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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妖怪,即使没有触动阵法,被旁的妖怪吃了也是有的……哎呦,你不要锯了,我看见他进了那座石门,那石门是通向血玉池的,莫非是去了那里?”二十四问的就是这句话,当下又狠狠的在树身上锯了一下道:“血玉池怎么走?”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二十四,解释几句。二十四是百斛对白泽的一段记忆所化,所以他对白泽的感情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因为他守候了这么多年才等到白泽的回归,自然心中是有怨气的,所以他开始的时候是会磋磨白泽的,以后白泽有了记忆就会好了。不要不喜欢他,任谁等了那么就也要有些情绪的,何况他那么心高气傲的。挨只么么,奴家爱乃们!☆、得真元再化身形偶结怨树妖被二十四锯的呲牙咧嘴,手扶在腰上,脸上有一瞬的恍惚,他用一种异样的眼神飞快的瞧了二十四一眼,二十四察觉了,怒道:“快说!”树妖用悲天悯人的口吻道:“那血玉池无人敢入,那池中之水腐rou蚀骨,你去那里不是找死吗?”“嗯?”二十四嘻嘻笑着,细长的眼睛瞟了他一眼,拿着锯子绕着他转了一圈道“你那池子不是什么重地吧?怕我去?想出这么个拙劣的借口?”那树妖冷笑道:“不信你就去,沿着我向前走五步,右走一步,向前走五步,山门立开,你去寻死去吧!”树妖说完,钻进了大树里,再也不肯发出一声。二十四笑着敲了敲树干道:“没看出来,你这老树还有些侠义心肠,只不过那是死地也好,活地也罢,我都是要闯一闯的。”二十四说完,撩起衣摆掖在了腰上,转身按照树妖的指点走了过去。心中默默数着:前五右一前五,轰隆隆,一扇通红的石门缓缓打开,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在里面传了出来,二十四迈步走入,身后的石门缓缓的关上。那树妖见他进了那石门,显出身形摇头叹息:“哼哼,不知死活,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呀!”二十四的眼前是一片红粉之色,隐约有血雾在翻滚,往前走了约有百步,眼前的血雾渐浓。二十四凝目望去一片血雾之中,一颗颗硕大若人头般的花朵在来回晃动,那缓缓张开的花瓣透着妖冶,花蕊里不停喷出血色花粉。二十四的嘿嘿一笑,那碧玉的匕首化作万千小剑向花朵上割去,瞬间,便悄无声息的将那些花朵割了个干干净净,那失去花朵的茎上,竟喷出了鲜红的液体,如血液一般,二十四化出一个光球,将自己罩了个严严实实,负手看着那些在不停喷薄着血色液体的花茎。“你个不知死活的小子,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竟敢闯入我的食人屋,那就去死吧!”二十四身边突然伸出了万千枝条,每个枝条上都生着一个硕大的花朵,晃动着向二十四攻来。二十四岂会怕这些东西,只祭出了那碧玉匕首,便站在一旁看着。那些花无止境的生出来,割掉一茬又一茬,血色的液体还在不停的喷薄,渐渐充满了这个空间。二十四的光球也沾上了些溅上来的液体,那被液体溅上来的地方便薄了许多,二十四皱眉,心中暗骂那树妖,这根本不是什么血玉池,而是一朵成了精的食人花,他现在就在食人花的花朵里。他并不怕这花,只是觉得有些麻烦。既然看的明白,二十四也不迟疑,手指轻弹了几下,只听的噗噗声响,那空间的顶部已经被射出了几个洞,有阳光在洞里射了进来。“小子,你敢射穿我的花瓣,我跟你拼啦!”空间里忽然涌出了大量的血雾,雾气中带着腥臭,一起向二十四涌来。二十四轻哼:“一朵食人花而已,也敢猖狂?”大概是从未有人这样轻视过它,食人花大怒,空间瞬间狂烈震动起来,那血色的液体翻江倒海般朝二十四狂涌,血雾也翻腾着席卷而来。二十四手掌一翻,那碧玉匕首变做一只碧色小瓶,倒悬在空中,那翻滚的血雾和液体便被吸了上去,瞬间,便吸的干干净净。二十四曲起拇指和食指,一个光球在指尖闪亮,一个战战兢兢的声音道:“求大王饶命……”二十四笑道:“晚啦!”随着话音落下,光球弹了出去。他纵身而起,那光球滴溜溜转了一会儿,“轰”的一声响,二十四破顶而出,身后是一堆炸的乱七八糟的红色烂泥。二十四站在铁力树高高的树冠上看着趴在烂泥里的一个红色人形东西道:“自不量力。”*******************************************************************************血玉池不大,仅能容一个孩童而已,池中有一汪血水,是那鲜红的玉石将水映成了血色。百斛已将百越放了进去,结了个阵,罩在池上,静静的在一旁看着。百越的rou身虽然是被劈焦了,可经脉并未受损,那些焦黑的rou已被百斛作法清理干净,如今只是那带着经脉的骨骼泡在了池中。看着那池水渐渐被百越吸收,百越身上也渐渐有了血rou的模样,他满意的点头,这池水还真是管用。百越在池中感到无比舒爽,无数真气想体内飞涌,不断涌入他那经过雷劫扩大的经脉里,身体便如无底洞一般,疯狂的吸收着真气,很快那一池真气之水便被吸收的干干净净。百斛已觉出这水不同寻常,蕴含着纯净的真元,万骷山与棋盘山如此近,他竟不知还有这样一个地方,只是不知这纯净的真元是在哪里来的?他正自思忖,一个谦卑的声音在百斛的耳边响起:“大人,小人求见。”百斛并未回头,他进来就觉出有双眼睛在看着这血玉池,只是那人并未拦他,他也不理会,如今那人竟要求见,他有些惊讶。“你是何人?”“卑职是这棋盘的器灵。”“器灵?”百斛心中一动“你出来。”眼前白光闪现,一个穿着月白长衫的儒雅青年现出身形,双手作揖道:“见过大人。”百斛看着他笑了:“你是棋元?”那青年一听,眼圈顿时红了:“大人居然还记得小的,小的,小的……”已是泣不成声。百斛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长这么大了?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小的不苦,小的这些年一直想着能再回到大人的身边。”他眼巴巴的看着百斛。百斛笑道:“你不记恨我把你扔下来?”棋元抹着眼睛:“大人那是一气之下,小的哪里能记恨大人?”百斛笑吟吟的看着他道:“这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