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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牢记在心上。如今形势不佳,贺昼不愿将他们牵连进来。晚上贺昼回到别墅,闻人易早已从特殊部门回来,加尔、奥斯特跟着贺昼成功蹭了一顿晚饭,然后很乖巧地回了自己的房间。贺昼与闻人易来到卧室,见闻人易面色不愉,便亲了亲他的眉心,问:“怎么了?”闻人易在他唇离之时,倏地将他拥住,吻上他的唇瓣,温柔地吮吸,霸道地闯入,缱绻勾弄着贺昼。两人刚尝过双修的美妙滋味,一时之间,不禁又产生了意动,贺少主在闻人易离开他的唇,吻他脖颈时,喘息着开口道:“还没洗澡。”闻人易将他压到床上,俊目深深注视着贺昼,里面似乎藏着无尽的绵绵情意,似乎是要将人融化了般,他的声音也低柔华丽得不可思议,“之后再洗也一样。”贺少主也只是象征性地推拒一下,他其实也有些想了,便与闻人易缠绵在一起。两人体力不凡,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贺少主是一点都不想动了,闻人易甘之如饴地将他抱到浴室泡澡,接着泡着泡着,闻人易又忍不住来了一次。一切结束之后,贺昼躺在床上,与闻人易相拥在一起,因为刚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他的目光显得有些慵懒,但依旧睿智清透,“你今天有些不对,出什么事了?”“阿昼,”闻人易修长的手指描摹着贺昼的眉眼,指尖在他面上流连,神情温柔得不可思议,“我只是很不喜欢他们那么对你。”“你是说,那晚他们想要将我交出去的事情?”贺昼轻轻一笑,“他们是理智的。”“不,”闻人易眸光冷锐起来,“他们已经明白过来,你手中有魔头需要的东西,虽然大部分人不同意,可依旧有一小部分人认为,真到了那时候,将你交出去,或许会保住大部分人的性命。”贺昼蓦地笑了起来,“不用生气,他们说的没错,魔头要的是我脖子上的项链,而这项链,只有我能解开。”闻人易将他搂紧了,“不管发生什么,我都陪着你。”贺少主望着他真切的目光,心里面只觉得一片宁静祥和,有阿易在身边,真好。后面几天,魔头势力没再动静,贺昼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闻人易似乎更加“粘人”,每天准时下班不说,每次睡觉的时候,还偏要将贺昼抱得紧紧的。贺少主不排斥这种睡姿,但他一个人自由自在睡惯了,如今尝试新睡姿,还得适应一段时间。双修也渐渐水到渠成。两人没羞没臊的生活被同一屋檐下的加尔看在眼里,直到某次吃完饭后,他品着红酒,坐在沙发上,看向贺昼。“你什么时候让我们离开?”加尔露出两颗虎牙,“我可不想天天吃狗粮。”贺昼闻言噎了一下,后回道:“其实,我是不放心你们的安危。”他在两人身上下了禁制,两人每天只能做出日常活动,不能对外界联系,遇到突发事故,贺昼也能及时得知。加尔背叛了组织,这件事情或许已经被魔头知晓,魔头不想除掉加尔是不可能的,还有奥斯特,他虽然不是组织之人,但魔头从来都是不讲道理的,他不可能杀掉加尔还留下奥斯特。在贺昼看来,住在别墅是最安全的。“多谢你的好意,可我能保护我自己,不用你cao心,”加尔淡红色的瞳仁一瞬不瞬盯着贺昼,“贺,你不能厚此薄彼,天天让闻人吃rou,却让我们干看着。”这句话中的含义让贺昼脸上一热,他听出来加尔的意思了,他这几天和闻人易rou吃得的确有些多,不过他们都设了结界,加尔他们是听不见的。可是加尔眼神锐利,从他们的一举一动中都发现了端倪。“你也说了,我还太过弱小,”贺昼沉思片刻,缓缓道,“可是,我如今能轻易将你困住,那你在组织面前岂不更加渺小?你如何对抗他们?”加尔眼神冷淡下来,“这就用不着你来cao心,贺,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我不能一直龟缩在这里,我是血族,我不惧黑暗。”他不惧黑暗,最深切的痛苦他都经历了,死亡又算得了什么?贺昼最终说服不了他,只好目送他和奥斯特消失在夜色中。闻人易望着落地窗前站立的身影,走过去从背后拥住,将脑袋搭在贺昼的右肩上,道:“加尔有自己的路要走,不论他怎么选择,我相信他不会后悔。”贺昼“嗯”了一声,转首道:“回家路上,你说有礼物要送我,是什么?”闻人易笑得温柔俊美,似乎一见到贺昼,他满身的冰冷之气都烟消云散,他牵着贺昼的手,将他引到二楼的一间房里。贺昼又非好奇之人,他除了对卧室和厨房熟悉之外,其他房间基本没怎么进去过。闻人易带着他推门而入,贺昼瞬间愣怔住了,眼前所见之场景令他心中微微一酸,却又感动异常。“这是?”闻人易面带笑意,牵着他来到一古色古香的衣橱前,道:“打开看看。”贺昼伸手去开,玉色的手与上等的红木交相映衬,显得手越发白皙修长,圆润的指尖透着淡淡的粉,闻人易目光微微沉敛。衣橱被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两套华美的红服,朱色的底面上用金色丝线绣着繁复华贵的花纹,精致无双。“可能与你之前的有所出入,阿昼,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闻人易握住他白玉般的手,凑近唇瓣连连亲吻,红色灯罩下的光芒在贺昼脸上投射出绯色。这与他在神衍宗的房间几乎如出一辙,而闻人易也不过是从自己口中听过一次而已。“很好。”贺昼眼尾似乎都染上了情意,他注视闻人易的眼睛,笑容俊雅清逸,“谢谢你,阿易。”从没人肯为他费这些心思,就为了让他开心。闻人易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我们之前结婚没有婚礼,这次,我想弥补,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吗?”贺昼本就不在意这些虚礼,更何谈介意无人捧场?他感动的不是这场婚礼,而是闻人易待他的心意。目光掠过不远处的古朴茶桌,上面已经摆放着精致的酒器,应是用来行合卺之礼的。“换上?”闻人易拿出其中一套朱色喜服。贺昼声音低沉沙哑,“好。”他缓缓解下身上的衬衫,红辉晕染下,他修长的身躯愈显风流秀致之态,闻人易目光早已暗沉如深渊,他亲自为贺昼系上喜服,指尖划过贺昼的肌肤,其间的灼热似乎烫到了两人的心里,积蓄起奔腾的热流。贺昼很少穿红色的衣服,他素来清淡,在其他人眼中,逸然绝尘,可现在,朱红色的喜服穿在他的身上,那一抹风情似乎就渐渐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