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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关注。 【王母娘娘成为你的粉丝。】 【玉皇大帝成为你的粉丝】 【月少成为你的粉丝。】 【嫦娥仙子成为你的粉丝。】 【齐天大圣成为你的粉丝。】 【……】 苏末:“……” 披着这种ID是要搞事吗! 【哀家的小果冻:讲讲道理,你们微博那种名字……很危险的。】 【王母娘娘:危险?危险是啥?】 只有他们给别人造成危险的份儿,还没听说过凡人会让他们危险。 【太上老君:绫波丽我的嫁!!!天哪!我能登上凡人网站了!啊啊啊,女帝的大长腿!天龙人去死!】 【月少:…………老君,你注意点。】 苏末:“……” 得了,这下好了,以后这些神仙更不务正业了_(:з」∠)_。 苏末的微博粉丝仍在疯狂上涨着,除了天界神仙之外,还有什么阎王,白无常,黑无常,妖王,琵琶精等等奇奇怪怪的ID,苏末本想回关,可要是真关注,绝对会引起轰动,最终作罢。 自从有了VPN,神仙们疯狂刷起了神仙网站。太上老君注册了个名为美少女刮刮乐的ID,沉迷B站不可自拔;月少上了婚恋网,每天发布个人征婚信息,然而并没人理会;天命星君在凡间搞了个算命网站,还是……没人理,至于孟婆—— 【孟婆:妈个鸡,我的微博账号被封了!】 【末然:你做了什么?】 【孟婆:有人举报我,说我发布不良信息。我只是想在凡间卖个孟婆汤啊!】 【科技神:…………你能在凡间花冥币吗?】 【孟婆:这不废话吗,当然不能。】 【科技神:那你他妈在凡间卖个毛线的孟婆汤!搞得你能在冥界花出人民币一样、顺便,我应该提醒你们一下,作为神仙你们不能暴露太多!违反七界守则的!】 众神:“……” 嘚瑟太过,完全忘记自己是神仙了_(:з」∠)_。 * 转眼到了周五,今天陪温笙参加学院舞会的日子。 苏末是个守时的人,早早起床将家务做好,接着取出身织女打赏的西装,换好后,敲响对门。 门很快打开,温笙定定看着眼前的苏末,有片刻怔楞。 白色西装更显她气质高贵,往日略显凌乱的发丝被打理的一丝不苟,她微微抬眸,五官精致,神色慵懒。 温笙的心狠狠一跳,紧接着回神:“这衣服……” “你还没准备好吗?”苏末余光下瞥,发现他还穿着休闲装。 “舞会五点才开始。”温笙让开条路,“你先进来。” 苏末点头,踱步而入。 自温笙搬家到隔壁后,这是苏末第一次正式参观他的房间。 中国风的装修,没有过多点缀,整个大厅非常干净利落,墙上悬挂着水墨画,最下面印有温笙的名字。苏末眯眯眼,觉得这小子还挺有性情。 “苏末哥和我进来。” 苏末跟上温笙步伐,随着他进入衣帽间。 温笙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身衣服送过来:“换上这件。” 看着那件衣服,苏末静默。 那是女装。 长至大腿处的开叉旗袍,墨绿底纹,绣在上面的凤凰栩栩如生。 苏末静默几秒:“我穿?” “肯定不是我穿。” 再次静默。 “少年,你是不是搞错了?” “没有搞错。”温笙笑意深了深,“苏末哥陪我参加舞会,当时你答应了。” “我是答应和你去参加舞会,但没说要穿女装。” “可身为我的女伴,怎么能不穿女装?” 苏末哑然。 看着笑得一脸促狭的温笙,她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套路了。 苏末微笑脸:“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做你的女伴陪你参加舞会。” “嗯。” “那你当初为何不说清楚?” “我认为我说的很清楚。” 苏末面无表情,掉头离开。 没两步,衣领被温笙扯住。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苏末哥你不会反悔吧?”温笙叹了口气,佯装无奈,“那没办法,毕竟口头上说的话没证据,我只能不参加了。” 苏末明知道这小子在耍嘴皮子,故意用激将法激她,可苏末偏偏就吃这套。她翻了个白眼,一把夺过衣服,身子往边儿上侧了侧:“出去,我要换衣服。” 温笙弯眸一笑,伸手拍了拍苏末的脑袋:“我在外面等你。” “别拍我头,娘里娘气的。” 温笙笑意更深,转身出了衣帽间,并且贴心的将门带好。 走了没两步,温笙又折返回来:“对了,内衣挂在里面没拿出来,那个也穿上。” 苏末:“……” 等人一走,苏末犯难了。现在她穿的是运动内衣,非常藏胸型的那种款式,而温笙准备的……非常性感,非常凸出女性曲线。作为心理有毛病,还病的不浅的苏末最不能正视自己的身体。 衣帽间两边都放有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躯体,苏末突然有些眩晕。 她闭了闭眼,稳定下心神脱下衣服,怀着复杂的心情换上那件白色的内衣,她现在的胸型是刚刚好的模样,不算小也不是很大,内衣一穿,瞬间将曲线往上托了托,低头看着那白花花的沟壑,苏末更晕了,晕奶。 手忙脚乱穿上旗袍,最后一个扣子扣好,这才小心翼翼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这一刻的苏末突然意识到——她是个女人。 漂亮的女人。 苏末身材高挑,平日里穿的都是男装,男装宽大,将她身体完全隐藏,可这身墨绿色的旗袍完全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肩膀狭窄,胸部圆润,往下腰身紧收,臀部挺翘,裙摆直到大腿,往下是赤条条的修长双腿,她赤着脚,脚踝纤盈而又白皙。 苏末从心里否定自己是“女性”的身份,她无法接受她的性别,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是厌恶的,她看着镜子里柔媚好似一幅画的女人,突然就想起了那段灰暗的日子。 父亲剪碎了她唯一的裙子,将她的发丝削地干干净净,他教她下河抓鱼,教她如何打架,甚至带着她去过工地砌砖。他们让她像男人一样活着,渐渐将她推至深渊,渐渐让她迷失,渐渐让她看不清自己,看不懂自己。 “小末,你咋就不是个男娃呢?” 这是父亲说过的……最让她难过也是最难忘的一句话。 她怎么就不是一个男孩子呢?怎么成为不了一个男孩子呢? 镜中倒映着她苍白的脸,苏末上前几步,小心将手贴了上去,她轻轻开口:“苏末,你好。” 即使此刻清楚的认知自己的身份,可苏末仍是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