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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木墩儿看了也不禁暗自叫好,再想不到一切这么顺利。 一大家子人忙活了一下午。都快天黑了,火也点上了,rou串也穿上烤了,没一会儿香味一出来。贵妃就看满院子的人眼睛都直了,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把贵妃的馋虫都给勾出来了。 柴二哥心眼多,脑袋活,贵妃和他一说他就明白怎么回事,贵妃便按照木墩儿先前教她的步骤。当着众人的面直接交待给柴二哥。 但说是一回事,实际应用贵妃可不知道rou什么时候翻面,什么时候火候就好了。木墩儿就跟在贵妃旁边踢一脚杵一下做暗号,没两次就让柴大嫂给抱到一边去了: “你娘在教你二大爷烤rou。你先别捣乱,一会儿就有rou吃了啊。” 木墩儿:“……”没他吃个屁! “没事儿的,大嫂——” “你放心,木墩儿我来看着,你们忙你们的。”柴大嫂一边说一边直咽口水,眼珠子盯着烧烤架子都要冒绿光了。 柴大嫂抱着木墩儿紧紧不撒手,贵妃也不好上去抢,只看着柴二哥似乎上了手,看他那游刃有余的劲儿,连她都还没交待,他就已经抬着签子把第一批给烤出来了。 大手一挥:“拿去吃!” 柴双第一个响应号召,一把上去抽了一个就着热乎气就直接上了嘴,吃的满嘴流油,那叫一个香啊。 “我我我我我!”木墩儿一个深受烧烤荼毒的现代人表示承受不住这样赤果果的诱|惑,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把他的成果全造光了,而他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我要吃!”他高喊,那馋劲儿把一院子人都给逗乐了。 贵妃止不住笑,刚要上前去拿,柴榕抢先一步全搂到自己手里,张开大嘴就要吃—— “等等,” 贵妃的话生生让他张着的嘴停在了半空,“去先给爹娘送两串尝尝。”一句话说的柴双满脸通红,好悬没一口咽着。 柴榕咽咽口水,抽出一支递给自家儿子手上,然后才三步并作两步捧着剩下的几串进了东屋,不一会儿柴榕只拿着几只空签子出来,把一家子人都看傻眼了。 “——都让爹娘吃了。”柴榕说。 如果他把嘴擦一擦,不是满嘴流油地说,可信度会更高,贵妃无奈地摇头,更何况他一边说嘴里还嚼着rou呢。 柴二哥第一次初试,虽说没吃到嘴里,可是看着一家子人吃的那么香,莫名地就有种自豪感——这是他烤出来的,香啊!当下就更卖力,一拔一拔地烤出来,要不是柴芳青在旁边举着rou串喂他,他都浑然忘我忘了吃。 “真香啊。” 他吧唧着嘴,“大闺女,爹烤的香吧?” “香!”柴芳青撑的直抱肚子,“爹,你真厉害。” 贵妃慢条斯里地坐到一边去吃,眼瞅着柴榕吃上了瘾,一串一串就往嘴里撸,把柴二哥给急的直嚷嚷还没熟,再给他留两串,好悬没笑趴下。可以说,这次的试水大获成功。 “怎么样?”木墩儿凑到近前,小声问她。 “很好。” “能行?” 贵妃点头,示意他看围墙外边,邻居已经有的闻着味儿寻过来的—— “你家这是过年呢?弄啥啊,这么香?”郭老太太吧唧着嘴直问,眼睛都要直了。 郭老太太和柴家一向相处的好,有个小病小灾的都直接去郭老太太家拿草药,柴老太太一听她的声音,便把他给拉进了院,拿了两串让她尝。 “这是我家四郎上山打的野兔子rou,二小子烤的,你尝尝。”那表情不要太自豪。 郭老太太一口吃上去,也没心情跟她客套,假意夸两句,几嘴下去rou串就撸了个干净。 “好吃!” 柴二哥一听更美了,“婶子,我烤的!” “二小子厉害。” …… “我看可以批量生产。”贵妃笑,“比我在宫里叫的烤rou好吃。以后你有点子尽管说,钱那方面有我。” 木墩儿默,你这穷鬼…… 难道不觉得兜里揣着钱说出来才更具有震撼人心的力量吗? 153 驯化 木墩儿的烧烤一经推出便大获成功,不止得到了柴家人的一致肯定,还轰动了整个桂花村。从来就没有一个人知道rou还可以这么烤的,那烧烤的香味顺着小风就吹了小半个桂花村,柴家左右邻居那么一传,整个桂花村都传遍了,都知道柴家人天天吃rou,吃的那才叫一个香。 这个时代吃顿rou不容易,一年吃上几次都是难得的改善伙食了,可就是这样的情况,依然有很多连rou都吃不起的人家跑到柴家寻问做法,只想着有朝一日吃上rou了,也要照着柴家做上一回,解解馋。 这些人蜂拥而至就到柴家去问秘方,柴老太太都没经过贵妃就给挡回去了,她家是要开店的,漏什么也不能漏秘方。 如果说贵妃之前还抱有一丝怀疑,经过这一吃心里也就有了底,只等杭玉清上门来给他狠撸一顿串,凭她的三寸不烂舌不怕他不入套。 又等了两天,杭玉清才算姗姗来迟,临近中午大摇大摆地连门都没敲,直接就推门进来了。进来之后就扯着脖子喊: “师娘!我来啦!师娘,师——” “你长眼睛好好看看再叫不行?”贵妃坐井边正洗碗就听他瞪着两大眼珠子直愣愣地站在院子正中央就是一顿嚎。知道的他这是来做客来了,不知道的还当是给她哭丧来的。 也就是柴榕又到后山打猎去了,不然肯定上去就又是一脚—— 贵妃也不知柴榕是怎么回事,掐半拉眼珠子就看不上杭玉清。平时可听她的话了,告诉不许他动手,他就一个手指头都不带弯弯的。偏偏只要遇到杭玉清,他就手欠脚欠怎么都想呼两巴掌踢两脚,她说什么都和放屁一样。 直到现在,总算呕心沥血的把柴榕哄好了,他一听杭玉清的名字都还是握紧了拳头,满脸的嫌弃。 “哟,师娘原来躲这儿干活啦。真勤快。”杭玉清锦衣玉服。两眼锃明瓦亮,跟新出炉色彩鲜亮的最新款年画娃娃似的,说不出的精神。 就那一身衣裳绝对不是他爹县令级别消费得起的。没个十七八两的都下不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