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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时宁扬起笑,“嗯。” 易禾煦把人放下,女孩穿的是牛仔裙,此时凌乱地缩在不可言说的地方,他伸手替她拉下来。 温时宁恼羞地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 他伸出右手,等着她牵上。 她低着头看着他漂亮白皙的五指,五指岔开伸进他的指缝,又慢慢的,缓缓收紧,十指相扣。 她终于忍不住抿唇笑出声。 易禾煦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眉眼间都温柔不少,他牵着她走进人群,一边走,一边偏头问道:“这几天要不要我陪你逛逛?衣服该添些了。” 他丝毫不提刚刚她的不对劲,当做没有发生过。 温时宁仰头看他,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我自己去,要是再占着你,江哥都快要崩溃了。” 出门前江湛那双眼睛里的怨念让她想忽视都难。 易禾煦想了想,答应了,最近他的确会忙起来。 “二楼最里面的房间是专门留出来给你的,还没有装修,”易禾煦补充道:“到时你学摄影,可以当成工作间,放你的器材和其他一些设备,要是有想法,可以自己试着设计看看。” 温时宁一听,就知道他怕她在家没事做,特意留了些事儿给她干。 “知道啦,”她倚着他的手臂,笑的狡猾,“太子爷的身高和长相堪比一线模特,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请你当我的模特?” “要收费的。”他斜斜瞥了她一眼,闲散地说道。 “你要我当模特,我都没收费。” “能一样?” “易禾煦!” ...... 回到家后,易禾煦赶她去洗澡休息,确定听话了,才下楼推开落地窗,坐在旁边的木椅上,拿出烟抽了一根。 他咬着烟,拨通电话,淡淡出声:“人呢?” “抱歉,先生,”电话里的江湛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道歉:“当时人太多,跟丢了。” 易禾煦在带走温时宁的时候,就看见了那个跟在她身后的女生,估计她的反常和那个女生有关。 “找到她。”他冷冷地开口。 “好的,先生。” “这几天她出门,周围有反常的人就一律赶走,更不要让温家的人找到她。” “好的,先生。” 易禾煦撑着额,揉了揉,眼里显出疲惫,他闭了闭眼。 他真的担不起失去她的风险,也就是温时宁心大,不知道自己身边跟了多少人,易禾煦下了很大的功夫才封住她的消息,怕温家的人提前找到她。 “先生,穆小姐已经抵达京都。” 他的动作一顿,沉着声音回答:“看着她。” “是。”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写接吻我就抓耳挠腮,一边在脑子里演练,一边还得描述出来,好抓狂。 那,现在通知个重要的事儿,明天起暂时不能更了,有点事耽误了, 而且我有个大胆的想法(笑),我打算一次性敲完这个故事,让你们看,到时候剩下的章节一起发出来,意思就是说,我不能保证日更了小可爱们。 后面大概还有五万字??或者六七万??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敲完,我的提纲都活在脑子里。 为了补偿,剧透一个点给你们知道: 咱家太子爷,除了是小公主的监护人,成年后, 他会穿着西装,系着领带,对小公主说:你好,我是你的未婚夫,易禾煦。 (捂脸笑笑笑) ☆、小公主(3) 隔天早上,江湛来家里接易禾煦去工作,看到客厅里只有温时宁时,差点崩溃,他抹了抹额角的汗,欲哭无泪:“小公主,麻烦你上楼叫下先生行吗?” 自从小公主这个称呼传开来,易禾煦身边的人都这么叫她,让她颇为无奈又觉得搞笑。 温时宁在饭厅吃早餐,咬了口三明治,含糊不清地说道:“那位太子爷有起床气,我可不敢招惹他。” 江湛要抓狂了,这位小公主不敢招惹,难道他敢招惹吗?以往打电话催自家先生起床,打一次就短十年命。 “先生早上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不能迟到。”他咬咬牙。 温时宁吞完最后一口三明治,慢吞吞地拿纸巾擦了擦手,才起身应道:“那好吧。” 她转身上楼推开易禾煦的房间门,里面的窗帘拉的死死的,漆黑一片,床上的人睡得正香。拉开窗帘,阳光顿时照射进来,一片亮堂,床上的人动了动,把被子蒙上头。 她真的没见过这么会赖床的男人,这位资本家口口声声地和她争论时间多宝贵,却偏偏喜欢睡懒觉,也不知道他的脸疼不疼。 “易禾煦,”她皱眉踢了踢床边,“快起床!你今天早上要开会。” 床上的人毫无动静。 温时宁气得倒吸一口气,咬牙直接爬上床跨上去,疯狂地摇晃他的肩膀,“易禾煦!你给我起床!起床!” 床上的男人从被子里伸出手揽住她的腰,一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的胸膛贴着她的,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间,双手紧紧地锁住她,声音慵懒沙哑,带着困顿:“乖,再陪我睡会儿。” 她被压得喘不过气,脸涨的通红,恨得牙痒痒,直接侧头咬住他脖子的一块rou,下了狠心磨了磨。 易禾煦疼的倒吸一口气,彻底清醒,伸手捏住她的两腮,微微撑起身看她。 他摸了摸脖子,感觉留了痕迹,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无奈地笑道:“我等下要去开会,被人看见了还不让人笑话。” “哦,”她面无表情地说道:“赖床的人没资格谈面子。” 易禾煦:...... 看来是真惹火这小奶猫了。 又狠狠亲了她一口,他才翻身下床洗漱。 等到他收拾完毕,吃完温时宁做的三明治,已经过去二十分钟,好在江湛也够了解自家老板,都有时间预留,不会迟到。 易禾煦在门口套上鞋子,伸出手指勾了勾:“过来。” 温时宁背着手小步跑过去,乖巧得很,抬头看见他脖子间的红痕,这才感觉到心虚。 他把人扯到身边,弯腰亲了亲她的唇,忍不住又磨蹭了会儿,才低声说道:“晚上不用等我吃饭,有饭局,十二点前必须睡觉。”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她无奈地嘟囔。 易禾煦失笑,又亲了亲她的额头:“乖,我走了。” 温时宁看着他开门离开,忽然后知后觉地红了脸,她扇了扇风,自言自语道:“怎么这么热?” 这番相处模式像是老夫老妻一样,真是要命。 收拾完吃早餐的餐盘后,温时宁花了半小时列好购物清单,出发去了商场。 老实说,以往都是穿校服,方便得很,温时宁很少出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