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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脱力。 “什么?”维多莉娅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不认同你重新任职魔药剂师。”诺克斯深吸一口给予郑重的答复。 “那你还让我过来干嘛?”她有些生气了,这不就是在耍人嘛。 “……” “喂,你有听到我的问题吗,诺尔斯会长?” “……我没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 “啧,别以为坐在这个位置上就有资格跟我这么说话,我尊敬的只有魔女协会会长!”维多莉娅昂首俯视诺尔斯,带着不可反驳的威严一步步靠近,“这高塔中我的蜡烛还照常亮着,就该有我的一席之地!” “你要是看到那面墙上只有你的蜡烛亮着,就该清楚自己的处境吧。”诺克斯撑桌而立,迅速还击,“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现在立即滚出去!” 旁观的西德暗喜,果然如他所料。这两个性格相近的人不可能当面聊得来,见面聊天可不同书面上的咬文嚼字。双方矛盾本就存在,同时进一步必有冲突,若一方选择退一步,另一个也会跟着退让,谁都没有攻城略地的可能,怎么都是僵持对峙的局面。更何况有他在一旁挑拨离间,愉快协谈的可能性就不大。 西德适时开口:“我就说了嘛,会长是个无理取闹的人,我们来这里本来就是浪费时间。” 精神紧绷的诺克斯自然是没有错过西德嘲弄夸张的笑容,理智几近崩溃:“西德闭上你的嘴,你要是魔使就不该跟魔女亲密!我随时都可以认定你的罪处以死刑!” 西德:“呵呵,看来会长大人也是认为魔女就该去死的魔使吧,等会儿我们打开门是不是等候多时的魔使已经向我们攻击了?” 诺克斯:“……”中计了。 西德拉住维多莉娅的手,委屈地说道:“维多莉娅,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根本就不欢迎我们。” 维多莉娅没办法地叹气,瞟了眼脸色不好的诺克斯便像摸猫一样顺着西德的头发,“嗯,我们回去吧。” 这番景象刺痛诺克斯的眼,直到两人离开他都没能反应过来。连呼吸都一顿一顿发疼,身边助手的呼唤声已经传不到耳内,他痛苦地捂住头部两侧,手指紧紧交缠头发像是要将它们连同发根一起拔下。 已经疼得连喘息都做不到了,咬牙切齿试图缓解痛楚却没有一点用处。 他不清楚这种堵在胸口快要冲出身体却不得缓解的情绪要怎么称呼。 他只知道。 他的糖果罐被人偷走,被一个恶劣的人! 负面情绪控制着行为,好似人类对魔法的不解一样,他不清楚这样的情绪怎么就cao控了自己的行为。 诺尔斯失控地挥臂扫清桌面,但还是觉得没法缓解,抬脚便将沉重的办公桌踹倒。一道道无形的戾气绕着他周身迅速散开,肆意地破坏周围一切物品,包括助手。 等他缓过劲,撑着膝盖轻喘时周身一片狼藉,助手倒在墙边淌血昏厥。 他看到那捧白色蔷薇倒落在地,花瓣散落,夹杂着花瓶的碎片。 诺克斯重新站好挥挥手,房间如倒带般回放,屋内的陈设玩好如初,唯独昏倒的助手依旧不省人事。 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拿起扫帚便从窗台跃下,正好那一高一矮的两人刚走出高塔。 他侧身坐在扫帚上停在两人身前,表现得一切都那么游刃有余。 “还有什么事吗?”维多莉娅不耐烦地问。 “五日后,带着两瓶能让植物疯长的药剂过来。我会在高塔中带着所有魔药剂师对你的魔药剂师资格进行审核,审核通过就恢复你的殊荣。”说到这诺克斯看向明显不悦的西德,露出嘲弄的微笑,“然后你就可以收拾行李在高塔住下,同现在的魔药剂师专研魔药。” “你怎么翻脸那么快,那……等等,诺克斯!”维多莉娅还想问他怎么出那么简单的题目,他就冷淡地坐着扫帚离开,完全不搭理她,“怎么搞的这个人……” 一旁的西德阴沉着脸啃手指,对方想干嘛他清楚得很。 他将视线落在抱怨诺克斯的维多莉娅身上,收拾起脸上的不满,拉住她的手兴奋道:“不管怎样都是个机会,先试试再说!” “唔,要是又被耍了怎么办?” “那就耍回去!” “也行,你鬼点子最多,到时就全靠你了。” “遵命~” 嬉笑的表面下,西德暗下决心,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来分享只属于他的维多莉娅。 作者有话要说: 迟到的更新(逃跑) 感觉要超过3w字了,这还是短篇吗(挠头) 不过我预计还有三章完结(应该) ☆、Chapter 09 五天内配置出能让植物疯长的魔药,这个时间绰绰有余,而且就算不重新制作案台上也有类似的药剂。 但维多莉娅基于对这次审核的尊重,在返程的中途她就已经跟西德去筹备好要用到的稀有药材。 “维多莉娅对这次审核很重视呢。”树屋二楼的房间里,西德漫不经心地轻喃。 “你自己不也说了机会难得。”维多莉娅自顾自往锅里放药材,偶尔搭理他。 西德郁闷地在床上打滚,而后望着只穿着薄薄一件睡裙的维多莉娅出神,随着移动裙摆动不时展现美好的曲线惹人遐想。 一直感受到强烈视线的维多莉娅忍不住提醒:“你是不是看太久了?” 西德抬手隔空勾勒着她的身形,而她只是关注着锅内的药并没有注意他的举动。 “我想一直这么看着。” 声音很轻,却不妨碍维多莉娅听清,她当做平时的俏皮话没有在意。 待她完成药剂的配置,轻声用魔法与之融合,乌黑如湿润泥土的粘稠药汤立即变得清澈,甚至散发出淡淡的青草香。 之后要做的就是等待了,熬制结束时整锅药剂就只会剩两支魔药的量。 维多莉娅松了口气,将手套摘下拍拍手用清洁魔法清理案台,转过身床上已空无一人。 她疑惑地歪着脑袋,思索是不是她没注意的时候下楼了,她抱着疑问下到一楼却没能看到他的身影。 会不会是出去了呢? 维多莉娅感到不解,屋外月光映照着白花呈现寂静的幽蓝,西德很少有那么晚离开才对。 才这么一想维多莉娅就忍不住拍拍自己的脸,提醒就算是离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也会回来。 她正准备关门上楼睡觉,便听到了很轻的喘息声,晚风拂过都能将这轻不可辨的声响吹散。 她可不认为自己听错了,结界内作为生物的就只有他俩,所以声音的来源应当是西德。 维多莉娅扫视了一圈一楼,就走出门来到屋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