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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就直奔海鲜多的地方而去,嘴里念叨:龙虾龙虾,螃蟹螃蟹,鱼翅鱼翅,还有那个哈根和达斯……” 她和一群战斗力超强的阿叔阿姨们挤成一堆,排队等着拿海鲜,突然想起还要交代泽居晋几句,叫他也多吃点,结果一回头,发现不见了那哥们的身影。 等她端着抢来的几乎冒尖的一盘海鲜回去,泽居晋也端着一盘蛋炒饭和两条细小的烤多春鱼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还对她说:“蛋炒饭看上去挺不错,sa酱要来一盘吗,我去帮你拿?” 她当时就急眼了:“你想吃蛋炒饭,我明天做给你吃好了!这可是自助餐哎,要多吃点海鲜呀!海鲜不吃还有羊排牛排肋排,拜托你多吃点rou行不行啊!” 泽居晋过去所交往的女孩子与周围所接触的人里面就没有她这种类型的,看她着急的样子,心里很是好笑,当然当着她的面他不会真笑出来,只是耐心和她解释说:“这里牛排不是很好,我看过了。” 她强烈要求:“那就吃海鲜!”要不是在外面,早就拍桌子了。 泽居晋答应说:“好的,我吃完炒饭再去拿海鲜。” 五月劝自己说,没关系,这哥们只是要先开个胃。 结果一盘炒饭、两条多春鱼吃下去,一瓶啤酒也喝光后,这哥们饱了,拒绝再吃任何五月想要强行塞给他的东西。 气得五月很想抄起一条蟹腿和他决斗。 强迫他不成,五月就碎碎念:“328元一顿的自助餐,千里迢迢跑过来,还花了出租车费50元,你就吃一份炒饭?” “不是还有两条多春鱼么?” 她翻白眼,十分不开心。多春鱼她去网上十块钱能买来一堆。 泽居晋无奈发笑,说:“要不我休息一会儿,再去拿一瓶啤酒来喝?” “拜托,餐厅老板遇见你这样的客人都要笑死了好不好!”五月也顾不上批评他了,她要抓紧时间吃自己的海鲜,还妄想把他的那一份也找补回来。 愿望是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她是典型的眼睛大肚子小,看着这个也好那个也好,这个也想吃,那个也想吃。结果一盘带壳的海鲜勉强才吃光,强迫自己喝了一杯看上去很高级的蛋酒后,就感觉吃不大动了。 她想着要不去上一趟洗手间,说不定能给肠胃腾出点空间,好回来再吃一块蛋糕什么的。结果被泽居晋识破意图,等在洗手间门口,她一出来,就给他强行拖走了。 其实她还能再塞几块水果下肚的。伤心。 回去的车上,泽居晋接了个电话,是长谷川打来的,长谷川问他要不要一起出去吃个晚饭,他说自己刚在外面吃好饭回来,今天就不出去了。然后长谷川就问他哪里吃了什么,他答说某某酒店的自助餐。长谷川问他那家酒店的自助餐怎么样,他评价说:“不错,蛋炒饭很美味,值得一去。” 五月气得都不想跟搭理他,心想,这败家男人,下次再也不带他出去吃自助餐了。 像上海这种大城市里的人一般是不愿意找外地乡下人结婚的,明面上的说法大都是“城里人和乡下人的生活习惯不同,口味也不一致,怎么可能会幸福啦”,巴拉巴拉。 而五月和泽居晋这样天差地别的两个人,突然决定一起生活,没有不适应和矛盾反而不正常了。问题固然有,但两个人却都觉得对方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对方的一言一行都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在吃完自助餐回去的出租车上,五月一边生他的气,一边心想,原来这人这么喜欢吃蛋炒饭,明天就去买泰国米回来,我做的应该不会比酒店差。 泽居晋挂了长谷川的电话,心里想,今天幸好我来了,否则这家伙肯定要暴饮暴食了,今后吃自助餐的时候,我一定要跟着才行。 所以说,在真正的爱情面前,生活习惯的不同也罢,习俗啦口味的不一致也好,狗屁都不是。如果把这些视作两个人之间无法跨越的一道沟坎,那么只能是爱的还不够。如果足够爱对方,所有的问题就不成为问题了。 基于以上,泽居晋头一周的那点小情绪在五月看来很正常,算不上什么大问题。在她看来,他爱裸睡、爱喝酒、爱说下流话也不是什么缺点,无伤大雅的坏习惯罢了。 爱 作者有话要说: 逛夜店才是五月眼中他的缺点。 ……………………………………………………………………………… 几乎每天都有读者问订阅最新章节却无法第一时间看到的问题, 这是因为全文订阅率不足51%所导致的。 现在晋江普遍采取这个办法防盗,请见谅。 既然都追了,建议还是看全, 跳着看的话,会失去连贯性,影响整体体验。 ================================================================================== 接下来是三章古言,之后的现言预告,只有到这里的了。 ================================================================================== 感谢小伙伴们的支持么么哒~~~ 第320章 320 嘉兴城西, 宝顺合。 五月初四,端午节前一天,月唤领人去罗家送了礼,回来后发作辣疙瘩一顿,当晚家里开了两桌酒席, 李元贵领着伙计及辣疙瘩在外院吃酒,月唤与一家子老小女人在内院,席间与静好四春等人高高兴兴说笑。 阿娘抱着大宝二宝, 看着围着饭桌团团坐的一桌人, 心内又是担忧,又是得意。担忧月唤将来养不活这许多人,得意的是自己竟然这么能干,养出这样一个不逊男人家的孙女儿。 阿娘一时高兴,多饮了几盅菖蒲酒,有些上了头, 早早回房歇下了。半夜,忽觉口渴,睁开眼来,才要去摸床头的茶壶, 忽听有人推门而入的声响, 听脚步声,应是月唤。 阿娘问道:“meimei,半夜三更的,你来做什么?可是睡不着?” 月唤也不掌灯, 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