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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小孩儿:“对了,还有更高兴的呢,叫你过来其实还有一件事儿,我看你又长了好些,便叫人给你又做了两套衣裳,你进去试一试合身儿不合身儿,长了短了的,立刻叫他们去修。” 子邈虽然觉着八纪在这里,自己跑去试衣裳有些不妥,但夫人记挂自己特做了衣裳,如此好意,子邈不忍拂逆。 他才要问八纪要不要跟着去,八纪道:“你去试吧,不要着急,我在这儿等你呐。” 子邈见他如此说了,只得先随着那嬷嬷去了。 子邈入内后,八纪就对桓素舸道:“你想跟我说什么?何必这样大费周章,直接说不就成了?” 这会儿室内只有个贴身的老嬷嬷立在桓素舸身后,并没有其他人了,桓素舸笑了笑:“你又多心了,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鬼心眼太多了。” 八纪道:“我要是鬼心眼少一点,真就成了鬼怎么办?” “瞎说,”桓素舸啐了口,“小小年纪,说这样不吉利的话,谁教你的?让三爷听见了,要打你板子的。” “三叔才不会打我呢,他疼我还来不及,”八纪哼了声,“不正是因为三叔偏疼我,你才讨厌我的吗?” 桓素舸笑吟吟道:“谁跟你说的这些话?是宝宁?” 八纪道:“你当我是傻子么?谁对我好,谁想害我,我自个儿清楚呢。” 桓素舸笑着摇了摇头,打量着八纪的脸,道:“你总是自说自话,自以为是,当然,你年纪小不懂事,我不怪你……只不过你想错了,我跟你不一样,我毕竟姓桓,你呢?” 八纪一愣,脸色变得有点难看。 桓素舸漫不经心地说道:“正因为你……不知道姓什么,所以三爷多偏疼你些是有的,何况你又小,我却不一样了,我是桓家的人,现在又出嫁了,不会跟你争宠的,你放心就是了。” 八纪听见自己磨牙的声音:“我懒得跟你说这些废话。” 他跳下地,转身要走。桓素舸道:“只是我有点儿好奇,你无缘无故地怎么对锦宜跟子邈这样好,你是不是也像是先前对我一样存心不良呢?我可告诉你,你千万别存利用他们的念头,三爷可是真心喜欢锦宜的,你小心弄巧成拙……” “呸!不要小人之心了,我难道不知?”八纪回过头来:“三叔喜欢谁不喜欢我,我比你清楚!” “是吗,那倒是我杞人忧天了。”桓素舸道:“我还以为你又想捉弄他们姐弟呢,就像是以前捉弄我害我被三爷骂一样。” 八纪道:“姑姑才不像是你,她虽然笨些,却不会做那里一套外一套的。” “你是说阳奉阴违?”桓素舸淡淡道,“锦宜什么品性我当然知道,正是因为我喜欢她这单纯的性子,才撮合她跟三爷的,只是想不到……你竟也能看出来?” 八纪眨了眨眼:“哼,这算是你做的唯一一件好事了吧。” 桓素舸道:“什么?” 八纪道:“给三叔找到他喜欢的人了呗!要不是锦宜姑姑,倘若是别的什么跟你似的人,那可真是让人受不了。” 桓素舸沉默了片刻:“你是真心这样说?……我还一直担心三爷会不了解锦宜的好呢。” 八纪骄傲地说道:“这个你放心,三叔是世间最睿智聪明的,他哪能不知道,他要是不喜欢姑姑,怎会答应这门亲事?又怎会把她的帕子贴身不离地带着?” 桓素舸起先还镇定自若,听到最后一句,仿佛头发都根根竖立起来:“你说什么?什么……帕子?” 八纪只顾炫耀,谁知说漏了嘴,心里暗暗叫苦,待要狡辩,又知道桓素舸不是那种好糊弄的人。 但当初桓玹跟锦宜并未定亲,这种事或许要秘而不宣,可如今已经得圣上赐婚,当然不必藏着掖着,八纪索性道:“你不知道吧?这世上你不知道的事儿多着呢。” 桓素舸目光变幻,还要用法子再问,里间子邈试完了衣裳出来,行礼道:“多谢夫人,都很合身呢!” 桓素舸强笑道:“是吗?那太好了。” 八纪则趁机拉住子邈:“咱们走吧。” 子邈还要跟桓素舸辞别,八纪已经不由分说地拽着他,飞也似地跑了出去。 *** 西城,姜主事家。 自从桓玹去后,迎了老太太跟锦宜进内,姜家舅妈就一直不住口地念叨:“怎么也不请辅国大人进来坐会儿?是亲自送你们回来的?” 姜绉道:“只顾唠叨,快叫人烧水。” 舅妈去的这会儿,姜绉兀自没有回过神来,又在椅子上愣愣地坐了半晌,才总算神智归位。 他原先打量锦宜的时候,眼睛里是个跟自己不怎么亲近的关系一般的外甥女,是以目光也是淡淡冷冷的保持着距离。 但如今,在他眼里的,却仿佛“奇货可居”,所以看锦宜的时候,竟不自觉地带了三分仰视。 他一时不敢跟锦宜说话,只小心翼翼地问老太太道:“娘……桓辅国他……他怎么就亲自送咱们回来了呢?” 姜老太太知道儿子的性情,便道:“人家是见我老婆子年纪大,又有病,是尊老罢了。” 姜绉无奈苦笑道:“娘,跟亲儿子还说这话。” 老太太道:“有时候亲儿子还不如外人贴心呢。” 这话若是放在以前,姜主事一定会表示愤怒不平,但是现在,他知道老太太口里的外人是“桓辅国”,竟然无比的心平气和,便揣着手陪着笑道:“这会儿了怎么还说外人,他是锦宜将来的夫君,也是我的……”瞥一眼前方的锦宜,到底没那么大脸面敢说出口。 锦宜在旁边坐着,听到这里,自觉好没意思,便起身往里屋去了。 老太太瞪向儿子:“你又在瞎说什么?” 姜绉讪讪说道:“怎么是瞎说?我只是、只是觉着荣幸罢了。”他在京兆衙门里,每天听得最多的都是辅国辅国,但却从来没机会面见过桓玹的面儿,只偶尔桓玹出门,远远地仰望上一眼罢了。 故而今日在路上不期而遇,姜绉慌得竟从马鞍上滚了下地,几乎摔着。 那会儿本该是寻常见过上司的拱手礼,但他摔下地的姿势太狼狈,一时又爬不起来,索性顺势凹成了跪地礼。 因见老太太不搭腔,姜主事又道:“娘,改天辅国、辅国会不会还来?” “还来?你当这儿是皇宫?” 姜主事道:“这当然不是皇宫,却是辅国大人……亲戚的家里呀。” “行了,”老太太不愿意多饶舌,“今儿的事不过偶然,你就不必挂念了,就算人家是顶了天的大官儿,那也是人家的事,跟咱们这些小老百姓不相干。咱们仍是安安稳稳过自己的日子要紧,千万别痴心妄想的。” 姜主事碰了一鼻子灰,不敢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