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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可是难道这个也必须给你报备?我是当过你的跟班,可是我也有自己的人生!不要说这个你不知道,我有很多事你都不知道。”顾谨言喘了口气,看著江亦脸色不好,琢磨著还是加了句,“当然你不也有很多事情不会告诉我不是吗,我们就只有许桓一个话题而已,现在没有了许桓,我们……”我们也不用见面了。顾谨言是想这样说,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江亦看著眼前的顾谨言,不知道该怎样接下去。他的确是以一种兴师问罪的心情来的,但是顾谨言这麽一说他才想起来去探究,他到底来兴什麽师,问什麽罪。顾谨言交女朋友吗?不要说那个女人是他介绍的,就算不是,顾谨言难道不该有女朋友吗?顾谨言现在就算有个孩子都不过分。那麽,他究竟是来干什麽的。来的时候江亦只觉得理所当然,他只想著,顾谨言也不和他说一声就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了,现在看来,实在是可笑又搞笑。他又不是顾谨言的监护人。顾谨言说,我有很多事你都不知道。这句话也像一颗炸弹落在了江亦心里。他和顾谨言算是朋友吧,十年的朋友,他却才知道他的生日,才知道他的爱情。而现在,他知道的,也就仅仅只是这些而已。也许还有更多的。他们只能聊许桓,因为他只和顾谨言聊许桓。现在,他们中间没有了许桓,江亦觉得拘谨了,觉得束缚了,觉得,无话可说了。仔细想想,他们实在也没什麽可聊。本来是一腔愤懑地来,胸口好像堆了很多话想说,但是现在,江亦一句话也讲不出来。顾谨言最後欲言又止的“我们”,江亦大概猜得到是什麽未完的话。心里有极淡的失落,大概是因为,生命中和许桓有关的人,又少了一个。大概。顾谨言看著江亦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心里忐忑不安,他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说出那麽过火的话,搞得自己多委屈似的,其实也没什麽,是他自己不说而已。江亦干嘛无缘无故问他这些呢,他们又不是多好的朋友,他也不是许桓,能让江亦那麽爱,爱的那麽深那麽久。如果对一个人有感情,那麽自然就会想去了解他了。但是他和江亦之间,又没有感情。两个人互不了解,扯平了。“你是想说,不再见面吗?”江亦沈默了很久这样说。“恩,大概是吧。”顾谨言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也是。看著你总会让我想起许桓,我也不想勾起伤心事。”顾谨言心里一抽。看著他就会想起许桓?真是抬举了。“那麽,希望你和叶茗进展顺利吧。”江亦走回,把车子开到顾谨言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摇下窗子看著顾谨言,“我和许桓结束了,我们也没什麽可继续的了。”“我们又没开始过什麽。”这样说的时候,顾谨言其实也很茫然。原来漫漫十年,他和江亦连朋友都没培养成,硬要说的话,只是陪聊这样的吧。这句话也堵著了江亦。一个车里,一个车外。中间的距离就像他们之间的差距。那麽近,却那麽远。也像他们的关系。似乎应该有些什麽但终究还是茫茫的空白。跟班(十八)第十八章顾谨言几乎是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再这样废下去他觉得自己可能会失业了。“最近抢劫犯真是横行啊。”主任走後,同事在一旁拿出报纸看,盯著最近的热门消息发表感想,“这社会真是太乱了。”“就是就是,我们那个小区里的一户人前几天就被抢了,现在抢劫的都太没素质了,抢了别人所有东西还要打人。”“算了,这种人,他不杀人灭口就谢天谢地了。”“也对。”身边的同事一个个都加入到了对抢劫这件事的热烈讨论中,顾谨言对这种事完全没有兴趣,也没觉得有什麽危险,反正他一直都是个安分守己的人,钱也不多,估计没谁会来抢他吧。自己唯一的一次不幸,也就是高一那年,和江亦有关。哎,又想到江亦了。这几天顾谨言时常走神,还一走就走到江亦那里。顾谨言觉得自己挺可悲的,这麽多年下来,他居然没一个真心朋友,只成了江亦的爱情顾问。“喂谨言,你最近怎麽又一副死样子啊?”“又?”顾谨言一愣,“什麽意思?我没有经常这样吧。”“就一个月左右前吧,你也是一副整天要死不活的样子,整天盯著手机看,联谊也不去。”顾谨言豁然开朗,原来是那次和江亦吵架的时候,他说了许桓的坏话,和江亦冷战了好几天。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每一次他的失落,都和江亦有关。完了,他真是被影响太深,看来现在真的要快快改变了。下班的时候,顾谨言第一次主动提议和同事们一起吃了个饭,最後被逼无奈又一起K了歌,回家的时候,居然已经将近十二点了。回家的时候,顾谨言为了图方便,选了条平时几乎不走的小路。当然,如果知道会发生那种事,顾谨言死也不会选这条路的。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後悔药。现在,顾谨言被几个身高马大的男人围住了。一切熟悉得就像十年前的那样,连环境都是如此相似,阴森的小巷,狰狞的围攻。顾谨言很快明白过来自己遇到了白天同事们讨论的最近的抢劫犯,他稍微安了点心。应该只要给钱就没事了吧,又不像十年前那样,是来报复的。不过顾谨言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十年前惨痛的经历让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忍不住地颤抖。还没等那几个人开口,顾谨言就把自己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这个,这些就是……恩,我所有的……钱了。”顾谨言没有想到,他这样胆小如鼠的样子,反而勾起了那几个人逞凶的兴趣。“今天这个还比较听话啊。”“看样子是个胆子很小的。”说这话的人钳住了顾谨言的脖子,昏黄微弱的路灯下,那人上下打量了顾谨言一番,“恩……一副白净文弱的样子,确实是个孬种。”虽然顾谨言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强悍的男子汉,但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听到这样侮辱的话说不气愤是不可能的。他挣扎起来,想扳开那人的手,脚也一脚踩到那人脚上去。那人痛呼一声,随後马上抓住顾谨言的头发,把他往地上按,恶狠狠地说:“他妈的!竟然反抗??”其余几个人把顾谨言身上几乎值点钱的东西都拿上,然後也加入打人的行列中,顾谨言感受到身体上的剧痛,只觉得一切都那麽熟悉,熟悉得可怕。五脏六腑仿佛都要破裂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