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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公瞥了方公公一眼,“喜爱又如何?有用最要紧!”顿了顿又道,“记得这句话,老兄,咱们不过也是只兔子,有用就用着,没用了可就得被剥皮,你呀,可千万别没了用啊!” 方公公点了点头,觉得手脚发硬,嗓子发紧,他怕以后没了喜庆话奉承话,便也就没用了。 至此,心中的天平消失,他心里唯一的主子变成了方采言,至少方采言不会是这么狠心的人,至少方采言还承诺过他将来的保障! 作者有话要说: 方公公格言:墙头草,谁对我有利就跟谁跑 ☆、透明 晚间,方采言收到方公公的密函,得知周欣兰与赵士荣将军有染一事。不过她没有声张,只是按兵不动。 之前在陈莲玉一债上栽了个跟头,玲珑玉才裂开一道缝,这次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只是草草的收拾一通,便睡下了。 第二日,暗地里让方公公记下每次周欣兰与赵士荣私通的时间,以便做个统计。 三月后,方公公将记录呈上,方采言打开密函,推算了一番幽会日期,发现每次都是周欣兰经期的前后,并且每次私通,坤宁宫必定只留下三个人,两个太监守门,一个嬷嬷守床。 这什么恶趣味!方采言总结完了之后,浑身一抖。 而且这位赵士荣将军每次来都会打扮成太监的模样,可惜他身材魁梧不好隐藏,周欣兰就派了个她信任的,脾气火爆的公公去接应他,这位公公在前走,赵士荣将军就故意做小伏低地跟在后面,有人见了这位公公就只敢低头行礼,不敢抬头观看。 也都以为身后的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犯了事,被公公责罚了。 大家秉着明哲保身地原则纷纷让路,不敢多言。 不过,大多数情况下,公公都会挑着隐秘的小路走,鲜少会遇见人。 等到了坤宁宫,赵士荣这才能伸展胳膊,当然这个时候,那位公公也就领了赏钱,离开了。 方采言砸吧砸吧嘴,男人为爱真是把尊严都付出了啊!着实伟大! 又想到前世里她都不知道周欣兰这样的癖好,不过也是,前世也没调查那么清楚,直接就把人给杀了,当然知道的不全面。 除了周欣兰还有她身边那两个小喽啰,杨兆业和孙秀玉,这两个也是债主了,不过方采言觉得不是很重要,胡倒猢狲散么,擒贼先擒王么,只要先把周欣兰解决了,不就完事了吗! 想到这里不禁心下暗爽,好像自己已经完成了宏图伟业,终于可以安度余生了。 这时候,映荷怒气冲天地冲进来,好像是受了老大的气。 “怎么了你这是?”方采言忙问。 “那个死丫头,”映荷指着门外,“说什么小姐你就是不得宠的命,自从几个月前,皇上来了那么一次之后就鲜少来了,来了也只是同桌吃饭,从不留宿,还说什么命犯太岁,等新来了一批淑女,就更没有小姐的分,我恨不得撕烂了她的嘴!叫她整天的胡说八道!” 方采言急忙劝住映荷,“你去哪了,回来惹得一肚子气,你别再乱跑,宫里头哪一个不是嚼舌根子的?当个笑话听得了,还犯得着动真火啊!” “你不知道,是孙秀玉宫里那个尖酸刻薄的!”映荷鼓着腮帮子,“我平日里见到她就知道这不是个好东西。” “你没和她动手吧?”方采言忽然担心道。 映荷瞥了方采言一眼,“要不是你总说什么低调低调,我早就撕烂她的嘴了!” “没动手就好,”方采言舒了口气,“动起手来不定谁伤了谁呢?到时候两个宫里再都闹起来,传出去咱名声多不好!不得宠是事实,咱没必要堵住别人的嘴。” 更何况,孙秀玉还是前世的债主呢!对债主么,就得和善一点! “来来来,”方采言拍拍身旁的位置,“坐这儿,我给你顺顺气!” 当然了,对映荷这个债主也不能差了! “小姐,你就是心眼好!”映荷叹了口气。 “像一朵白莲花不?”方采言笑嘻嘻地问,“高不高洁?独不独立?” 映荷摇了摇头,“我看是好欺负!” “好欺负也行!”方采言倒是很知足,又问,“对了,春华又去哪了,这两天老是见不着她的影子呢?” 搅的她心慌。 映荷摇了摇头,“她整天都忙呢,我怎么能盯住她?” 方采言凑近映荷耳边,“这次你就牢牢盯住她!” “怎么?”映荷有些心惊,“春华不会也和夏莹她们……” “我不确定,”方采言皱紧了眉头,有些不安 “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不过你可别因为我今天的话就对春华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啊,也许只是我多想了而已。” 映荷点了点头,“我知道,小姐交给我的任务我一定顺利完成!” “对了,小姐,”映荷忽然想起什么,“方淳月分娩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哪天抽空得去看看她!” “日子过得真快呀!”方采言感慨一句,“不知道她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听人家说,肚子圆圆的就是女孩,尖尖的就是男孩。”映荷问,“小姐你希望方淳月的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方采言竟然还认真的思考了一阵,想着若是男孩总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女孩的话事情就会变得棘手一些,“我还是希望是男孩吧!” “若是男孩,”映荷的语气突然变得阴森森的,“皇上就更加宠爱方淳月,你就更不得宠了!” “反正本来也不得宠啊!”方采言无所谓,“计较那么多干什么?而且方淳月生了男孩的话,极有可能登上后位,她登上了后位,你想想,庇护的还是我们!” “没出息!”映荷有点嫌弃,“没看过那个妃子坐到你这种程度的!” “好啊你,”方采言弹了映荷一个脑瓜崩儿,“敢以下犯上了啊!” 映荷痛得捂住了额头,委屈地看了方采言一眼,“我还不是为你着想!” “我知道,”方采言又笑嘻嘻地抱住映荷,“你对我最好了嘛!” 这时候门口突然传来咳嗽的声音,方采言和映荷双双抬头,这才知道是皇上来了。 两个人急忙下床跪地叩安,方采言担忧着那段话是不是全被历默清听了去了。 “起来吧!”历默清道,映荷知趣地退下了。 历默清执着方采言的手,拉着她坐到了床上。 “朕见你和映荷很是要好。”历默清道。 “毕竟是臣妾从娘家带来的,”方采言笑说,“自然情谊比别个不同。” “可惜朕也比不上一个丫头了,”历默清淡淡地说,语气有些悲伤,“你何曾主动抱过朕呢?” “男女有别啊,皇上!”方采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