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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唸母后了,他登上帝位的日子还远吗?董靖则红着一张俏脸,顺应着淮钧的话说:“玉儿是我们的小公主,当然聪明。”淮钧低笑了一声,他喜欢董靖的顺从,也喜欢他们的女儿,虽然除了陈璞外,其他的人他都没有多想,然而他一定要娶一个女子的话,他还是会选择董靖,因为她的确是一个好妻子。也就是这个原因,使淮钧不得不对她感到内疚。“靖儿,我会尽我的能力,给你一切。”对上淮钧的赤诚的一双眼睛,董靖心头一暖,但心里面的一处空虚却愈来愈大。偏偏她明白,这一处的空虚,恐怕是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补得了。她多想问淮钧,那么爱呢,她要的爱又是不是在他的能力之内?可是她不敢问,因为她心里隐隐约约有一个答案,而这个答案是她不愿意得到的。“嗯。”她微笑着点头,含羞而轻声地说:“殿下,臣妾只有这一辈子能够给你。”这么温婉的声音说出这么动人的一句话,就算淮钧心里已经有了陈璞,他还是不得不为之动容,这么好的女子,除了爱之外,他还能够做什么才可以还她一份情意?“这一辈子就够了。”淮钧拥住她们母子二人,决心往后要做一个好丈夫和好父亲。董靖点点头,享受着这片刻的温馨时光,眼前是她的丈夫,这辈子遇到最好的男子,怀里是她的女儿,他们聪明可爱的小公主,这样还不够吗?够吗?淮钧陪董靖用完晚膳后,就托词过去昭和殿,让董靖先睡,不要等他。那时候,董靖看着淮钧离去的背影,一步都没有回头,她就连留住他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抱住念玉地喃着:“玉儿,你父皇最爱我们,我会是他名正言顺的皇后,你是他的小公主,陈璞什么都不是,他什么都不是……”不懂世事的念玉“咯咯”地笑得开心,董靖却只能悲哀地流着眼泪,不甘心地想,为何什么都不是的他,偏偏赢了淮钧的一颗心,为何她从一开始就输了?少了淮钧的一颗心,任凭她母仪天下,又如何够?“玉儿,母后这一辈子就守着你和你父皇,终有一天,他会知道只有我们对他最好,只有我们会一直陪他到最后、只有我们……”淮钧从仁福殿离去的同时,姚子余刚好将陈璞的长木盒还了给他。陈璞在摇曳的烛火下,打开了木盒,将里面三件对他珍而重至的东西拿出来。先是一块翠绿的玉佩,上头刻了一个钧字;然后是玉屏箫,淮钧送给他的第一支箫;最后是当日淮钧误以为他掉了的那张纸,上头是淮钧给他的海誓山盟――山无陵,才敢与君绝。他怔然地看着这三件宝贝,连淮钧推门进来了都没有发觉。淮钧站在他的身后,看着散放在桌上的三件东西,一颗心抖了一抖,原来陈璞并没有把他的誓盟掉了,而是一直守着藏着,他就知道陈璞心里有他,怎么可能舍得把它掉了?他欣喜地从后抱住陈璞,头靠在陈璞的肩上,深情地说:“璞儿,我爱你。”一句却似乎不够,又轻声地说:“我爱你,璞儿,这辈子我只爱你,只爱你一个……”“够了。”陈璞红着脸叫住了他,怕他再说下去,到天亮还没有说完。淮钧低笑了一声,抬手,拿起桌上那张誓约,在陈璞的耳边说:“你没有扔掉,璞儿,你骗我了。”“我、淮钧、我……”被拆穿了谎言,陈璞一时不知从何解释才好。“这一次我情愿你骗我。”淮钧将脸贴住陈璞的脸,斯磨着,温柔地说:“你说过,我找到的话你就会留下来,从今以后,就算山陵崩了,你也只能留在我的身边。”陈璞转过头凝视着淮钧,烛火把淮钧黝黑的双眼照得又明又亮。他伸出手摸了摸淮钧的微弯的眼角,他什么都不愿意想了,什么太子妃,什么半年之约,这一刻,他一手贴住淮钧的脸,然后侧着头,吻住了淮钧的一双薄唇。二人轻轻柔柔地吻了一会,淮钧很快就觉得不足够,他暂且放开了陈璞,走到他的前方,挤进他的腿与桌子的空隙,捧住他的双颊,俯下身,重新吻了起来。这一次,他反客为主,吻得炽烈,也吻得情深,很快,满室都只剩下二人微喘的声音。(刪……)他坐到陈璞身边,看着他涨红的脸,叹了一口气,道:“是我不好,我替你……”陈璞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地打断了他的话:“不用!”于是,淮钧不敢碰他,也不敢再说话,一直等着陈璞,心里却想着,要不是这样的日子,他一定不可能放开陈璞,情到浓时,这样断了,实在太过痛苦。良久,陈璞才气恼地说:“都是你不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淮钧坦诚地认错,下一句却调过来说:”可是是你先主动亲我的。”“我、我、我!”陈璞连续说了几个我,最后困窘地闭上嘴巴。“哈哈哈哈!”淮钧大笑出声,一手将陈璞拥在怀里,道:“璞儿,你真可爱。”“闭嘴!”陈璞瞪了淮钧一眼,不让他再说下去。“好,不逗你了。”淮钧握住陈璞的手,温柔地说:“谢谢你还留着我送给你的东西,特别是那张纸。”陈璞哼了一声,没有应话。“璞儿,这些年来都是我不好,等我登上皇位,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什么,我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陈璞又哼了一声,淮钧只能笑着问:“好吗,璞儿,好吗……”如是缠了他一会,他才无奈地答道:“好了好了。”他又低声说:“除了你,我还有什麽想要?”“璞儿真好。”淮钧弯起眼睛,脸上尽是喜悦之色。他们靠着彼此,一直聊到深夜才脱下衣服,相拥而睡。在陈璞的身边,淮钧分外安心,也因为陈璞,明天才更加值得期待,从今以后,再没有人能够分开他跟陈璞了。淮钧低首轻吻了一下陈璞的额角,说:“璞儿,我爱你。”正做着好梦的陈璞不自觉的露出一个微笑,将搂住他腰的手牢牢地握着,梦里梦外,他都不愿意放开。深夜,东沁殿里传来两把争执的声音,其中一把响得大有把整个宫廷翻转之势。幸好宫里的人劳累了一整天,一些人只是被惊动得翻一翻身,没有醒过来。而这一边的人压抑着迸发的情绪,沉声道:“永霆,冷静一点。”“冷静?”永霆冷笑了一声,烦躁地踱步着,忽然他停下来,对眼前的诺煦大吼道:“你突然走过来跟我说计划有变,然后叫我冷静?大皇兄,这就是你说的余地?你发了什么心疯?”诺煦皱着眉,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