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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不得不搂住赤兔的脖子,抚摸它的面颊,就像哄小孩子一样地安慰道:“宝贝乖,听话,好好上课,我就在这里。只要你乖乖的,宝贝,我保证,马蒂不会打你的。”“都是你惯得!”我没好气道。“谁让你第一天就打它!”昭也不示弱。我只得没了声音,牵着赤兔走向围栏中央。赤兔仍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还是有点怕我。我不由苦笑:“行了,赤兔,今儿又不是第一天,你知道昭不会走的,我再不会打你了。”赤兔第一次打圈的时候可不听话了,总是往坐在围栏边的昭那里跑,我使劲拽着它,缰绳越收越短,根本跑不出圆形。我被搞得恼羞成怒,实在没办法,就在它又一次试图从我身边穿过,向昭跑去的时候,我挥出手中的长鞭,本来只是吓唬吓唬它,没想到不留神,长鞭划过赤兔的脊背。赤兔一个激灵站住。我也吓了一跳,偷眼看看昭,他坐着没动,应该没注意到。赤兔毕竟还小,再顽劣也怕疼,又是家养的,本没有多少野心,然而生平头一次被打把它吓坏了,它不知所措,反而不明白我的意图,昂首掀足,乱冲乱撞起来。我死命拽着缰绳,想让它平静却做不到,正当我与赤兔拉锯的时候,突然昭出现在我身边,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长鞭,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啪”的一声,长鞭在赤兔上方发出脆响,紧接着又是一声,赤兔前方地上的沙子被长鞭打得腾空飞起,赤兔立刻停住,虽然还在喷鼻,还在跺脚,间或一两声嘶吼,但已经可以控制了。昭收起缰绳,把赤兔拉进自己,一手扣住笼头,一手轻拍赤兔的脖子,嘴里喃喃道:“吁……吁……好了,宝贝,好了,放松,放松。”赤兔终于安静下来,把脸凑上前去让昭摩挲。昭轻轻抚摸赤兔背上那道微微隆起的伤痕,眼中满是不舍。我不由惭愧,心中忐忑就像做了错事的小孩,等着昭责备。昭没有责备我,因为他已精疲力竭。我想先送他回去休息,他却摇摇头,让我继续。“当你要制止马儿向前跑的时侯,鞭子可以要落在马头前两米。马儿是聪明而胆小的动物,只要你表达明确,它会懂的。”为了安定赤兔的情绪,也为了训练得以顺利进行,昭坐在场地中央,我站在他身边。当然训练还是由我来执行,昭在那儿,只是要赤兔集中注意力。于是头两天的打圈就出现了这样一个奇怪的情况:我和赤兔的行走路线是两个以昭为圆心的同心圆,只是这两个同心圆的半径相差近8米。现在赤兔已经很听话了,只要你的表达明确,它就会按你的指示去做。所以,昭认为他的体力已经完全可以训练赤兔了。但是我不能大意,万一有突发事件,赤兔受到惊吓,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就像马上要分别一样,我们认真地做着每一件事,把每一个瞬间深深地印刻在脑海里;把想到的事情一遍又一遍地叮嘱对方。自己都觉得可笑,至于吗?只是上班,晚上还是回来的。然而自嘲归自嘲,叮嘱仍是一遍又一遍;凝视仍是一眼又一眼;亲吻、拥抱一次又一次……我想把已经麻木的手从昭的脖颈下抽出来,却把他吵醒了。“这么早?天还没亮呢。”“我六点钟要走的,宝贝。”“再睡一会儿吧。”昭转过身来,缩进我怀里,把脸埋进我的胸膛,嘴唇亲吻着我的肌肤。“昭,有件事,我还是想问问你。”“什么?”“你真的不想跟玉……”“我做不到!”“听我说,昭,你没有试过,也许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其实你是可以的。”昭抬起头,默默注视着我,微明的晨曦中,那黑色的眼眸深不见底。我忽然紧张起来,有点心虚,又有点兴奋。在与玛丽的事情上,我从来没有觉得对不起昭,我不觉的那是背叛,我那样做的理由之一是为了向自己证明一点:作为男人,我可以在没有爱情和愧疚的情况下与女人zuoai。既然我可以,昭也就可以,那么他就可以跟玉……玉当然很幸福,昭也不至于太痛苦,我?也应该是幸福的吧。过了一会儿,昭说道:“我不能伤害她。”是啊,昭很重视玉,玉是中国人,所以昭不能对玉做那种事。“那么其他人呢?”我叫道。“什么?”“我可以给你找个德国女孩。你知道德国人无所谓的,只要两厢情愿,不存在伤害。”我的热情在昭嘴角痛苦地抽动中迅速降温,我的手更紧地搂住他赤裸的后背,轻柔地抚摸着。终于昭无声地叹息道:“也许……真的可以吗?”“我们可以试试,宝贝。”我亲吻上他的双唇。“只要你有决心,总能想出办法的,我们可以试试。”☆、第九章赤兔(14)在我休假的这段时间里,营里有了新的军医,实验室也新来了好多人。试验的规模将扩大,项目将增加,医院的三楼已经难以满足需要了,计划立即在医院边上建造一个独立的新实验室。我一上班就面临两项艰难而繁重的工作:根据需要,向建筑设计工程师提出新实验室的要求;负责制定各项新试验的程序、步骤、采集数据等一系列试验方案。前一件事还稍微好点,不管怎样根本就是造房子,我可以撇开感情,但是后一件,我发觉在开会讨论试验方案时,自己很难控制住情绪,我已经不可能再像刚来达豪时那样把试验样本仅仅当成小白鼠,他们是一个个人,是一个个穿着灰色囚服,骨瘦如柴,神情凄惨的人。有时候他们面无表情,甚至没有脸;而有时候他们的脸会清晰、生动起来,会笑,会流泪,会变成昭……我无法忍受,难以控制,只能在自己发疯之前结束会议。“我下午有事要出去。你们继续。福斯少尉,你负责,在下周一早上8:00之前,将试验方案的初稿放到我办公桌上。”“找个德国女孩。”谈何容易,除了母亲、家人,我很少接触女性,从来没有知心的女友,我能找谁帮忙?只有玛丽了。周末的下午,我来到玛丽的小屋。在亲吻之后,面对她深邃、渴望的目光,我摇了摇头。“我想请你帮个忙,玛丽。”我不能跟她zuoai,我拒绝了,因为我觉得,zuoai之后,我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玛丽给我倒了咖啡,坐到桌边,低下头。跟我在一起,她总是百依百顺,就像个奴隶。“玛丽,你知道昭的情况。虽然他的同性恋罪名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