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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怎么不去呢?真是被麻将吸住? 下属摸不透女人的心思,没说什么,刚准备走,陆绫又问了句,“是5031房吗?” “是的。” “让周经理去吧,按规矩来,轮不到我这个董事长去会她这个客户。” “好的,陆总。” 女经理带着笑容推门进去,“姜小姐,您好。” 姜月娅礼貌地跟她握了下手,“周经理你好,我是过来取消协议的。” 周经理把那份文件接过去,看了看,“8月5号签订的,但今天已经26号了小姐。” “罗宇违约那天是8月8号,我都留有通话录音,你们可以不赔全款,谁让我迟了三天呢,我无话可说,但四分之三的钱款总要退吧?” “姜小姐,您也看到了,八月已经快过完。” 这话就是典型的推卸责任,甚至是敷衍。 姜月娅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懂规矩,违约就该赔偿,天经地义,哪怕我明年来找,都是有效的。看贵公司的意思是,一旦收好了钱就万事大吉,之后出了事全都不管。” “他违约那天你就该过来,我可以让你跟他当面对峙,现在的话,那家伙肯定不会承认。” 这皮球踢得妙,不那么强势的女人可能就当吃个哑巴亏,但姜月娅在职场混迹多年,她料理这种情况无比娴熟。 “我不管他承不承认,事实就是事实,手机录音、我家的监控视频,都可以作为证据。如果周经理非要含糊其辞,那也行,咱们法庭上见。这官司一打,对谁的影响最大,显而易见,不用我多说。” 周经理脸上赔着笑,心里已经开始厌恶。 姜月娅早就咨询过专业律师,所以笃定他们不敢打官司,这太丢脸,必输要赔钱不说,讲白了那甚至是违纪的。 周经理看着她,皮笑rou不笑,“您稍微等一下,我现在就去把罗宇找来。” “别给我拖延时间,”她决定不再客气,“他过来又有什么用?让他把我哄妥吗?劝你们别打这算盘。” “周经理,我姜月娅并不是无理取闹,只是一个合理要求。” 周经理心里暗暗盘算,“好,你等会儿,我去打个电话就来。” “不,”姜月娅站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你还带着孩子呢。” “抱过去不就行了。” 周经理的脸色明显变得很糟糕。她出去喊了声什么,旋即两个强壮的保镖过来。 “姜小姐,请吧。” 她抱起豆丁,结果刚走到门边,那男人竟手一伸,大掌捂住她嘴,另外一个眼疾手快地拎了她怀里的孩子。手帕上有□□,被捂住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就天旋地转,但她并没有软下去,恶狠狠地咬了那人的手。 男人痛得闷哼,另一手直接劈在她脖子上,很重,她周身一麻。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黎湛也不是吃素的,我觉得这里面的男人都非善类。善类这两个字应该是给温润如玉的。rou食系的我,大概所有作品都不会出现温润男主QAQ。 ☆、第11章 11 姜月娅醒来的时候,躺在床上,太阳xue突突刺痛。里面的冷气开得很足,她察觉到自己流过很多汗,只不过风干了,但背心还残留着,所以起身的那刻,她打了个冷战。 意识回来的那刻,最先袭来的是痛感,而且在那个脆弱的位置。 她伸手一探,指尖摸了一滩血。 她没有时间痛苦,忍着疼迅速起身,猛地推开门。 “我孩子在哪?” 门外的女服务员一声不吭,转身走了,她跟上去。 姜月娅被带到一扇门前,然后那服务员就走了。 该死的,姜月娅心想。 推开门的那刻,她听到孩子的欢笑声。进去之后,果然看到孩子抱在他手里,豆丁被他逗得咯咯直笑,浑然不知母亲刚刚受了怎样的折磨。 姜月娅不想说话,实在有点脱力,她走过去,把孩子抱过来,但沈况却推开了她的手。 她静静地看着他。 “你令我恶心。” 沈况毫不在意,“我让你过来,你没来。” “所以你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猛地揪起他衣领,“人、渣。” 他平静地把她的手掰下来,然后牢牢地握在自己掌心,“月娅,这么久没见,你不想我吗?” “想,想你去死。” 她冷冷地看着他,将手抽回,“孩子给我。” 沈况把手收回来,继续摸着小豆丁的脑袋,这家伙也不知道要反抗,心安理得地享受着。 “月娅,她是我孩子,如果我要跟你打官司,你猜法院会判给谁?” 姜月娅并不害怕这种威胁,“那就打啊,出轨的人是你,不是我,证据我到现在都留着,往法庭上一交,你还觉得你胜算很大?” 沈况眸光一狠,突然伸手抓住她衬衣前襟,她一手挥过来,他没有躲,生生接下,然后猛地把她拉近。 “居然有钱包养小白脸,姜月娅,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她毫无波澜,肆意挑起唇角,“这是我的自/由,你想我天天以泪洗面怀念你?做梦!” 沈况的脸色微微变了,在不吭声中显出几分阴狠。 陆绫这时候走进来,看到姜月娅在,她没有分毫惊讶,甚至冲她笑了笑,“你好。” 然后她再自然不过地坐到沈况身边,沈况把孩子给她,起身走到姜月娅身边。 “复合,月娅,这样对你跟我都好。你需要姜家,而我需要沈家。” 呵,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姜月娅面无表情,“哦,你带着情人来找我复合?” “陆绫不会跟你争,你是我唯一一个妻子。” 姜月娅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她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垂着眸不置一词。 传统保守的沈家肯定不认小三上位,然后又对沈况不停施压。他并非爱哪个女人,最爱他自己罢了,他要继承沈家,要让老爷子满意,所以必须把姜月娅再娶回来,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可能吗? 沈况甚至懒得为这种恶心的借口遮掩一下,那么理直气壮。 “滚,”姜月娅对沈况说,“离我远远的,我发誓第二次我会报警。” 她从陆绫手里把孩子夺过来,然后抱着豆丁即刻离开这里。 她坐上车,身体犹在发抖,十指像失去知觉一样麻麻的。乙/醚的副作用好像到现在都残留着,令她头晕目眩想吐。 她不停地深吸气,竭力控制自己。 豆丁好奇地看着她。 她下面的半裙是黑色的,就算有血也看不出来,但那持续的痛感提醒着她,伤处可能还在渗血。 她花半分钟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