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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上。 虽然少了乐趣,可却比自己烤的更入味。 行宫外面虽然守卫严密层层保护,但里头却没京城那么大的规矩,事事处处都松散了不少,除了付二哥那个老迂腐,连男女大防也没人会提,因而就这几日,路子昕已经听到有姑娘公子互相看对眼的事情发生。 这不,他们刚转了个弯,便听见有人低声在议论。 “哎哎,你听说了吗?有人看见恩国公府的小秦公子与施清徽在一处,两人举止亲密。” “真的?啧啧,她不是与长公主府的世子有了婚约吗?还是太后下的懿旨,这胆子也太大了,那个秦檗有什么好?”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据说福芳郡主一直倾慕小秦公子呢!” “啊?郡主不是一向最维护施姑娘吗?” 路子昕停下步子,不知该不该走过去。 却不妨路子闵一步冲上前,不顾那两位姑娘,朗声朝韩均道:“退之,你们跟上来。” 那两人尴尬地望了望,低着头快步走了。 路子闵一向护短,施清徽怎么说也算是自家meimei,他不知内情,自然容不得别人这般说她,却也知道和两个说闲话的人没什么好争辩的。 “走罢?”韩均见路子昕还一副若有所思地模样,脚下步子不动,说道。 “哎,那个……”路子昕小步跟了上去,见路子闵气呼呼走在前面,拉了拉韩均衣袖,小声又为难地看着他。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 “方才那件事……事实并不如此,我亦不知为何会有这种流言,你、你能不能帮我查查?” 她向来对施清徽并不亲密,这点韩均早有体会,今天却这么上心…… “是福芳郡主。”路子昕坦白道,“她几次三番帮我,我也想帮她一次。” 韩均便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点头应承下来。 他果然没有敷衍,至众人吃饱喝足归家之时已经将事情了解透彻,韩均看着手上的密报,觉得有些头疼。 一个两个的,为何就不能好好儿做官,非要掺和进这些事情里面? 施家品阶不高,因而并不在锦衣卫的监察范围之内,加之施清徽之父向来低调,甚至还有些清名,任谁也没想到他竟会利用亲生女儿与三皇子赵麓为有所联系! 哪怕是前世,最终众人丑相毕露,韩均也没发现施家有份参与其中,依旧稳稳当当地过着自己的日子,没有受到丝毫牵连。 当然,三皇子事败,他也没达成目的便是。 不过凭着施清徽在大长公主府的受宠,能否升官发财父凭女贵,日后还真说不准。 一石二鸟双保险,好沉的心思。 就是不知,这是那一向死板迂腐的施大人的主意,还是大齐氏,抑或……京城第一才女,施清徽? 韩均中指轻轻打在纸上,沉默不语。 半晌才挥了挥手,吩咐了一句,一直低头跪地的黑衣人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他终于明白,为何路子昕一直对施清徽敬而远之,怕不仅是吃醋,还是隐隐有种感觉吧! 皱了皱眉,他有些为难。 按理说,这些都是锦衣卫密报,卫外之人不宜知晓,且知道太多反而不好。 韩均最担心的,还是要怎么解释消息来源。 如今他是知道了,路子昕越发难缠,他若每次都用话带过去,只怕她又会在心里头胡思乱想,不知要生出什么气来。 外面的喧哗声隐隐大了起来,像隔了一层水雾听不真切,这处地方是行宫西南角的一处偏院,鲜少有人会经过,尚算安全。 韩均转身走了出去,脸上带着苦笑。 既应了她,不去回头又要说自己言而无信了。 ☆、161 心有不安 听了韩均的说法,路子昕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施家怕是和三皇子有些联系。”回想起来,他的声音好像有丝清冷,叫她害怕。 夜深了,青檀见她还坐在窗边,便也只默默站在一旁,一同看着窗外高悬的那轮明月。 许是有些冷,路子昕忽地打了一个寒颤,青檀连忙将搭在手臂上的薄毯披在她肩上,劝道:“姑娘,该歇息了。” 呵,那样的话她果真没法子向福芳郡主说,难怪秦檗也无可奈何。 路子昕站起身,走到床前,任由青檀给她宽衣,而后躺在床上,却睁着眼辗转反侧不能成眠。 她只想一家人平平安安,不要被卷入皇子们的斗争里面,可是真的能做到吗? 即便爹爹查处了户部的内鬼,对账目有了防范,那些人就不会想别的法子诬陷吗?他们为了权势为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又何曾将其他人的喜怒哀乐与悲苦放在眼中过? 他们那号称造福天下民生的胸怀,看到的只是自身的利益得失罢了。 但有不从,谁又管你是否真的清正廉洁?梦中的路家,太学院的秦先生,俱都是他们可以随意构陷的对象。 眼角有冰凉的东西滑落,路子昕无意识地用手背抹了抹,脑子有点木,头也很疼,胡思乱想着,渐渐睡了过去。 青檀等了会儿,见没了翻身的动静,悄声退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连虫都收了声,路子昕闭着眼开始挣扎,泪水不断流过略显苍白的脸颊,浸湿了枕巾一片。 “丫头?丫头?别怕啊,别怕,没事了。” 模糊中有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安抚人心的力度,温热的掌心拂过额头,上面是细细密密一层冷汗。 她慢慢睁开眼,泪眼朦胧中只看见一人坐在床边,怜惜地看着她,不停轻拍自己。 路子昕看到韩均的眸子里映出自己的模样:泪水模糊,头发贴在脸上,难看死了。 一头扎进韩均怀里,不准他再看。 冰凉的脸颊碰到他温暖的怀抱,眼睛一热,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只是个梦罢了。”韩均轻声哄道。 是啊,是个梦,但却是个真实存在的梦,一个她不知道能不能改变的恐惧的梦。 可是这些话,她不知道怎么和韩均坦白。 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在说胡话?还是大逆不道的胡话…… 路子昕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哪怕上天给了这么多警示,有些事还是无法改变。 施家的事情,终于将她多日来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恐慌与无措倾泻而出。 还有齐家,似乎身边的所有人都被卷了进去,否则便是家破人亡的下场。 可是选择了一方,便一定能保全? 路子昕“呜呜”地哭出声来,似有千万般的委屈,哭的韩均心疼不已。 若只是为了福芳郡主,小丫头反应未免也太大了些。 可她既不想说,韩均便也不问,只是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