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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法背后的意义?”“知道。”不等师父说什么,白珩自行站了起来,“放眼整个虚玉,又有哪一个比我更适合做您的继承人?”师父笑着摇了摇头:“你回去吧。”“师父这是什么意思?”“我不会教你莲心剑法,即便教了,你也学不会。”“为何?”原本脸上那自信甚至可以说是自负的表情渐渐消失,袖子底下的双手慢慢紧握成拳,“为何师父愿意教展空剑法,却不愿意教我?师父是不是太偏心了?”“你比展空有天赋,但心性却是比不上他。修仙看的是心性,心性决定高度,展空迟早能达到你如今的程度,并且会一直往上,而你只会停滞不前。”“是吗?”白珩冷笑道,“那师父呢?身为师父,修为却不如徒弟。哦~~所以师父才拿那些酸话激我吗?什么心性?只是那些修为低微之人自我安慰的借口。一套剑法而已,不学也罢。”师父只淡淡地回了一句“随你”便不再说话了。白珩眼中的怒火几乎快要冒了出来,他紧握住拳头,才没有在师父面前做出失礼的事。一下冲到了山下人界,在不知名的山林里大肆释放法术,一阵喊叫之后,心情才算舒服了一些。心性,心性?他心性哪里差了?白珩徒步走在山间,见有几只小妖欺负一只黑猫,本想无视他们,却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退了回来,随手杀了那几只小妖。不就是心性吗?展空能做到的,他难道就做不到?白祁炎在这时候打了个岔,仔细盯着那只小黑猫看,莫非这就是后来的淼莱?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淼莱的本体,可得好好看清楚。然而白珩落在淼莱身上的视线只有那么几秒便移开了,他动用法术,一下又回到了虚玉山。展空在他的房间等他,见他回来,便笑着迎了上去:“师兄,你见过师父了?”哪壶不开提哪壶。白珩瞧都没瞧他,只吐出一个字:“滚。”“师兄……”展空吓了一跳,他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回到了从前,可为什么师兄从师父那儿回来后,又不肯看他了,“师兄,你要是生气可以打我骂我,就是不要不理我。”白珩在前面走着,展空像跟屁虫一样紧跟在后面。白珩突然停住了,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看向展空,道:“展空,你为了我,是不是什么都愿意做?”展空发誓似的认真说道:“是!”“教我莲心剑法。”“什么?”展空一下慌张起来,“师父说这套剑法只有良善之人才可学。”白珩怒极反笑:“你觉得我非良善之人?”“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就教我。”“这……”“不教就给我滚出去。”“师兄……”“也不准叫我师兄。”后来展空还是受不住白珩的冷暴力,忘记了师父的嘱托,将莲心剑法教给了白珩。也正是因为这套莲心剑法,白珩走火入魔,失去一身法力,成为了一个徒有半仙之体的普通人,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从前的嚣张跋扈终是让他尝到了恶果。这一下天与地的差别,让白珩无法适应,数次寻死。掉落了下来,才能体会到当初展空的境遇,他是如何在那些闲言碎语中熬下去的?偏偏就是在这时候,展空也修成了半仙之体,师父迫不及待地立展空为继承人,一切尘埃落定。从前人人称颂的大师兄成了虚玉最可有可无的人,白珩受不了这落差,在某一夜,趁黑逃离了虚玉山。在人界,白珩偶遇了化为人形的淼莱,淼莱记恩,便留在白珩身边等着报恩。得知白珩因失去法力而痛苦不堪,便主动送上了冥府圣器琉明手环。对于失去反抗能力的人,便可用琉明手环吸取对方的全部法力。白珩犹豫了好几天,终是忍受不了毫无法力的自己,取得琉明手环,踏上了猎妖的道路。他不忍对同道中人下手,便只能选择妖的法力。一旦做出了选择,就再无回头的可能。白珩成了当世最厉害的除妖师、猎妖师,在人界功成名就之后,这才有勇气再回虚玉山。而淼莱身为冥府少主,害怕与冥府交好的虚玉会把自己的行踪透露给崇霁,因此没有陪白珩回去。没想到回去时,白珩的师父已死,虚玉山是展空当家做主。白珩回去的时间恰好就碰上展空准备辞去掌门一职。问其它弟子原因,才知展空迷恋上了人界女子,想做回普通人娶那女子过门。如今的白珩已被种种际遇磨去了戾气,遭受过他人的奚落与白眼,这才懂从前的自己对展空有多么过分,心中有愧,这次回来是想对展空补偿点什么。听到展空想娶新娘,便带着好奇去了展空的屋子,既想见见展空,也想看看那个新娘是何许人物。刚进门,看到里面的两人,白珩傻眼了,连带着展空也傻愣在原地。“师兄?”展空不敢置信地抓住白珩,又哭又笑道,“别人都说你死了,你……你……”虚玉消息闭塞,尽管白珩在人界闯出了点名堂,但虚玉却无一人知晓。而白珩指着里面的那个女人,看向展空,不解道:“为什么那个女人长得和我一样?”“师兄你回来就好,其它的事你不用管。”“你要娶她吗?”“师兄是知道这件事才回来的吗?”“你已修成半仙之体,如今却放弃仙道,岂不可惜?”展空挥了挥手,那个女人起身离开了。他拉着白珩坐到一边,说道:“我心中还有所牵挂,既知成不了仙,又何必再去修它?”“你只是被一时的贪念蒙蔽了眼,是错的。”“错不错的,我心中有数。”展空叫来了人,让他去收拾他隔壁房间,“不说别的了,师兄你今天就住我这里吧。”“也好。”在展空那里住了几日,他见展空是真心想辞去掌门之位,心中很是烦恼。师父最偏心他这位小师弟,把一切都传给了展空,如今展空却要放弃一切,与普通女子在一起,白珩无论怎么想,都有些为他师父感到心疼。师父一生只收了两个徒弟,他已经废了,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展空走歪路?为了让展空走回正确的路,自以为是地为展空好,白珩诱惑了那位与他很像的姑娘。那姑娘名叫小月,只几日,小月便爬上了白珩的床。白祁炎面红耳赤地看完了一场活春宫,刚停下没多久,展空便闯了进来。两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场面实在尴尬,连白祁炎都不忍心去看。展空挥剑砍向小月,在剑快要挥及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