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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处理的很好,我相信,你从中学到了很多。你已经很大程度上弥补了临床经验不足的欠缺,很好,真的非常好。”教授赞许地点着头。他的话叫我摸不着头脑。我原以为,他会质疑我这么长时间没有进行人体试验,把试验的进度都拉下了。“而且,我相信,你找到了一个最合适的试验对象。”我脑子里轰得一声,急忙否定:“不……不是,教授……”教授对我一摆手,眉头稍稍皱了一下,说话的和蔼语气却没有丝毫改变。“确实不容易,总算是被你救过来了,要是那时就让他死了,还真是可惜。你的判定是对的,马蒂,也许这就是关键,求生意志。以前的那些试验失败,很可能就是那些试验品根本就已经没有了求生的意志。而这个病人,这样都能够活下来,说明他意志顽强。上尉说他还是个很特殊的犯人。”“我想中尉知道他的特殊,中尉看过他的档案,不是吗?”上尉及时的把话题接了过去,就好像是事先演练好的。上尉转过身,从身后的办公桌上拿来一只精致的蓝色盒子——那枚二级铁十字勋章。“这个是你从档案室借来的?”“是!长官!”我站得笔直,感觉喉头发紧,浑身僵硬。刚才我没有看见昭,他不在床上,教授的话里带着明显的暗示,还有上尉都知道了什么,他们一定把这里全都搜查了一遍,不然怎么会找到这枚勋章。搜查,我不在乎,但是这会给昭带来多大的影响?“你拿来这个仅仅是好奇,还是想唤起他的救生意志?”上尉盯着我,还有教授。我不觉得自己心虚,但是却在冒汗。“别紧张,中尉,我只是想问,他告诉你关于这枚勋章的事了吗?我也很好奇。”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连上尉都察觉出来了。我咽了口唾沫,嗓音嘶哑地回答道:“是的,长官。那是在攻克波兰重镇Lemberg(注:或称利沃夫,今位于乌克兰境内)的战斗中,他作战机智、英勇,只身俘获近一个连的波兰守军。”“啊,很好。果然不错。”上尉赞许地频频点头。我却只感到脊背发凉,上尉赞许的绝不会仅仅是昭的战功。方脸庞,高颧骨,脑门宽阔,头发有些稀疏,还有温和的蓝色眼睛,亚历克?皮奥尔科夫斯基上尉看上去很像一个纯朴的农夫或是工人。他作风正派,一丝不苟,在哪儿,他都会是个好下属或好领导。但是现在,他是身穿黑色制服,头戴骷髅标志的党卫军一级突击队中队长(上尉),是达豪集中营的指挥官,于是,他的一切言行就不会只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了。“我想你是看了他的档案,知道他是山地部队的,受过严格的抗寒训练,有着顽强的意志和强健的体魄,才下的决心。如果你能够救活他,那么他就是最合适的试验人选。恭喜你!中尉。”“可是,长官……”我还试图张嘴解释,却是徒劳的。上尉的手搭上我的肩膀,用力捏了一下,那温和的蓝色眼神此时带着一丝寒光。“我的心终于放下了,中尉。你知道,我一直信任你,尊敬你。你有高贵的姓氏,你是国家宝贵的财富,你自愿加入我们,成为我们的兄弟,就应该得到自己人的保护,我不能让一些凡夫俗子的凭空猜忌或是下流之徒的恶意中伤毁了你。关于你和这个犯人的事,我早有耳闻,但是我相信,你这样做,一定有着充充分的理由。我把一切都压下了,你是不是觉得这些日子很平静?”上尉笑了笑,那笑容很纯洁,很朴实,在方正的下颌上很是动人。“但是我的心里却不踏实,一天得不到答案,我的心就不会踏实。我想问你,却又怕冒犯你。幸亏我没有那么做。”上尉长出一口气,真的如释重负一般。“那些龌龊、下贱的流言蜚语简直是对你人格的侮辱,那些肮脏、世俗的想法怎么能跟你一切为了科学,一切为了国家的神圣职责相提并论呢?现在我的心终于放下了,我当真没有看错,马蒂亚斯,你是不会叫我跟教授失望的。”教授和上尉语重心长的谆谆教诲、情真意切的殷殷期盼,我没有听进去;我一次又一次地试图解释,他们也不给我机会。其实是我不够坚决,我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说什么。说什么都是多余,这无异于与虎谋皮。有什么可说的,在把教授送上车的时候,我就已经打定了主意:纵使你千变万化,我自有一定之规,只要我还有时间。☆、第四章相处(16)时间有的是。在我回来之前,教授已经给昭做了全面的身体检查。他认为,昭现在的状况还不适合进行冷冻试验。“再过半个月,最多三周,应该就可以了。”教授很有信心地说,“当然,在此期间,你要多给他增加营养,帮助他把体能恢复到最佳状态。你自己也要准备得充分一些,像这样完美的试验样本是非常难得的,要珍惜,千万不要浪费了。所以,时间上,你可以自由掌握,看他的身体恢复情况而定,实在来不及,你就先做几个一般样本的试验,再积累一些数据也好。”于是,当我回到实验室的时候,心情已经不是那么沮丧了;当我把饺子拿出来,看见昭兴奋地瞪大眼睛,看见他脸上如春水般荡漾的笑容时,一切的烦恼就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实验室里什么都有,都是现成的,我经常在晚上给昭热东西吃。“今天我来做,让你看看我的手艺。”昭自告奋勇地张罗开。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对于怎样把这些饺子煮熟,我还真是心中没底。到目前为止,我的烹饪手艺仅限于把食物加热。但是在嘴上我却不甘示弱。我撇着嘴,不屑地说:“你的手艺?这饺子又不是你包的。不就是把生的煮煮熟吗,有啥稀奇?”“没啥稀奇?那你来,我乐得吃现成的。”说着,昭把才盛了一半水的锅子往水池里一放,关了水龙头,转身就走。这可没想到,昭会来真的,我赶紧叫住他。“你干嘛?”昭在门口站住,转过头来,一脸严肃地回道:“我去练琴,等着吃饭。”“不许去!”我叫道。“怎么?你做饭,我呆在这儿干嘛?”“就是不许去。”我的理由根本说不出口,只得强词夺理。“好吧!不去就不去。”昭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转回身,搬了个凳子坐下。凳子是那种实验室里,可以通过旋转凳面升降高度的铁制圆凳。我担心铁制的凳面太冷,也太硬,想叫昭不要坐,但是他已经坐上去,脚轮流踩着地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