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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过去拽住他:“行了行了!你top就你top!”说完脸色很难看,这小鬼才勉勉强强转回身,上下打量了一番,抽回手,走到床边开始脱衣服。我坐在床边,心情很焦虑,人的焦虑来源於选择,刚才脱口而出,现在有点後悔。但说出口再反悔不符合我标注的道德标准底线,只好自作孽不可活,认命地被他压住,挣扎著转过身,他不悦道:“你又怎麽了?”“……趴著不舒服,躺著舒服。”老子喜欢的是你这张脸,看不到还做个毛线啊!他暗蓝的眼睛里闪过忍耐,分开我的大腿直挺挺就冲了进来。我吼道:“杀人啊!”他停了下来,迷惑不解地看我。我快疼疯了,看他的表情更加纠结:“你TMD就是这样做top的!疼啊!疼!”感觉到下面有液体流了出来,咸腥味飘进了鼻腔,绝B流血了,我抬腿想把他踹下去,一动牵扯到伤口,倒吸一口冷气,他的脸色也变了:“你别动。”滚你妹!老子不干了!天仙也比不过一条命啊!我支起手臂向後退去,岂料下面夹得太紧,分不开不说,连接的部位又被撑大了一圈。他双眼一暗,那仅存的一点蓝色也退去,却明亮了许多,没等我欣赏够就被他卡住腰使劲向下顶去,混著血,疼得我在他背上抓了好几道,最後一口啃在了他的脖子上,噬出了血。zuoai像打仗,他浑身一紧,颤了颤,然後全射进了我那里。灼热的液体粘腻感分明,我脸色白了又青:“忘带保险套了!”他利索地抽出来:“我没病。”“……”他这样让我感觉自己活像一只马桶,下面战况不用看也知道极其惨烈,一跳一跳的疼,比体温冷上许多的空气钻进来,很难受,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见他穿好了衣物,问道,“你要走了?”“不然呢?”他这一句反问噎得我半死,躺回床上,听到门开启又闭合的声音,觉得今天匪夷所思。真正匪夷所思的是那个小鬼。我趴了半天,打算爬起来去浴室洗一洗,一动起来不仅下面痛,腰也想被车──还是被大卡车,碾过了似的,郁闷地躺回去,床单上还残留著红白相间的液体,味道更是熏得人头晕目眩,最後实在是受不了了,心一横,拖著像被千刀万剐了的身子去浴室,草草冲了一冲,把衣物塞进酒店自带的塑料袋里,只裹上了最外层的大衣,灰溜溜地穿上鞋子一步步向楼下挪去,夜晚走廊上没有人,前台的接待小姐打著瞌睡,我做贼似的一溜儿小跑进车里,揉著悲催的腰,回家。ENDIF作家的话:杨夜他老爸(们)隆重登场~当当当当~!没错(点头)这就是杨夜他老爸比杨夜还不靠谱(......)其实小隙蛮喜欢叶清的设定的虽然他渣定了亲们觉得咧~=3=求票票求留言哟~☆、第二章第二日醒来,活泼的太阳正晒在我的屁股上,刺眼的阳光打亮了卧室,我抱著枕头在床上翻滚几圈,不太情愿的起床洗漱,看了看表,叹气。今天上午本是要去新公司面试的,昨晚cao劳过度,导致面试官被我放了鸽子。抱著碰碰运气的想法给面试官打了电话,那边回复的口气像块铁板:“你不用来了,公司不会要不守信用的员工。”我撇开话筒又爬回了床上。其实没有什麽遗憾,因为对这个工作根本没有兴趣。但是我要养活自己,这跟兴趣无关。兴趣可以是起点,却不能是全部,如果拿兴趣当全部,那人生太狭窄。我抱著枕头发了半天呆,某个部位还在隐隐作痛,不由又回想起少年清雅的脸蛋,可惜,这麽个绝色,居然是个冰山,还是个top。真不知道昨天抽了什麽风,会答应做bottom,碰上一只只会蛮干的野兽,真是有损老子的一世英名。晃晃脑袋把昨天的一切抛之脑後,正想叫外卖填饱不能亏待的肚子,这时电话欢脱儿地响了起来,我思虑一瞬,笑著接起:“正想找你呢,我俩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呀!”对方无奈道:“学长,你正经些。”林睿,我大学时的直系学弟,主修钢琴,辅修竖琴,一次琴房紧张,他误打误撞跑到了我的琴房企图霸占,被我义正言辞的调戏,啊不是,教训了一番,不过聊著聊著发现彼此竟是同族,欣喜之余来往就密切了些,他毕业後的第一份工作还是我介绍的,关系比之上学时更加亲密。该怎麽介绍我们的种族呢?首先,据说──真的只是据说──据老一辈所说,我们是上古龙族的某个分支的後裔,後面接下去就是“天将降大任於斯人也”这些东西了。但要我说,这都太玄乎,说白了就是我们这一小撮人,长得有优势点,寿命稍微长点,显年轻点,也就没什麽了,比起“龙族後裔”这种不靠谱的说辞,我更相信基因变异的解释。哦,对了,还有就是,我们这一撮人,不论男女,都可生育。当然,老子是攻,这辈子是不会有崽子了。又想起了昨晚的抽风的壮举,不过就一次,应该不会那麽准的一击即中……吧。脸色发青,但还是没忘记语气的欢乐:“好好好,我正经,说吧,什麽事?”“……你先说。”难得见他礼让,我受宠若惊:“也没什麽,就是我这边工作做不成了,你上次不是说你男朋友的公司正好有个位置在招聘吗,我想去试试。”“哦,这事好说,你原来在乐团就主要负责外联,品牌推广这位置你做起来应该很得心应手,反正都是跟媒体打交道。”“恩恩,”我点点头,换个姿势,伸手拿床头柜上的烟盒,“那这事就拜托你啦,谢谢小睿睿,mua~”能够想象到林睿在电话另一头大翻白眼的样子,我嘿嘿笑了两声,问道:“你呢,最近和你那个小男朋友如胶似漆干柴烈火的,啧啧,都把我这个学长给忘了……”听我假惺惺的抱怨,他没说什麽,沈默片刻後轻声道:“学长……”“嗯?”他深呼吸:“我好像……好像怀孕了。”我正在摆弄打火机,听他说完嘴里叼著的烟啪嗒掉进了被子里,也不急著找,掀开被子下床,“你在哪?”“啊?”我歪著头夹住手机,两只手七扭八扭地套裤子:“我去接你,带你去做检查。”一抬腿牵扯到後面的伤口,“嘶”了一声,林睿忙道:“怎麽了?”“没事没事,”我挥挥手,“手指破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