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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还是早做准备吧。”老郎中一口就断了生死。 如晴空一个惊雷,张强不敢置信地看向老郎中,他知道大人的病严重,可怎么也不会料到会严重到少年神色淡淡,好似早就知道这个结果。 张强又迅速地回过头来,“什么?做什么准备?”张强一把抓住老郎中的肩膀,心中无比的慌乱。 “别为难老人家了。”殷情虚弱而又决断的声音传了过来,“把人送出去吧。”他说道。 张强傻傻的怔在了那里,脸上闪过各种表情,惊慌无措而又心痛。 “还不快去。”急促又带着喘气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张强心里堵成了一团,难受地看了殷情一眼,失魂落魄带着老郎中出去,怎么会这样?大人难道就要死了?他无法置信,带着老郎中走向角门时,张强再一次问道,“神医,我们大人真就不能治了?” 老郎中叹了口气点点头,“五脏六腑都坏了,他这病治不了。本来身体就不行,还又中了盅毒,不知又吃了什么药,强行动了真气,撑不撑得过这个冬天也是未知数。” 年轻人啊,真是不知死活,把身体拖这么垮。 “你同我一起去药店,我店里还有几味大补药,让他喝下,兴许还能多撑上几天。可怜啊,这个年纪…”老郎中又叹了口气。 角门打开,冷风吹进来,张强的身体如这寒风一样,只觉得冷意彻骨,全身冰凉。 殷情对他来说既是上司,也是伙伴,更像是亲人,他时时处处照顾他维护他提携他,不管他在朝野的风评如何,对他张强来说,他就是一个好人,一个让他尊敬爱戴的人。 可这个的人马上就要死了,这消息来的如此的突然,让他一下子无法承受。 张强神情怔怔,不知道怎么跟着老郎中到的药店,这个郎中外号赛华陀,是京中出了名的名医,年轻的时候也进过御医局。大人不想让他的病情被人知晓,他通过熟人才请的他老人家出手。 可这样一位名医就这样直接断了大人的生死,明明几天前还好好的人,几天过后就突然间成了一个快要死的人,张强的心里充满了哀伤,生命太过脆弱,人活着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张强心中难受极了。老郎中把东西用包好,交到他手上,拍了拍他的肩,目光中带着怜悯,“趁还有些日子,问问他还有什么未了心愿,或许还有什么事想做的?趁现在都做了吧。这以后能有几天也说不准,不要留下遗憾才好。” 张强告别老郎中,拎着药,走到大街上,老郎中的话不断在他脑子里回想,他必须为大人做些什么,大人太苦了,他这么黯然的离去,也不会有任何人记得他。 必须要让陆大小姐知道大人为她做的这些事,必须,张强打定了主意。 他拿着药回了镇刑司,自已亲手按老郎中的吩咐煎了药,伺候殷情喝下。 外面天空已经暗沉了下来,张强忍了一夜,在第二天天青色时,就出了镇刑司的大门,往悠然居赶去。 第453章 人之将死,只想见一面 蒋家舅舅和蒋云梦,凌霄兄妹等人站在悠然居的门口,看着马车和烈马渐行渐远,最后只有一个黑点,在眼前消失,蒋劲夫看着依依不舍的众人说道,“回去吧,菲儿此去彬州也不过几日,马上就能回来的,我们就在这里安心地等她回来。” 蒋天羽扶了蒋云梦的手,张强从远处望来,就看到悠然居门口那一排的身影。 忙疾步奔上前去,堪堪叫住了走在人后的蒋劲夫,“蒋家舅舅,等等。”他边小跑着边喊道。 蒋劲夫听到声音停下脚步,掉头看到直喘着粗气的张强,皱起了眉头。 张强他认识,在镇刑司衙门,这个叫张强的一直跟在殷情那小子身后,“有什么事?”蒋劲夫的语气不太好。这菲儿前脚刚走呢,莫非镇刑司就找事来了,蒋劲夫握紧了拳头。 蒋家舅舅好像误会了,张强在心中叹气,对他都这样了,在面对大人时可想而知了,张强心中为大人鸣不平,误会一定要解释清楚。 “蒋家舅舅,我想问下陆大小姐在吗?我有急事找她。”张强说道。 蒋劲夫挑起眉头,对他不耐烦的挥手,“我外甥女和你们镇刑司的人没什么好说的,你走吧。” “蒋家舅舅,别误会,我没有恶意的。”张强诚恳的说道,“我家大人病了,我想麻烦陆大小姐去镇刑司一趟,让我们大人见上一面,我们家大人心里有很多话要和陆大小姐说的,烦请蒋家舅舅通融一下。”张强拱了拱手,十分客气又有礼。 “我为什么要通融,他想见菲儿,难道菲儿就一定得见他,笑话。”蒋劲夫掉头往内走,不想理了,没必要和镇刑司的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 张强急了,快哭了出来,一把拉住蒋劲夫,“蒋家舅舅,你就让陆大小姐见我们大人最后一面,我求您了,我家大人快要死了,临死前想了却心愿,见一面陆大小姐。蒋家舅舅,我家大人真没有做过伤害陆大小姐的事情,他还在暗中处处帮着陆大小姐,这我可以做证。”张强又举了另一只手,信誓旦旦。 殷情居然要死了,蒋劲夫回过头来,看着张强,他那副像死了爹娘一样的表情看来不是作假。 殷情那小子真要死了,殷情的生死对他无关,不过总是条人命。 对将死之人,总是要宽容些的。 蒋劲夫叹了口气,“菲儿天没亮就离开京都了。”他说道。 “离开京都,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张强急的要跳起来,这有多有缘无份啊,难道大人就连陆大小姐最后一面也见不上,不要这么惨啊,张强快哭了。 “去彬州了,什么时候回来说不准。”蒋劲夫道,“你回去吧。” 人之将死,蒋劲夫也留了口德,对殷情种种怨怼也就烟消云散,对蒋劲夫来说殷情只是阻了外甥女的一颗小石头,感慨过后,也就那么回事。 张强就这么蔫蔫的回到镇刑司,看着床榻上虚弱的少年,张强每次张开了嘴,想说,每次都咽了回去,叫他怎么说。 不说他心里憋的难受,说了大人会更难受。还是不说了吧,张强他垂头丧气。 这样次数多了,殷情哪里还会看不出来,“说吧,清晨出去干嘛了?”他这个属下向来藏不住事,今天真是难为他了,忍这么久。 张强看了他一眼,讷讷地低着头。 殷情感觉嘴唇有点干涩,对他道,“你先替我倒杯水。” 张强倒了水,到榻前扶起他的身体,在他身后垫了一只软垫,再把水送到他手中,殷情端起茶碗喝了几口,把茶碗给他。 靠在了软垫上,睨着他道,“现在可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