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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初就站在客厅屏风后,相对于温母,温父的爱很内敛,和大多数的父亲一样。 温父又是呵呵一笑,起身:“好了,不说了,记住我和你说的话,在我心中没有什么比女儿更重要。” 江珉随之起身,很是郑重的冲着温父鞠躬:“您放心。” 温母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个男人如此郑重的谈话,偷偷背过去抹了下泪,她牵挂的女儿有一个她可以放心的归宿。 温如初从屏风后走出,温父舒一口气拍拍江珉的肩膀带着笑看着温如初:“爸爸就把你交给他了,唉,女儿长大了。” 说完摇摇头离开,温母起身对着二人一笑也随着温父一同回卧室。 窗外月色皎洁,江珉将看向窗外的目光收回,神情柔和看着温如初说:“窗外月色真美。” 温如初不解看了眼窗子,确实很亮很美。 温如初:“月色很美。” 江珉:“我更爱你。” 温如初:“什么?” 因为江珉第二天要上班,只吃了晚饭在温如初房间坐了一会就要回家,温如初披着大衣下楼送江珉,看着车位逐渐消失,温如初抬头看月亮,确实亮的很。 微风轻吹温如初裙角,只见温如初拿着手机搜索‘月色真美什么梗’。 百度回答:我爱你。 温如初看着江珉车离去的方向,不由的笑出声:“什么嘛。” 江珉回到家才看到温如初发的微信。 温如初:今晚月色真美。 温如初:今晚月色特别美。 温如初:今晚月色超级美。 温如初:今晚月色不如我美。 江珉:我爱你。 温如初躺在被窝里握着手机一脸的痴笑。 温如故夫妇在商场逛累了,直接将买的东西邮回家,傅舒情吵着要吃高中时学校门口那家做的烤鸭,秉着天大地大老婆孩子最大的温如故只好开车带着傅舒情去高中学校。 在学校找了很久才找到那家店,当初甚是消瘦的老板如今脸颊也圆润了两三圈,如果不是他嘴角那颗痦子温如故都认不出来。 买了烤鸭傅舒情又要吃食堂的糖饼,温如故是靠着刷脸借到一位女同学的饭卡给自己媳妇儿买了两个糖饼,坐在车上温如故对着后视镜好一会的照镜子。 温如故:“还好可以靠颜值。” 傅舒情咬一口糖饼差点没咽下去,怎么之前没发现这个男人这么自恋。 傅舒情:“你高中时伪装的真深,整天一幅清风霁月的高冷模样。” 温如故看着傅舒情一脸的不爽,伸手揉了揉傅舒情脑袋。 温如故:“我一直都挺清风霁月的,但是对你高冷不起来,就怕你再受不了我离开我。” 傅舒情:“......。” 温如故:“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姐夫,不对,江珉哥。” 学生时代,最让傅舒情感动的事就是温如故维护她,明明听着刺耳,但是只要是温如故说的就格外的动听。 那是高三的时候,校花亲自找到温如故表白。 初雪纷飞,将整个校园点缀,圣诞临近,四周皆是各班准备的圣诞树。 校花很是自然的装作偶遇温如故,看着温如故怀中抱着傅舒情的暖水袋,校花心中是有点想打退堂鼓的,但是又想到老师早上说全校两个报送名额一个给了自己,一个给了温如故,还是决定故去勇气为自己拼一把。 温如故不解面前陌生的女同学拦住自己:“同学,有事么?” 校花舔舔嘴唇,看到远处好姐妹在给自己加油打气,深呼吸一口气说:“我是文二班的周婷凝,今天我听老师说全校两个报送名额一个给了你,一个给了我。” 温如故是知道的,理科班的报送名额确实给了自己,但是他并打算利用报送,他想去的学校只有一个,那就是傅舒情在的学校。 温如故:“那个名额我已经让出去了,我要和女朋友考同一所大学,但还是恭喜你。” 周婷凝突然噎住一般,觉得五脏六腑都颤的痛:“你为什么要为了那个没有上进心的女孩子浪费前途,我听同学说她只会涂脂抹粉,抛去这些一无是处。” 温如故皱眉,心中的不悦浮在脸上,周婷凝显然被温如故的表情给吓到。 温如故:“如果你是来我面前嘲讽我女朋友的,周同学我只想问,高三很闲么?” 周婷凝:“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我是想说,我喜欢你,很久了,我觉得,我....。” 温如故没有给周婷凝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很抱歉,那个没有上进心,只会涂脂抹粉,一无是处的人刚好就是我的全世界,我并不觉得你比我女朋友优秀,起码她不会像你一样随意的嘲讽他人。” 说完温如故就岔开周婷凝扬长离去,而刚刚上完厕所出来的傅舒情就听到这所有的谈话。 在很多年后,在厕所听到更多秘密的傅舒情不得承认,厕所就是秘密的发源地。 对于周婷凝,温如故只做过路人看待,可却成了傅舒情少女时代觉得自己配不上温如故的开端。 所以在看到周婷凝写给温如故的同学录时,她再也忍受不了,所有的自卑,怀疑掺杂着少女的想象一涌而出。 傅舒情:“老公。” 温如故:“嗯?” 傅舒情:“谢谢你,谢谢你找回那个没有上进心,只会涂脂抹粉,一无是处的傅舒情。” 温如故觉得这话很熟悉,但是却想不起来在哪听到的。 温如故:“傻,因为你是我的全世界,所以,即使你再不完美,我也得活在我的世界里。” 傅舒情:“老公。” 温如故:“嗯?” 傅舒情:“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 么么哒。 第38章 Chapter37 “先生们女士们,本次航班即将在五分钟后降落在帝都机场,请系好安全带,升起靠背,收好小桌板,祝你们旅行愉快。” 飞机着陆,江珉将帽子从头上取下,站在卫生间洗了很久的脸,有点累。 走出机场大门,风吹着江珉衣角,还未迈步向前走去,一件大衣就披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