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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着而她站着,让胭脂觉得没有一点不安压抑,加之刚头她自己疑神疑鬼太过紧张,显得她越发小题大做。 她本该毫无戒备得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可……这一切都太顺理成章了…… 这一种安全平静的氛围让她心底隐隐不安,她太熟悉叶容之了,他就是喜欢营造出一种这样的氛围,然后不动声色地爆发,叫人措手不及、避无可避…… 胭脂敢来就是因为她能确定谢清侧不敢在青天白日里就害她,这么多人都知晓她来了他这处,他怎么可能敢? 胭脂看着他手间托着地那盏酒,默然了许久,她现下……不确定了! 她的额间微微汗湿,被湖面袭来的凉爽清风拂没了,甚至有着丝丝透骨的凉意。 胭脂看了谢清侧一眼,唇间微动,琉璃般的眼眸不安地微微转动起来,她赌不起,他这里面若是下了毒……那她的命便送了……这一世也就没了! 许是胭脂的细微动作表露了些什么,谢清侧的眸色微微暗下来,胭脂一对上他的眼就越发慌了神,她猛地一把推开他递来的酒盏,直往外间冲去。 胭脂冲出去甩开条条垂下的珠帘,跑到了外间,见门被风吹得虚掩起来,她一下便慌张起来。 连忙上前开门,却被后头追来的谢清侧狠狠一压撞在了门板上,连带着门都关严严实实,胭脂被强压在门板上,只觉胸口撞得生疼,不由暗地咒骂了一声,他莫不是和她过不去,怎么每次都……! 她的手被他单手反锢在身后,她的膝盖内侧被他的膝盖死死顶着压在门板上,她全身根本没有着力点,他力道拿捏地极准,她根本使不出力气挣开。 他全身几乎没有一丝缝隙地贴着她,这姿势太过亲密,隔着衣裳都能感觉到他的体温,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后颈,胭脂不明所以间只觉越发难堪起来。 她忙稳住自己,可刚头跑得太急,气息还有些紊乱一时无法平息,只得微微侧头喘着气问道:“二公子,您……您这是做什么?” 谢清侧微微歪头对上她的脸颊,他的唇离得太近,两厢之间不过一张薄纸的距离,他压着她还是一贯清冷淡漠的样子,冷淡地好像锢着胭脂的人不是他一般,他的薄唇压上胭脂的脸颊,言辞间带着几分责备缓缓吐字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话间他的唇瓣在她面上轻轻摩擦,带着难言的暧昧,那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息叫她难以招架。 胭脂微蹙眉心不由微弱得扭动起来,他在后头越发下了狠劲压着她,胭脂胸前压得生疼,不自觉发出一声闷哼。 她知道那处必然乌青了,现下绝对不能和他对着来,还是得软和一点先放松了他的警惕之心为好。 胭脂微微平稳了些气息,放柔了声音,软着嗓子细声求道:“二公子说吃什么酒就吃什么酒,可您能否轻一些,这门板实在太硬实了,把奴婢的……奴婢都给磕疼了。” 谢清侧闻言眸色慢慢晦暗起来,将手中提着的果子酒抬起,仰头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将胭脂转了个身子又重新压上,低下头狠狠堵住胭脂的嘴,将嘴里的果子酒往她嘴里送。 胭脂一时没想到他会如此,连忙抗拒起来,她那些阴毒的招数根本不忍心在他身上使,束手束脚下就被他禁锢着压在门板上推脱不得。 些许果子酒顺着他们紧贴的唇慢慢滑下,顺着颈滑进里衣,她微微轻颤起来,他抱得越发紧了,手勒得她缓不过气来。 他将果酒顺利的渡进她的口里,清甜的果子酒在唇齿间蔓延,他的舌头压着她的舌头强迫她喝下了酒又在她口中打旋儿,又含着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强硬霸道不容抗拒。 胭脂那里受过这样的架势,一时间被他弄得浑身发软,缓过神来才惊觉这是自己的弟子,她竟然被他弄得乱了心智,这一种羞恼难堪越发灼热起来,烫醒了自己便越发挣扎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丹青手:“哈哈哈,我才发现章节表标错了,哈哈哈哈哈,谢谢小精灵提醒,要不然以后改吐血,哈哈哈哈……谢清侧作为变态,怎么可能不深谙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道理,别的先不管,人抢了再说!” 第62章 胭脂越挣扎他锢得越紧, 直到她快透不过气了, 他才慢慢停了下来, 唇也慢慢离开了她的, 只抵着她的额平稳气息, 胭脂被他的气息烫得受不住,手抵在他胸膛, 将他往外推。 谢清侧顺着她的力道微微松开了些, 隔了些距离看着她, 他的眼眸如同浸了水一样潋滟, 那唇因为刚头的缠磨越发红润,唇上泛着果子酒的微微水光。他有的,她自然也是有的。 待胭脂略略平稳了气息, 他又靠过来微启薄唇吻上她柔嫩的唇瓣,轻轻吸吮着, 像是要把她唇上的果子酒吃干净,又微微探出舌尖在她的唇瓣上轻轻一舔。 胭脂仿佛触了电一般浑身一颤, 刚刚平稳下来的气息又乱了,她蹙起眉勉力侧头避开了他的缠磨,脑子虽然一片空白,可到底还是一丝意识, 一想到这是自己的弟子,且自己竟这般不经撩拨,还因为他的亲昵厮磨而软了身子,这实在叫她太过难堪…… 他不记得过往种种, 乱了伦常无可厚非,可她是记得的,这夫子与弟子唇齿交缠、耳鬓厮磨,她光一想就受不了了,那种luanlun难堪的情感在她心间蔓延开来,尤其她还被他带得沉浸其中,这不禁让她越发羞耻起来,她略启了唇,断断续续求道:“别……别再来了……” 谢清侧看了她片刻,眼里带了些许不明意味,不过身子倒是不再这样压着她了,与她彻底隔开了些距离,手也慢慢松开了不再禁锢着。 他微微松开了手后,胭脂却因为失了他的支撑险些没站住脚,直靠着门板往下一滑才吃力站住,她才惊觉刚头都是因他抱着才没软倒的,这实在难堪至极!她算个什么夫子,竟因为弟子的厮磨而这般作态,简直太不知羞耻! 谢清侧见她站不稳,便又伸出手将她揽进怀里,低头靠近她耳旁亲了亲她小巧软嫩的耳垂,声音都好似在酒水中浸过一般,染几分清润醉意,看着胭脂羞恼至极的纠结模样,故意戏弄道:“怎么会站不稳呢?” 他这样说话太磨人,又靠得这般近,所有的感觉都无限放大,他的声音沉穆清冷中带着几丝低哑,呼吸间的清酒气息都扑在她面上,缠绕着她的呼吸,叫她都微微发颤起来。 他说的话越发提醒了胭脂刚头的不堪,她受不住心里的指责,看着他羞恼道:“别说!” 谢清侧低头看她,似在细细打量,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太过炙热,叫她越发招架不住。 她实在弄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做派,当初便是与她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