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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地笑出来:“别拿这个激我,难受。” “那太子爷,请。”她笑吟吟地指了指门口。 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但她实在还小,易禾煦被气得笑出来,直接拍了拍她的屁股,才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被拍了屁股的人,呆了呆,等到人走了,才恼羞成怒,扯着嗓子大吼:“易禾煦!你混蛋!” 屁股是能随便拍的吗???气死她了!!! ...... 穆木驾着车几乎是落荒而逃,她没有回答温时宁的问题。 打了个弯,车子彻底驶离温宅的地界,进入大马路,她松了一口气。 但是走之前,穆木还是承诺,明天会和她见一面解释清楚,在此之前,她在认真考虑,到底要说到哪一步。 穆木没办法,只能打电话给顾仁,几乎是一接通,电话那边的人便怒吼出声:“你是不是翅膀硬了?找死是不是?” “小点声,”穆木揉了揉耳朵,嘟喃道:“我没事啊。” “到底怎么回事?”他咬牙切齿的问。 穆木便把今天的事情解释了一遍,随即叹气:“我明天是不是得交代出去?” “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吧,”顾仁冷静地说道:“不该说的,你就装傻。” “哪些不该说?”穆木有些无力:“她父亲都交代过,在她十八岁生日过后才能说。” “那是温先生担心小公主在没成年之前没有能力承受那些破事,但是现在小公主聪明地不得了,你以为想瞒就瞒得住?” “行,我挑着说。”穆木头疼地回答。 “她监护人的事儿也让那个男人自己解决,连我们都不清楚温先生和他之间有什么交易,贸然说出去,我怕小公主会伤心的。” “好。” 顾仁松了口气,“你自己要注意,在京都有危险的人还有你。现在你在哪?” 穆木踩下刹车,看着红绿灯,漫不经心地回答:“刚从温宅那边出来。” “你说什么?”电话的顾仁猛地爆了粗口,激动地大吼:“你是不是进去了?还和温家的人碰面了?” 穆木被吓了一跳,不禁恼怒地吼了回去:“都说小点声,我带着蓝牙呢,臭小子!” “回答我!你是不是和温家人碰面了?” 穆木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她深吸一口气,回答:“对,他们看见我了。” “穆木你这蠢女人是想要气死我!” 顾仁深吸几口气冷静下来,冷着声音吩咐:“把你手机定位开了,跟着我的指示换地方住,别回原来的酒店。” “他们应该不会注意到我。”穆木侥幸地说。 “行,不信是吗?”顾仁咬牙,“你给我在大马路上转几圈,看看是不是有同一辆车一直跟着你。” 穆木还真不信邪,看了眼后视镜,在周围兜了兜,甚至停车去便利店买水后,再重新启动,后面有一辆黑色轿车一直跟着她。 完蛋,穆木心死。 “别以为温家的人好糊弄,”顾仁有些无奈:“你听我的话,现在先甩掉他们躲起来,我这两天马上就到京都。” 穆木捏紧方向盘,加了速。 她知道自己不能被找到,绝对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通常我会先给个甜头,然后再给重击。 各位小可爱,大概明天或后天小公主要成年了...... 不要以为成年了可以干不可描述的事儿,我是想干比这更大的事儿—— 我大概,可能,大致,大约,要写几章虐的了???不是临时加的,我从写这篇文的时候就觉得事情一定会发生,因为我埋了挺多伏笔???(笑,大概也不算,但是的确有提到)。 放心只是剧情需要,而且我觉得不虐?只是怕会让你们觉得不能接受。 (笑)不过我挺固执己见,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小公主(10) 两人吃了晚饭后,温时宁回房间看了两个小时的摄影集,看时间差不多了,抱着枕头去书房敲门,她伸头看向坐在书桌前看文件的男人,催促道:“已经很晚了,该休息了。” 易禾煦微微侧头,目光下滑,看向她怀里的枕头,蓦地失笑:“和我睡?” 温时宁理直气壮地点头。 “我以为你又要用未成年这个借口搪塞我。”他撑着额头看向她,手指不自觉地敲了敲桌子。 “不冲突啊,”她微笑:“只能睡觉,不能干别的。” 啧,这只小奶猫倒是怪狡猾。 易禾煦妥协,丢下文件,走到她面前,直接把人打横抱,踢开房间门走了进去。刚把人丢在床上,这只小奶猫就卷起被子窝成一团,只露出一张笑吟吟的脸,她歪了歪头,笑着警告他:“只能乖乖睡觉啊。” 他头疼地蹭了蹭额角,举起双手投降,口气里满是无奈和宠溺:“晚安吻总该有吧。” 温时宁想了想同意了,仰起小脸嘟起嘴巴,紧紧闭着眼。 易禾煦满心的柔软又觉得好笑,膝盖跪上床,弯身捧着她的脸,极其纯洁地亲了亲她柔软的嘴唇,嗓音低沉温柔:“晚安,小公主。” 她不由得笑出声,觉得他的口气像哄小宝宝。 易禾煦拖了鞋子上床,侧着身子张开手臂,温时宁自觉地滚了进去,她调整了下姿势,闭上眼,嘴角都是笑意,“晚安,太子爷。” 他一时失笑,吻了吻她的发顶,把人抱得更紧。 ...... 温时宁是突然惊醒的,她迷懵地睁开眼,反射性伸手想要触碰身侧的男人,却发现被窝里一片冰凉。 她坐起身呆了呆,随即赤脚下床往楼下走。 他是不是又睡不着,在画画了? 温时宁走下楼梯,还剩一层时,她突然听到易禾煦说话的声音,她猛地停住脚步,微微侧过头去看。 易禾煦在画画,而他的手机放在一旁,似乎带着蓝牙在讲电话。 正想往前去看看,一句话再次让她彻底顿在原地。 “我不想阿宁知道这件事。” 温时宁的呼吸一窒,她反射性的捏紧手心,呆呆地站着一动不动。 “我只要拿到该拿的东西,一切都会结束,阿宁不需要知道这些。沈律师,那些合同的款项在她成年那天,我不希望你拿给她看。” “这不是请求,而是必须,希望你能做到。” 电话挂断,周围一片寂静,凉气从光着的脚底慢慢渗入,而后席卷全身,温时宁的手脚冰凉僵硬,而她毫无所觉。 她忽然想起温建英的话,原来不止温家,他也有想从她这里得到的东西吗? 温时宁有些慌乱,她能有什么值得他费尽心思地想得到?明明她一无所有,可是所有人都在她即将成年的时候涌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