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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西莉下意识地摸了一下福尔摩斯的衣领。 啊我居然真的摸了??? 空气突然安静。 “你衣领没翻好。”西西莉十分镇定。 “你也是。” 西西莉淡定地收回了手,拉了拉自己的衣领。 导师看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大概交代了一下每组的任务,可以使用的试剂、药品以及器材,就放他们自由活动了。 西西莉活动了一下自己有些僵硬的脖子,低头把笔记扫了一眼,草草划去一些重复的东西。 她知道在自己的班级自己大抵是不受欢迎的,毕竟她算是个受老师喜欢的独行侠,再加上她看上去没那么“爷们儿”。她不太清楚这个实验室是不是也一样,毕竟自己太小了,而且看起来也弱。 不过也没关系,跟在福尔摩斯先生身边就行了。 福尔摩斯这一组有五个人,基本在确定了本组的人员之后,大家都自发自觉地以福尔摩斯为中心了。 西西莉知道,这就是她偶像的人格魅力啊。 大家就在实验室里讨论,西西莉没有插嘴,而是比较安静地听并且记录,她以前还要面临高考的时候修炼了一手记笔记的技巧,写的又快又好看。当然了,她也不忘把自己的东西写在边上。 为什么一定要当场讨论呢,课后单独问她偶像还不是美滋滋? 她想。 导师已经走了,其他组也走了,福尔摩斯算着也讨论个七七八八了,便定了明天的时间直接去实验室。几个人本来想约着福尔摩斯一起去图书馆,福尔摩斯以有私事为由拒绝了,西西莉则是主动要求留下来把实验室的桌椅整理,便留了下来。 等人都走完,西西莉才起身,动作麻利的把椅子全部推回去,然后拿了抹布洗的时候,她从水声中辨别出了他的脚步。 她抬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福尔摩斯拿着黑板刷,把黑板上的内容擦去。 “我可没忘。” 他说他可没忘记之前约好了实验之后一起聊聊案件的事情。 西西莉的心情一下子轻快了起来,她的嘴角忍不住翘了翘,又觉得自己好像太痴汉了似的往下压。 福尔摩斯擦完黑板,到教室外把黑板刷上的粉笔灰敲到垃圾桶里,又折回来洗手。 “抹布给我。”他的语气淡淡。 西西莉愣了愣,这会儿是真的有些受宠若惊了。 “我来吧。” 福尔摩斯的手没有收回。 一滴水珠滑下落在桌面上,带起轻轻地一声响。 或许是因为太紧张了,才导致自己连这种细微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仿佛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似的。 “不用了。”西西莉摇了摇头。 他低头看她。 她个子矮,而他都一米九左右,所以他想同她对视总要低些头。西西莉有时候有勇气承受得住男神的视线,有的时候就不行,假作不经意地把视线定格在侧面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反正不看他的眼睛,拼命安抚心里那几百只磕了药在横冲直撞的兔子。 “应该的。” 他温和地回答。 西西莉在心里反驳: 有什么应该的,她为她偶像擦个桌子才叫应该的。 她避开了话头:“快擦好了。” 她正好擦到最后一张桌子。 于是福尔摩斯也没有强求,只是看她起身之后自然而然地拎起了那块抹布替她洗。 西西莉还想拿回来,却又被挡住了。 “你不是想知道我早上去干什么了吗?”福尔摩斯把水拧干,抹布挂到了一边,又洗了手,才把水池边上的位置让给西西莉。 西西莉也同他一样洗了手,本来想直接把水擦在白大褂上的,转了个弯还是从口袋里拿出了手帕擦了擦,囫囵扔回了口袋里。 福尔摩斯也没有等她的回答。 “实际上你说对了,我确实是走过来的,也确实走了一段草地——说不上泥泞,不过下了雨后多少有些沾土,”他倒是不拘小节的直接把手上的水擦在了白大褂上,然后把白大褂脱掉,“我觉得你现在可能想和我一起去看一眼。” “乐意之至。” 走出实验楼的时候西西莉理所当然地就跟在了福尔摩斯身后,连自行车都懒得推。 嗯,要什么自行车,后座载着福尔摩斯吗? 西西莉真的考虑过的。虽然她不会载人,但是如果后面坐着的是福尔摩斯的话她肯定开的贼稳甚至可以加上秋名山车神的buff。但是这样的话福尔摩斯先生就显得有点给里给气的,她拒绝。 至于福尔摩斯在前面载她…… 啊,忍不住浮想联翩。 福尔摩斯先生是又会击剑又会拳击,所以抱起来感觉一定很…… “我没有想到你也有这方面的兴趣,我是说关于这些有趣的小谜题。” 福尔摩斯要稍稍回头才能看见西西莉,她总是会落后一步,让她看起来像个小跟班似的。 西西莉:真是罪过了我刚刚到底在想些什么我的天哪我居然这么走神还要让我男神想办法打开话题。 “某种角度来说,也算是在医学的范畴里。”她有点含糊地说,“看病和破案其实也有些像。” 福尔摩斯弯了弯嘴角,像是认可:“实际上总有人享受思考的过程,就如同总有人享受有人替他思考的过程。” 西西莉完全赞同,在后头忍不住猛……猛地小幅度点头。 意识到对方看不见自己点头才补了一句:“嗯,顺藤摸瓜找到真相的感觉让人不能更畅快。” “是啊——”他的声音突然拉长,“这也是你学医的理由吗?” “算是一个理由。”西西莉紧接着问,比起让偶像了解自己,她更希望多了解偶像一些,反正自己这点小事情福尔摩斯肯定能把她一眼看到底,所以她还是要问关于他的事情嘛,“那么福尔摩斯先生您呢?选择了化学的原因?” 福尔摩斯没有第一时间给出答案。 鞋子落在地面上有一种接近于黏糊糊的声音,西西莉总嫌弃伦敦潮湿污浊的空气,剑桥镇距离伦敦不远,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就落在他后面半步,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是要去那天的现场吗?”她没话找话地说了一句。 “讨论室有两个门,三扇窗,”他突然转身看向西西莉,“那天你看见火焰的时候在哪里?” 西西莉愣了一愣。 她大概判断了一下方位和距离,她那天是从教室出发的,看到火焰的时候大概离那扇窗户五十多米。 她往后退了退,犹豫了一下,又朝着教学楼方向退了几步。 福尔摩斯很快就站到了她的边上:“只看见了火,没看见别的人?” “我只看见了火。”西西莉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