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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不解释……][不会的,毕竟这么多人都看到了,这事明天铁定会上热搜,撤都撤不掉的那种。就算主播不说,平台的人也会让他解释一下的!][主播还在吗?可别告诉我们,你拿的红刀是胡萝北,胡萝北不背这个锅hhh]……沐子易面无表情退出直播间,将手机重新扔地上。怎么解释?呵……胡萝卜怎么了,胡萝卜就不能当长刀使了吗?!第68章沐子易带着顾境走出楼房后,碰上早早等在外面的莫小诚。莫小诚心急如焚扑过来,急切道:“怎么样,找着了吗?”沐子易微微点头,说:“找着了,不过她魂体受了些伤,问题不大,但也需要养养。”莫小诚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刚刚真的是吓死我了,突然就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威压传过来,然后我就控制不住嚎出声,有种想把心里的委屈都哭诉出来的冲动……幸好后来那种威压突然消失,要不然我非得疯了不可!”说到此处,莫小诚微微一顿,问:“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突然就出现那样可怕的压迫感和鬼力?还有,我刚刚看到好些阴兵出现,都往天台跑,没多久又押着好些鬼下来了……”沐子易白了他一眼:“你知道那么多做什么,于你有什么好处!有这功夫,倒不如想想接下来,你是要直接去地府报道还是怎么着的。”“要报道也得拉上我女朋友吧,还有我得跟我父母托梦,让他们给你打钱呢。他们都还不知道我的钱放哪,也不知道我的密码多少……”莫小诚边说,边紧紧跟着沐子易与顾境。两人一鬼走到游乐园门口时,除了看到等在那儿的顾境的下属与车子之外,还碰上另外的三男一女。其中一人看到沐子易,忍不住皱起眉头:“子易,你怎会在这里?”沐子易皮笑rou不笑:“父亲又怎会在这儿?”听到这话,顾境不由看向那人。只见那人,眉目与沐子易有三四分相似,尤其是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只是,沐子易的眼里总是盛满淡然与无谓。但眼前这位瞧着像是三十多的男人,眼里却只有沧桑,与惊讶。沐父严肃道:“不管你是如何出现在此处的,尽快离开!道门方才探得此处鬼气冲天,此处邪乎得很,你还是不要掺和的好。”沐子易淡淡道:“哦,那可真不巧,我已经掺和完了,正准备回去。”沐父神色一变,略紧张道:“可有受伤?”“没有。里边你们也不必进去了,地府已经让阴兵阴差在处理,事后他们自会联系人界相关部门收尾。”沐子易说罢,便准备扶顾境上车。沐父身后的其中一位女生站出来气愤道:“你这人怎如此不识好歹,对自己父亲还这般不尊重!你真是……”话音未毕,她突然觉得浑身一冷。抬眸望去,却是沐子易身边那位仿佛受了伤的男子,正冷冷看着她。那些冰冷的眼神,直令她遍体发寒。沐父此时开口:“子清,不得无礼!”女生借机退后两步,站到同伴身侧,低头应道:“是,师叔。”沐子易冷眼瞧他,突然道:“父亲若是无事,告辞。”“等等!”沐父突然略急切道,“你脸色苍白,真没受伤?”沐子易淡声道:“没事。”说罢,他将顾境送入车内,自己也坐进去,抬手将莫小诚的鬼魂搓成团收入裤兜,淡淡道:“开车。”驾驶位上之“人”恭敬道:“是,大人。”车子绝尘而去,甩了游乐园后门站着的四人一阵尾气。女生小声道:“师叔,他……他的力量……”比沐父年纪大些的男人站出来道:“师弟,给子易开车的那人,似是鬼物。能披着活人壳子出来的鬼物,怕是地府高层或高层下属……”“师叔,子易师弟他什么时候跟地府有这等关系了?人家还喊他大人……还有,他方才随手便能让鬼物给收起来,连符纸都无需借助……”“是啊师叔,还有子易他身边的那名男子,也不知是何来历……”“子易还说让我们不必进去了,地府阴兵阴差已经在处理。那我们,现在还进去吗?”沐父望着远去的车子,神情惆怅,低头掐指算了算,摇摇头:“走罢,地府已然出手干预,不必我等cao心了。”“啊……合着我们白跑一趟了呀。还以为今天会有一场恶战呢……”“这不是挺好的嘛!不过我觉得我们得先联系附近其他道门,我怕他们不知情,都往这边赶了……”……车内,沐子易捧着顾境的脸,左看右看,没见着明显伤痕。他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伤着脸。”顾境:“……你就只喜欢我的脸?”“那倒不是,”沐子易诚实道,“我是因为你的脸才注意到你的嘛,要不是你长这么一张脸我可能就没那么快记住你,所以你的脸挺重要的。”“当然,现在我喜欢的是你整个人。就算你毁容了,你也照样是我的心肝儿~”顾境的脸渐渐红了,他刻苦学习十余天,仍是没办法学到沐子易这个程度。什么心肝什么宝贝的,他仍旧开不了口。不仅如此,一听到沐子易对他说这些话,他就忍不住心跳加速……前头开车的下属心里早已掀起一片惊涛骇浪——万万没想到,大人与夫人相处之时,竟是夫人主动的……这两人,不会那啥的时候,也是夫人主动的吧?!丝毫不知下属心中的惊骇,顾境轻咳一声,硬生生转移话题:“方才那位是你的父亲?”“嗯,也是你公公。”沐子易话音刚落,车子便猛地歪了一下。他顿时紧张道:“兄弟你行不行啊?”驾驶座上之人:“抱歉大人!”沐子易叹了一口气,转头对闷声不说话的顾境道:“怎么的,对公公这词有意见?”“不敢。”顾境摆摆手,实际的好处能到手就好,何必在乎这么些虚的,不过一个称呼罢了。沐子易丝毫没注意到他说的是“不敢”而非“没有”,他自说自话似的:“不过你也可以拿他当个陌生人,我向来就是只把他当成名义上的父亲,连个‘爸’我都难以叫出口。”顾境伸手,轻轻握住他修长的手指。他思虑片刻,还是道:“你的父亲所修术法应与相术有关。习相术者,窥探了天机,是要遭受五弊三缺之苦。轻者患其一,重者可能会患上数重。”他顿了顿,又道:“鳏、孤、寡、独、残,钱、权、命。看你父亲的情形,想必所得为‘鳏’与‘独’。兴许他与你及你母亲疏远,只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