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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木盯着地上那只被苏颜砸过来的小玩偶眼中一片清明,嘴上却糯糯的唤了声,“姐!”里面仿佛装满了委屈。 苏颜便不说话了,妥协的这么任他又抱了会,她没往其他方面想,只单纯的以为司木只是和以前一样觉得委屈然后在撒娇,毕竟他长得再高也不过14岁。 如果苏颜知道这时的司木已经对她抱有幻想,估计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不是诱拐未成年吗? 第二天苏颜给邹吉芬留了个固定电话后出发去车站,司木经过昨晚的一通发泄后情绪好了很多,送苏颜过去的路上时不时叮嘱她出门在外要注意的事项。 当一件事重复提了三次后,苏颜开口:“渴吗?要不要给你去买水?” 司木知道她在埋汰自己,也不计较,认真道:“我和你说的一定要记住,你别什么事都不上心。” “我又不是小孩子,再怎么样我都比你早出生4年,这些东西我会不知道?” 司木皱眉,他现在对于两人的年龄差距十分敏感,语气淡下来,“我是为了你好。” “知道。”苏颜也平淡的回了一句,后想想都要走了还是别闹的不愉快,便又道:“我的事你别cao心,我哪是那么蠢的人,倒是你在家多帮帮你妈,年龄大了身体容易吃不消。” 司木侧头看她一眼,淡淡的应了声。 苏颜回到N市后直奔酒店销假开始照常上班,前台是三班倒工作制,偶尔还要通宵,对此和陈群两人都很不适应。 坚持几个月省吃俭用后稍稍有了些存款,她们开始抽空在网上找另外合适的工作以及住房,然在这个属于经济前沿的城市找一份有保障的工作实在太难,尤其她们没有傲人的学历和出色的工作经历。 陈群坐路边的石椅上,啃着刚买的面包,眼睛麻木的看着街道上来往的车辆行人。 她灌了口水,“要么摆地摊去?进些廉价的小商品卖卖。” 苏颜同她一样一手拿面包一手拿矿泉水瓶,这是她们两最近常吃的饭食,六块钱够她们解决一顿的。 她把剩下的一角面包全部塞进嘴里,将塑料袋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含糊不清道:“得了吧,要放成本不说,赚不赚的回来还是一回事,而且还得时刻提防城管,劳心劳累!” “那怎么办?”陈群把手上的垃圾也一股脑的扔进垃圾桶,“一直做这份工作实在吃不消,先不说上班时间吧,接触的人也太乱了,我昨天就碰到一个比较变态的男人,那嘴上的话恶心的不得了。” 说完,她厌恶的直皱眉,仿佛那个人还在她面前一般。 酒店进出的人比较杂,排除那些正常入住的,也有很多□熏心的男人,被口头调戏几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苏颜也已经碰到过很多次。 她想了想,“要么做电话营销?有休息日,上班时间也正常,生活费还可以报销一部分,福利相对酒店也不会低。” 苏颜转头看陈群,“你怎么说?工作也只有这种销售类的比较好找一些。” 她们已经投了无数份简历,几乎全部石沉大海,少有的几个也都是这类型。 陈群道:“我无所谓,我就怕你不行,电话销售口才也必须好,你吃得消吗?” 苏颜不太喜欢和陌生人交流,很多时候都下意识保持沉默,这样的性格出了社会会吃亏很多。 “反正不是面对面没什么好有压力的。”她手一抬挂在陈群的肩膀上,看着这个城市的风貌笑了笑,道:“再说了,人嘛,有时候总要逼自己一下,哪有一直都缩头缩脑的!” 于是她们在最短的时间里向酒店辞了职,然后在一个比较老的小区租了套单身公寓,两个人住倒也不会显得拥挤,这里算市中心边缘,房租也相对便宜很多。 随后开始在附近的大厦上班,工作内容主要是邀请一些企业到自家网站来做推广,给他们曝光率提高销售的同时对方也相应的给予报酬,苏颜她们要做的就是打电话给本市的大小型企业寻找有意向的合作伙伴,随后由专门对外的销售人员负责跑业务。 单子接到的越多提成便越高,也就是月底的酬劳随之丰厚。 但单子洽谈成功的几率很小,先不说后续情况如何,单单苏颜她们这类一线的工作人员,可能一天几十个电话过去都不会有一个成功,有时对方态度不好还会无缘无故被骂,苏颜刚开始感到很挫败,再之后倒也调整了过来,现在已经渐渐的走上了轨道。 司木很少给苏颜打电话,这是他强制自己所得的成果,他要在有限的时间里把那份不该有的感情给抹杀掉,他还小,还有时间,尤其苏颜现在还去了临市,这是个非常好的机会。 已经是深冬,司木期末考后便开始打工,他不能让自己有多余的时间去乱想。 可是随着年关的将近心中那份期待满满的仿佛要爆开来,就算知道这很不应该也控制不了。 苏颜快回来了,这时的他们已经有半年没见过,对方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有了变化? 他在这样不断自问的情况下日复一日的过着。 邹吉芬也显得很高兴,甚至请了一天假和司木一块把房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可是苏颜并没有回来,而是让陈群将她买的东西带了回来,有给他们两母子的新衣服,一部手机,一个红包和另外单独的一笔钱。 ☆、回忆终(六) 她的想法其实也能理解,毕竟这里已经没了她的亲人,就算邹吉芬对她再好,她们依旧没有血缘,这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事实,她回来干嘛呢?人家是两母子,她一个外人算什么? 邹吉芬看见那些东西的时候是又惊又怒,可到最后也只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些事早该想到的。 “她在那边好吗?打电话来每次都说好,我就怕她骗我!”邹吉芬摇了摇头,“苏颜这孩子总归太倔了,其实吃苦的还是她自己。” 陈群尴尬的摸摸鼻子,“还好,能吃什么苦,阿姨放心,我会多照顾着她点的。” 邹吉芬点头,“嗯,麻烦你了!” “怎么这么说,应该的。” 司木回来的时候,邹吉芬正蹲在东边墙角除草,他走过去正要帮忙,听到她说:“刚才陈群过来说苏颜不打算回来过年了,今年又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