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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哭了。他说。我摸摸眼角,真的。我听见自己潮湿的声音:白经远,我和你不管怎么样,都回不去了。他竟微笑了一下,带着冷然说:这就是你选择他的原因。你错了,我谁也没有选择。因为,我没有选择。我在黑暗里微笑。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要有什么大富大贵的跌宕起伏的人生,我想要的只是再平常不过的老老实实的日子,我只是想安稳。我早就说过,自己是个没什么野心的人,也没什么魄力,如果我也曾对生活有过如火的热情与爱慕,这几年,也逐渐要把它磨光。外面的夜还很深,凌晨。可是我和他都毫无睡意。他的手伸过来把我揽在怀中,手指抚摸着我右脸的皮肤。他低声说:我们重来。重来么。你就是这点可恨。什么都算好,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这样。你想重来,就可以重来。你是华世的神,神坛上的人是不能做这种自毁前程的事情的。我冲他淡淡的笑,轻轻吻了吻他的脸,他俊美整洁的脸庞。你是有家的人。我们重来。他重复。好啊。我终于感到困意,轻声说。轻声说,说出这天亮之后再也无人相信的谎言。明天就快到了。好啊。我们重来。我在清晨醒过来,发现他在看我。我揉揉眼睛,再睁开,阳光还是有点刺眼。他还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你干嘛?看你。城堡,多谢你了。我说。这是我的第一个作品,但不是我一个人做的。他淡淡地说。我都记得。你记得。真好,我真心实意的笑一下。小的时候,我真的以为你会得自闭症,我的确是想到了什么轻松的事情,一天也不说一句话。不过初中的时候,好多了。因为一直有一个人在我的耳边说,我想要安静也不行。你拐着弯的骂我。我斜了他一眼。呵你是不是那时候就喜欢我了?不是。我说。那你把头转过来。我就知道。他温热的气息在我耳边轻吐。是又怎么样?他微笑着亲了一下我的脸。那我就太高兴了。他说。我怔怔的看着他,不知道原来转了一圈,真的可以回到原点。因为他所做的一切,都让我觉得,他好像是认真的。哪怕只是错觉。你也从来没有把你的喜和怒写在脸上。我说,我刚才一直在想一件事情。是什么?他问。我在想,你的孩子是男是女。他沉默了一下,开口:是个男孩。男孩好,男孩长得像mama。应该是个脾气很温柔的人,如果像你,就太冷血了。我说。你知道吗,我本来已经快要忘记你了。他怔住。然而我,还是高估了我自己。我总是想,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呢,心里这么难受。后来我知道,是因为你。我得承认,和晋烈在一起,我并非没有私心。诚然他是个贱人,可是我说不定也利用了他。你再等一等。拉住我的手。等什么?我说过,我们重新开始。你只要再等一等。好啊,那我就再等一等。白经远,我从来对你深信不疑。这一次也是。而这一次,是最后一次。作者有话要说:☆、爱人而我没有想到,在我又一次的准备迎接我曾不敢奢求的光明时。上帝又开了天大的玩笑。这一年的七月,整个喧嚣的夏日,车水马龙的街口,人声鼎沸的摩天大厦,人们讨论着华世巅峰之后的衰颓。报纸的头条,业界人士津津乐道的话题。华世总裁的惊天丑闻。我仍然记得那个热气蒸腾的午后,自己点开网页那一刹那间汗毛倒竖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场梦,可是又是那么的真实、可怕。头版头条,粗大的字体华世董事长流连欢场,露水**竟是男子让人头晕目眩。艳照。而艳照的主角竟然是两个男人。高大俊美的男人,以及,窝在他怀中阴柔白皙的男孩。白经远,和穆昕。那个,深爱着宋潇的穆昕。我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一切都完了。心跳的剧烈,好像要从胸腔中蹦出来,惊惧。惊惧的不能平静。我坐在办公桌前深呼吸,是的,现在还不能乱了阵脚。要挽回,可是,该怎么挽回?看着照片上的男人,我知道一切都完了。我颤抖着拿出手机,我知道,会做这件事的人只有一个,就是晋烈。有事?他回答的很快,语气里听不出丝毫的异样。你看新闻了没有。我沉下口气,终于开口说。他出乎意料的沉默了一会儿,缓缓的开口:所以呢。我捏紧了拳头。你说过只要我肯和你去法国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你到底要怎么样,晋烈?!我咬牙切齿。要他身败名裂,生不如死。为什么?这是我和他的事情。苏惟光,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我要见你。我说。我没有筹码,我只能赌。哦?可以。不过,我说过我不在J市,你恐怕要等一等了。他也沉下口气。别忘了,你说过你忘了他。我挂了电话,看着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灰蒙蒙的一片,很快便是电闪雷鸣,雷阵雨声势浩大的扑头盖脸的浇下来。雨溅落在落地窗上。我双眼空茫的看着灰暗的天空,别无选择,只能等待。我没有等来晋烈,等来的是叶圣安。听说晋烈要带你回法国。是。我在办公室里,抬头看见这个男人,一双上调的桃花眼,习惯微笑,但总是显得狡黠,令人觉得他的微笑不过是一种伪装。你应该还是记得我的。叶圣安。我微微颔首,示意他。你跟了他未免可惜,我上次说过,他是暴殄天物了。他话锋一转,你真的不打算跟着我?声音里总带了些轻佻,这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恕我直言,您自己似乎并不缺少伴侣。我已经尽量说得含蓄。可是缺少像你这样的。他说,双眼像是在看着一件猎物。请自重。我躲开他伸过来的手,冷淡的看着他。啧啧,一点也不可爱。你知道了多少呢?他微笑着,眼神之中的好奇变幻莫测,很快只变成单纯的询问。不多,只知道你是他父亲的**。他没有恼怒的表情,好像我说的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还是上挑着那双桃花眼,冲我笑。晋烈的小猫,并不像看起来那么乖巧,男人微眯双眼,他还真的会跟你说。原本我还以为,那个冷血的动物这辈子都不会说出这种事情。他略微惊讶,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看来,他还真的很在乎你。或许。可是,他毫不客气的坐到沙发上,翘起腿,优雅而痞气,你似乎,对他并没有多少感情。被逼出来的感情,能有多少呢?我很是好奇啊,他说,你当初为什么会留下,让我想想唔,因为他手里有能威胁你的东西。你和白经远□□的照片。我不动声色,却很清楚自己开始紧张。然后你,骄傲又脆弱的小猫,为了那个不爱你的男人,卖身给他。最后的几个字,他说的一字一顿。你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话?我打断他,这个人不仅心机重,还很有手段。当然不。他摇头,大方承认,别急着打断我,听听我说的对不对。在这之后,你似乎对那个人死心了,你和晋烈在一起,似乎也习惯了。但是,我想说,晋烈虽然后来答应过你销毁那些东西,可是你的母亲却知道了。冷汗从我的背后滑落。可是,你明明很恨他,却没有离开。这实在是,他说,这实在是,很值得人怀疑你的动机。我没有动机。我不想和他在这里说一堆没有用处的废话。你对那个人灰心丧气,其实多多少少对晋烈的态度迷惑了。连他要你和他去法国,你居然都答应了。我忍不住站起身,咬着牙说:照片的事情是你做的。天地良心。他双手举过头顶,不是我做的,但也不是晋烈。我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坐下。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又凭什么会认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就凭你想离开他。我复杂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他很严肃,虽然面上依旧是玩世不恭的表情,但是眼睛里很冰冷。你要帮我?呵很久以前我就说过我要你。他手里拿着笔轻巧的旋转着,突然停住,以前我是和晋烈说,他不肯给我,我就亲自来问你自己。我隐约明白了他的企图,他想用我做诱饵,他也有想要达到的目的。这笼络人的手段,再明显不过了。你想做什么?你在计划着什么。你为什么要帮我?直觉让我脱口而出。他收敛了笑意:你真敏锐。太聪明可不是好事,不过,我确实会帮你。我不说话。与虎谋皮,未免太看得起我。他轻笑一声,手指伸进西装口袋,眼中波涛暗涌:看来,很有必要让你认识一个人。眩晕。恶心。胸腔里上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