苦,应该的。” “以后还要多麻烦你了。” “不麻烦,以后您就是三少奶奶了,还希望您多多照顾我们,给我们提工资。” 楼君怡对这话显然很受用,但她还是佯装不悦,“云平,这话不能乱说,不然就让人误会了。” 何宁诧异,“哦?是吗?您只是三少的朋友?好吧,是我眼拙了,也是,一看您也不是那种给人续弦的。楼小姐,我跟你说,这后妈是真不好当,想我们村的后妈都恶毒得很,就算不恶毒大家也说她恶毒,难当得很。” 楼君怡僵笑着,这云平是讽刺说她给人当妾吗?给她等着,等她解决完糯糯那小贱种,看她还怎么得意! “楼小姐,我先出去了,有事您叫我。” 何宁关上门,嗤笑一声,然后转身准备去厨房给糯糯弄点吃的。 半路上却遇到任诀走过来,她忙低着头,等他和她擦肩而过后,冷冷一笑,心里骂了一句狗男女! 纪清和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