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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着圆溜溜的肚子,笑着附和:“哈哈哈,陈大人说得对,大家随意。” 话是这般说,可哪儿真能在两位父母官前放飞自我?! 巡抚大人的到来也是让这鹿鸣宴愈发热闹,大伙也都卯着劲,盼望着能得几位大人的赏识。沈三且不过得七十六名,水平一般,于诗赋一块本就没个兴趣,也就是凑个数。 那位十八岁的少年举人倒是能出口成章,于诗赋一块也甚是在行,只沈三瞧着,他被旁人也是追捧得不行,只不过这般年轻,飘忽些也正常。 沈三倒不往里边凑,坐在靠后边自顾自喝酒,偶尔同身旁几个人聊一聊,也算得自得其乐。 且有那小厮走过来:“沈举人可在?” 沈三不确定他叫的是否是他,据他所知,同榜举人中有四位姓沈。 “沈振邦沈举人可在?”小厮似是明白了,说的清楚了些。 沈三站起身:“在。” 小厮笑着行礼:“巡抚大人要见见沈举人,沈举人乡试的策问写的不错。” 沈三能感受到周围人看他的目光都变了,沈三也疑惑,他的策问就算不错,可也应有不少比他好的,毕竟他才七十六名。 他跟着小厮从旁边过去,并不是带至上首,而是旁边一个比较清静的位置,座位上只有那巡抚大人一人。 这算得年轻的巡抚大人温和地做了个请坐的姿势,沈三朝他请过礼后便落座。 “我看过你的策论,觉得颇有心意,有几处疑惑还望沈举人能够替我解惑。”陈敏仪笑眯眯的,那小厮递上一盏茶水。 沈三忙说:“不敢。” 陈敏仪应真是看过他的文章,两人就着文章谈论了一会儿。 陈敏仪喝口茶水,状作无意地问道:“沈举人师从何人?沈举人的字也颇为不错。” 沈三作为商人的敏锐,只觉这巡抚大人同他聊这么多,实则从这一句开始才是他想问的,且是说出惯用的一番说辞:“师从岳父,岳父早在十多年前便仙去了。岳母替家中小儿找了一乡野先生,且有些能耐,如今便跟着他学上几分。” 听沈三喊范大人乡野先生,陈敏仪嘴角不受控制,端起茶盏掩盖一下,轻咳两声:“那乡野先生倒是不错。” 沈三也装作听不懂他话语里的意思,端着茶盏喝茶,二人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聊过几句,且就回去了。 两个人都心怀鬼胎,且也都不说,沈三确定他想问的是范先生,陈敏仪也确定他定是知道什么。 沈三回到原坐,便是接受了周围人士的热烈询问,问他策问写了什么,巡抚大人问了什么。 沈三中规中矩回答了几个问题,许是觉得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也都散去了。 喝至夜深,江河扶着沈三出来,他未喝多少酒,但是今晚交际太用脑子了,脑袋涨的疼。 他当初便知那范先生身份不凡,应是官员出身。前些日子二人找上门来,那小厮描述,一人身材魁梧高大,面色严峻。一人身姿修长,面白有胡须,面容温和,且,姓陈。 哪儿的有那般巧的事儿。当日来找范先生的,应就是那巡抚大人。范先生究竟是何人? 他想着有些头疼,闭上眼睛揉一揉。 另一边,沈三中举后,黄氏立马实践了自个儿的想法,要送冬至去学刺绣,找了村里头一位会刺绣的大娘,带着礼物去拜师学艺,那大娘瞧是那举人家,便也答应了。 冬至兴高采烈地去学了一天,一天比一天不乐意,手上都刺破了,便是哭着闹着不愿去,黄氏下了狠心要治治她,那拜师送钱送礼的,万不能再随她性子来,便是一巴掌拍她背上。 “奈晓否像话,我们这钱送了礼也送了,就想你去好好学学刺绣,以后好找个好人家!奈这孩子怎就这般不争气!” 冬至哭得眼睛都肿了,听得她的话,一抽一抽的,倔强地说:“我不要我不要学了!我学不好……” 黄氏:“奈咋就学不好,秋分不学的好好的!奈就不用心学,不定心!就晓得玩玩玩!” 冬至红着眼睛瞪着她,嘴巴不服气:“蜜娘都不学,为啥我要学!” 黄氏被她一次次顶嘴弄得勃然大怒,若不是这回沈三中举她且也不会想到这一茬,如今她三叔抬高了自家门槛,也不由得她多想几分,她若是出挑点也能找个更好一些的人家!“蜜娘她爹是举人,奈是啥!还跟蜜娘比!蜜娘天天跟着读书识字,奈呢?啥都不会,就晓得在外面疯!” 黄氏一边骂一边打,且也是气很了,冬至伏在床板上哭得大声,“呜呜呜,奈走,奈否似我姆妈!” “奈以为我否想奈好啊,要否似想奈好点,我用得着这般cao心cao肺吗?奈也给我争气点,奈阿耶又否似举人,以后阿想嫁个好人家啊!” 黄氏气得胸口一起一伏,且是看着她哭成这般,那心中又如何好受,住了手,也是落下泪来,她生三个孩儿,几个妯娌里最多的,这唯一一个姑娘,她上头大姐未留住,她自小便是千疼万宠的,竟是这般不争气。 沈老太听得那屋里头的动静,便也是听不下去,用力推开门,看着那伏在床上哭的冬至,“奈这做啥的!好好地把这闺女打成这样!” “姆妈,冬至她得好好管管,让她好好去学个刺绣,竟是说不想学!她这孩子,如今越大越是不知好赖!” 沈老太弗开她,扶起冬至,冬至见到了救主,扑进沈老太的怀里大哭。沈老太沉下脸:“奈以前不好好管,到现在想一下子管好奈当时管畜生啊,想干嘛就干嘛!小孩子不好,就要好好教着,你这般打她,她就知道疼还知道个什么!” 黄氏没说话。 沈老太摸着冬至的头安抚了一会儿,冬至被黄氏这般说教也是不敢说不去,那下午便是窥视着黄氏的脸色,还是乖乖地去了。 沈老太便同黄氏说:“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奈这教孩子以前没好好管着,现在想拿根绳子捆这她,啊可能?” 不是沈老太说,她这大儿媳妇就是处处要强,太爱攀比,就说刚才那话里头,拿冬至同蜜娘比,冬至是冬至,蜜娘是蜜娘,为何要放在一块儿比较。那人与人本就是不同的,若是真要比起来,可就没完没了了,活的太累人。那冬至亦是被黄氏带的,太要强,自小娇惯着,自尊心还强。哪儿是能一时半会儿就能教好的。 沈老太不敢苟同,且也是冷眼看了几日,黄氏似是真的想把冬至的性子板回来,起码,不那么扭!倒也乐意帮着黄氏管教一下孙女,往日里她看着黄氏这般娇惯,也怕这吃力不讨好,不大乐意管,如今冬至着实大了,性子再不板正,可就晚了。 那鹿鸣宴之后,沈三第二日就回来了,江氏瞧着沈三回来心中也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