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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那个青涩的自己,现在的她多了一份底气,而这份底气只有自己能给。 徐俐挽着她的手,察觉到她的走神,晃了晃她的胳膊,“二嫂,想什么呢?” 姜微笑了,“你二哥不在的时候,你就叫我微微吧。” 徐俐欣然答应。 一楼是化妆品和珠宝专柜,而她们是来买衣服的,也就没有多做停留。姜微走到电梯口,不经意间侧眸却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脚步倏地顿住。 徐俐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惊讶地轻声自言自语:“韩叙?” 不远处的柜台边,韩叙正陪着一位高贵冷艳的富家小姐挑首饰,侧脸满是殷勤与讨好之色。 “你也认识他?” 也? “微微,你也认识他吗?” 姜微与徐俐转身上电梯,她解释道:“以前的同事。” “哦,”徐俐应了一声,又道:“过年那段时间,他托朋友约我,我二哥特地吩咐我,说他不是好人,要提防点。他是你同事,据你了解,他的人品真的有那么差?” 姜微不知道还有这一茬,过年那段时间?那不就是韩叙冷着她、却不答应分手的时候?一边追求徐俐,一边不肯与她了断? 此刻想起这些,姜微心中已然一片宁静,她虽识人不清,但庆幸的是事情终究过去了。 “你二哥说的没错,韩叙人品很差。” ****** 天气时冷时热,陆悠不可避免地感冒了。 她窝在暖和的被子里,因为擤鼻涕的次数太多,鼻子变得通红,泛起白皮,甚至连接触到干燥的纸巾都会轻微发疼。嗓子像火燎一般难受,她想爬起来喝杯热水。 一生病,整个人都没精打采,脸上的红晕褪了干净,只有掩不住的苍白与憔悴。 听到门铃声,她慢腾腾地走向玄关。 是徐敬东,陆悠疲惫的眼底闪过一丝光亮,她就知道他会再来找她的。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徐敬东就已经抬起手揪住了她的睡衣领子,用了蛮力、不带一丝怜惜。 他声色狠绝,“怀孕?嗯?” 陆悠这才发现他的眼底晕染了青黑,应该是几天都没睡过好觉,而他的眼神,冰冷又锋利,直接戳进她的心里。事到如今,她竟然还在为他感到心疼。 看来,苏辰已经和他说开了,他会这么愤怒,那就表示她所期望的目的达到了。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怀孕,是她太蠢,你怪不得我。” 怀孕这两个字,对于陆悠来说,何尝不是刻在心里的伤痕?甚至比苏辰的痛更为清晰深刻,因为她至少还有机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而她陆悠,这辈子再无可能。 徐敬东收回手,眼风凌厉,淡淡地警告:“陆悠,别让我恨你。” “恨?”陆悠抚平衣领,冷笑着向后退了一步,“徐敬东,究竟有资格提‘恨’的人是谁?你觉得苏辰可怜,那我呢?我为了你失去了一个孩子,甚至因为你丧失了做母亲的资格,事到如今,你竟然理直气壮地来跟我谈‘恨’?” 提起往事,徐敬东的眼底渐渐浮现淡薄的阴霾,对于这件事,他愧疚过,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终究是她。 “如果不是你当年存心设计一切,我也不可能会让你有机会得逞,总归是我害你无法再生育,正因为心怀愧疚,我对你步步忍让,但是这绝不代表你可以凌驾于我之上,甚至是破坏我的家庭。” “家庭?”陆悠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词汇,笑得讽刺,“徐敬东,结婚两年多,你现在才来谈‘家庭’不觉得太晚了吗?” 没喜欢上苏辰之前,他将她视为无物,任由自己出现在他周围;喜欢上苏辰之后,他将她捧在手心,决不允许她伤害苏辰一丝一毫。这样的男人,会比她高尚多少? 对于她的讽刺,徐敬东并不想理会,“我对你的忍让到此为止,若是今后,你再敢做出伤害苏辰的事,我绝不会坐视不理。” 他的离开就像曾经单方面决定分手一样果决,明知没有后路可退,明知他不是良人,陆悠还是义无反顾地想要回到他身边。 她骗了他这么多年,却始终无法骗到他的心,事实上她从来就不曾得到过。 空荡的公寓内,只有她孤零零的身影,顾影自怜,大抵如此。手机铃声响了很久,她才听见,茫然地接起来,“喂。” “悠悠,你感冒了?” 那端的声音透着关心与紧张,陆悠的神情一顿,随即冷淡地回应,“有事吗?” 那端的男人叹了一口气,许久才道:“别再折磨自己了,离开徐敬东吧,我还在这里等你。” 陆悠冷冷地哼了一声:“他都已经为我离婚了,我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放手?” 没有犹豫的挂了电话,陆悠缓缓闭上眼睛。她只出声一个字,他就能听出她嗓音不对劲,而徐敬东进来了这么久,只会质问她,威胁她,冷情到连一丝一毫的关心都没有。 真可笑,你得不到的人不在乎你,在乎你的人你却不想要。 ****** 苏辰的离开是毫无任何征兆的,或许徐敬东隐约猜到了,所以那一夜,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强撑着不敢沉睡,生怕错过一丝动静。 她还是走了,悄无声息的。他记得他是凌晨三四点才打了个盹,没想到她竟然趁他入睡的时候离开,一声招呼都没打,一点留恋都没有。 他也无数次问过自己,究竟为什么娶苏辰?纯粹是为了刺激徐敬南?还是为了他的私心? 他必须承认的是,他喜欢上了她,也许在很久以前就喜欢上了她。 然而,单凭这份喜欢,就能掩饰那些丑陋的事实吗?即使向她表明了这份喜欢,他就能问心无愧地继续接受她对他的好吗?他不可否认的是,最初娶她的动机之一是因为她恰好是徐敬南的心上人。 她的喜欢太过简单而纯粹,持续了将近十年,而他的喜欢却太过卑劣又复杂,所以他无法坦然地回答她,无法将所谓的“喜欢”说出口,而她却误认为他根本从来就不喜欢她。 如果不喜欢,他不会任由她待在自己身边。如果不喜欢,他就不会那么矛盾又自责。可是,他对她的这份感情,配不上她,复杂到连他自己都鄙夷的地步,又怎么去说服她原谅? 卧室已然空落落的,从梳妆台上的化妆品到衣橱里的衣物,全都不见了。徐敬东觉得自己的心上也开了道口子,看不见鲜血却生生的疼。 两年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