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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B市迟早让你们这帮人搞脏搞臭!!” 阿衡垂了头,不作声。 小民警轻轻咳了几声,心中觉得这话过了。 言希却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吼声震天,白皙的指骨间暴着青筋——“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大奔吗,跟老子在这儿摆什么阔装什麽款!别说是奔驰,我家姑娘就是撞了宝马劳斯莱斯宾利布加迪·威龙,就是四辆一块儿撞,看老子赔不赔得起!” 那人被吓住了,说话有些不利索,指着小民警——“警察,你看这人这素质,你们管不管……管不管!” 言希脸吼得通红,呼哧呼哧喘粗气——“老子就是这素质,怎么着吧!老子,老子的爹,老子的爷爷都是B市人,我家祖宗八代都是B市人,B市人就这素质,怎么着了吧!你他妈在这儿充什么B市人,老子太爷爷打仗解放B市时丫的指不定在哪儿啃泥巴呢!” 那人瞠目结舌,没见过人嘴皮子这么厉害。 小民警也吓了一跳,觉得闹大了,走到两人中间,对着言希开口——“哥们儿,你放手,过了哈!” 言希冷笑,手上却攥得更紧——“我他妈好好的一个姑娘,在家还好好的,就出去摆了个摊儿,转眼受了一身伤,还被你们这个欺负,那个骂,老子过了?老子哪点儿过了!!” 眼见那人被言希卡领带卡得喘不过气,小民警急了,拿着警棍指着言希——“你丫放手,快点儿!!!” 言希拽了小民警的警棍,扔到地上,轻蔑地看着他,嗓门高了八度——“今天丫的不跟我姑娘赔礼道歉,老子还就不放了!!!!” 小民警也恼了——“你想袭警不是!” “老子还就袭警了,你爱咋咋地!”言希扭头,扫了阿衡一眼,就一眼灰色大衣,眼眶却莫名其妙地红了——“我家姑娘不受这窝囊气,受不起这委屈!!!” 阿衡急了,没了冷静——“言希,你放手呀,放手!” 言希沉默了几秒钟,认真凝视着他的姑娘,温柔而别扭。 “言希,我不委屈,一点也不委屈。”阿衡看着言希的眼睛,小声地,怔忪着,鼻子难受得不得了。 “啪”“啪”,饱满的泪水一瞬间不听使唤地掉了下来。 言希愣了,松了手。 他走到阿衡的面前,一把把她揽进怀里,然后,阿衡头埋在少年怀中,像个孩子一般,边哭边抽噎,放肆了,放纵了。 少年却只是手指笨拙地蹭去她的泪,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微凉柔软的掌心,轻轻取笑她——“既然不委屈,你又哭什么?” 阿衡继续啪啪地掉泪珠子,吸鼻子,囔囔的鼻音——“不知道,本来不委屈的呀,看了你,就委屈了。” 谁知道呢,本来不委屈的呀,偏偏看到了你。 “我还委屈呢。我的绿毛怪为了你又挂了!”言希笑,容颜好看得翻天覆地,眼眶却红得更加厉害。 多么大不了的事,多么坚强的你我,却轻易地被彼此打败。 在闲暇时,他总是不断地思考着。 这十年,磕磕碰碰的不在少数,他和她,即使不在一起,彼此也依旧会按着自己理解的真意积极地活着,甚至偶尔庆幸着,因为不在一起,所以天大的委屈,也不会被打败。 于是,一直鲜活地活在自己生命中的那个爱穿灰衣的黑发黑眸的姑娘,是一根温柔的刺,在眼底,拔不出来。偶尔因为她的委屈,触动了那根刺,自己会同样地红了眼眶。上天知道,有些东西明明不是触动得了他的,可是,因为是她的委屈,才会那样无条件简单地变成了他的委屈。 就像流感的传染,由她传染给他,她隐忍微笑着,他却因为眼中的刺痛,无法不把这委屈搅个天翻地覆,只有加倍地向别人讨回来,静止了,停息了,让她慌着哄他忘却了所有的不快乐,仿似才是终止的真正模样。 而后,那刺像触角,悄无声息地缩回去,晴明了他的眼睛,则是一个罢休。 雨过天晴。 chapter40 早知道就让思莞来了。她笑着对言希说 莽撞如斯,两个人在派出所哭了个昏天暗地飞沙走石,实在丢脸。 言希翻白眼——你怎么不给内小民警温思莞的电话?正好本少的绿毛怪也不会死无全尸了! 阿衡尴尬——一不小心忘了。 那会儿,大奔咄咄逼人,小民警绿衣晃眼,问电话号码,她也不曾想,张嘴就是言希的手机号码。 于是,想了想,认真找了个理由,叹气——嗳,言希,我只是觉得当时自己需要被认领…… 即使打电话给思莞,他依旧会把自己转交给言希。 这样太麻烦。 所以,何必兜一个大圈。 言希则是眯眼——这个理由,好,好得很! 随即,咣咣上了楼,摔门,啪。 阿衡无奈,这家伙脾气越来越坏了。 未过两秒钟,毛巾小灰同志被扔了出来,阿衡吓了一跳,飞扑,接住。 毛巾小狗已经鼻涕眼泪齐飞。不就在美人房间睡了会儿傍晚觉吗,这又怎么了…… 言美人声音远远传来——管好你的狗! 阿衡微笑,温和地拍了小狗毛绒绒的小脑袋——我怎么管你才好? 笨蛋,他明明不喜欢你…… ******************************************分割线******************************* 思尔如思莞所愿,考进了西林。思莞升了三年级,学生会的工作顺理成章停了,为了七月的独木桥努力。 mary不以为然——“思莞的话,不用担心吧?” 年纪前五,再加上全国优秀三好学生的加分,上什么学校,还不是由着他挑? 辛达夷昂头——“你丫懂什么,我兄弟准备给温家捧个高考状元!” mary琢磨着什么,不咸不淡地调侃——“我不见得懂什么,可是,你兄弟温思莞想的什么,你也不见得比我清楚多少。” 辛达夷扫了前面清秀削薄的背影——“他能想什么,还不是发愁怎么和言美人儿上一个学校。” mary看辛达夷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有些怪——“你……知道什么?” 辛达夷理所当然——“他们俩一直在一个学校,上大学,又怎么会例外?” mary黑线——“这是什么逻辑!” “我们仨再加上陆流,哦,你不认识陆流,反正就是一神仙,对,我们四个虽然从小一块儿长大,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思莞对言希更亲,上初中那会儿,我和言希考上的是七中,他和陆流考上了一中,结果小丫一声不吭,背着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