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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大概是高兴坏了,想得太多。 *******************************************分割线********************************* 阿衡,言希,达夷,陈倦,四人,成绩均超出了第一批次录取分数线许多,志愿报得好,一个好重点是没问题的,尤其是阿衡,第一次考了西林第一,还是这样的情形,前途光芒耀眼。 领了志愿表,回了温家,请教长辈意见,瞬间炸开了锅。 这厢,温老喜滋滋地指着志愿书上金晃晃的B大——“这个不错。” 他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孙子Q大,孙女B大,全国最高的两座学府,这辈子,就算被掘了祖坟腰杆依旧粗壮。 温母含蓄并随意地指了指有名的F大——“其实,这个也行。” 进B大,状元就悬了,进F大,学校虽然次B大一些,但状元没跑的。去年没当成状元的妈,让她很是伤感了一番。 “Q大吧,还是Q大好,我熟悉环境,阿衡去了,有人照料。”思莞瞄了言希一眼,知道言希成绩虽然上Q大悬,但爷爷手里每年还有几个推荐名额呢,怕什么。 他这个,叫曲线救国。 思尔看着各怀鬼胎的家中老少,冷笑——“你们是不是把爸爸给忘了?” 众人装作没听见,三派吵得火热。 B大好,B大伙食好校品好学风好; F大好,F大人人聪明进去的就是蠢材出来了也是天才听说他们学校搞传销贴广告的都不敢进怕被骗; Q大好,Q大闹事少谈恋爱少跳楼自杀率都在逐年减少,最关键的是如果不好你们为毛让我上?! 第一回合,不分上下,脸红脖子粗了,两老愤愤去喝水,一少酒窝僵硬揉了半天脸。 转眼,看沙发,空空如也。 “这俩人什么时候走的?”思莞纳闷,怎么没注意。 思尔笑——“你跳楼自杀的时候。” 思莞囧——啊? 思尔撇嘴——你说你们那学校跳楼自杀率逐年减少的时候。 不过,哥,你吹牛不嫌牙疼啊?前两天自杀的那个敢情不是你们学校的? 思莞讪讪——那个不是,不是跳楼的嘛,跳水自杀来着。我也没撒谎。 是,跳楼自杀的逐年减少,跳水投奔屈原的逐年增多。 ******************************************分割线********************************** 辛达夷是家中独子独孙,被辛家老少念叨了一天,借着尿意从一楼卫生间翻窗遁走,和阿衡言希集合。 “咱们夜去吧。”辛达夷自从成绩出来,就过得凄凄惨惨,三姑八大姨,每天轮番轰炸,哎呦呦,我们达夷就是争气,恨不得一人抱着啃一口。难为达夷小孩个性,在长辈面前既憨且乖,忍呀忍的,差点憋出便秘。 “去哪?”言希也是闲得发慌。 辛达夷豪气开口——“走,咱去唱K去,老子请客,我三姑奶刚给的红包。” 阿衡想起言希唱歌的情形,抽搐——“就咱们仨?人……少了点。” 没人跟自我感觉良好的这厮抢话筒,她的耳朵恐怕不用要了。 辛达夷一想也是,出去玩就是找乐子的,人越多越热闹——“那叫上思尔思莞孙鹏一道?” 阿衡想了想,微笑——“mary一个人在家很无聊,也叫上他吧。” 辛达夷本来不乐意,但是想到阿衡一般不开口主动要求些什么,实在难得,点点头答应了。 若问他,和陈倦是不是朋友,他势必会摇头,但是问,是不是敌人,他兴许,犹豫几秒钟,还是要摇头。 对陈倦的感觉,太微妙,虽然看彼此不顺眼,但是由于两年的同桌三年的同学关系,却能轻易想到陪伴二字。 那人的人品做派风格爱憎,他统统不喜欢,不停地批驳不停地反对,连自己都纳闷那年的一见钟情怎么会来得如此毫无章法。 兴许,当年年纪小。 QG是一家很有气氛的KTV,很亲民的风格,每晚,人都爆满,来来往往,极远处,都能听到鬼哭狼嚎。 一众人上了三楼的包间,走楼梯,脚下都一震一震的。 阿衡从没来过这种地方,心中好奇,朝闪着变色灯光的廊间看了看,隐约有人影依偎着,却被言希挡住了视线。 少年脸微红,阿衡明白了几分,移了目光,正巧对着思尔,这姑娘看着她,目光发冷,有着说不出的别扭。 阿衡叹气。 她和思尔,一辈子都要这样吗? 孙鹏看到了,笑眯眯地揉了揉思尔的头发——“小美人儿,你又郁闷啦?” 思尔翻白眼——“谁郁闷了?” 孙鹏笑得更大声,眼睛亮晶晶的——“连翻白眼都和你哥这么像。” 思莞捶他——“少污蔑人,我什么时候翻过白眼?” mary笑得眉眼风光明媚,整天见糊涂人,总算出个聪明的了。 孙鹏,转眼,看到rou丝,笑得极是斯文败类——“这位美女,从没见过,姓甚名谁,芳龄几何,成家否?” mary装了满面桃花红,抛了个媚眼。 辛达夷抖了抖身躯,不客气地推了mary一把——“你丫个死人妖,能不恶心人吗,几百年前的丝巾,都扯了出来,围脖子上也不怕长痱子!” 陈倦淡定,暗地踢他一脚,耳语——“我长痱子我买痱子粉我乐意,你要是搅散老娘的桃花运,信不信老娘这辈子都缠着你?” 辛达夷哆嗦,但是想了想,还是咬牙横在孙陈二人之间,挡住了两人的视线。 宁可让这死人妖缠一辈子,也不能让他去祸害自家兄弟。 这人,非男非女,杀伤力……太大。 孙鹏瞅出些端倪,笑了,斜歪在言希身上看戏。 言希推他,不动,继续推,又不动,斜眼,张嘴,白晃晃的牙,准备咬。 服务生拿房卡开包间的门,孙鹏低声戏谑——“言少,您先歇歇嘴,我讲一件事,说完再咬也不迟。” 本来包厢外,灯光就极暗极暧昧,众人未看到两人的小动作,鱼贯而入。 孙鹏拉着少年走到走廊尽头的暗角,言希皮笑rou不笑,问道——“说吧,什么事?” 孙鹏面上是极怅然极怅然的表情,轻轻开口——“有人让我问你,是否还记得四年之约?” 言希有些迷糊,四年四年,是什么,已经遥远,蓦地,记忆的深处,一双星光流转,凝滞了冷绝的黑眸,平平缓缓,铺天盖地。 少年笑,眉眼淡去了许多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