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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地出声:“失恋的人不是微微,是韩叙。更何况,跟那种人分手是解脱,庆幸都来不及,还需要整理什么心情?” “……”太狠了。 “按理说四年前你们就见过了,怎么这么多年也没听你提起,现在倒是一心一意、非她不可了,”李穆真诚地疑惑道,说着说着又忽然明白过来,“我知道了,四年前,你还喜欢着苏……” “闭嘴。”徐敬南的声音夹了层冰,冷到了极点。 知道自己不该再提起过去的事,李穆讪讪地住嘴。 也不能怪他态度差,李穆今晚实在太不会看眼色,徐敬南想了想,还是决定缓解一下僵硬的气氛,“你有闲工夫对我指手画脚,不如早点找个好女孩儿解决自己的单身问题,毕竟年纪也不小了。” “……卧槽!”李穆终于憋不住了。这话在家里听长辈念叨念叨也就罢了,居然要被徐敬南这个万年老光棍催婚,他也真是醉了。 徐敬南淡淡瞥他一眼,清声说:“说脏话的男人,想必不会讨女孩子喜欢。” “……”不说脏话是吗?那他文明一点,“姜微还不是你的所有物,你现在跟我这个被家里催着相亲的没什么区别,较真起来你还比我大两岁,别给我装。” 所有物?这三个字听起来非常顺耳,他喜欢。 徐敬南右嘴角略微动了动,“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李穆真不知道他的这份自信是从何而来,如果真要计算时间,那么徐敬南对苏辰整整十年用心,却也换不回她一次回眸,时间究竟能改变什么? ****** 出了餐厅,徐敬南就见旋转门外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他看着眼前这一幕,闭了闭眼压制情绪。 “那不是徐敬东吗?”李穆显然也看到了。他比徐敬东小了四岁却直呼其名,并非不礼貌,而是因为徐敬南不允许他使用“你哥”这个称呼。 徐敬南眉头锁紧了些,脸色越发低沉,又听他说:“他身边站着的女人不像是苏辰啊……” 那个女人,李穆不认识,但是他认出来了。 她叫陆悠,徐敬东大学时期交往的女朋友。徐敬东行事从来不会向任何人交代,虽然没作特意介绍,但是世界这么小,总免不了撞见几回,他和苏辰都见过。 徐敬南一向不关注其他女生,陆悠在他看来也就是柔弱的、娇媚的,他不觉得她会比苏辰更有优势。真正见识到陆悠的厉害,是在徐敬东与苏辰在一起之后。 “徐敬南,你喜欢苏辰,我说的没错吧?” 徐敬南看着眼前与他根本算不上熟悉的女人,她脸上的笑容几许讽刺又几许得意。得意什么?得意自己看穿了他的心事? “苏辰有什么好,值得你们兄弟相争?” 兄弟、相争。两个词、四个字,却让徐敬南的最后一丝耐心也杳然无踪,没打算搭理她,他甚至连一个字都还没开口,便要离开。 “我们打赌吧,”她忽然出声,声音透着冷意,如同诅咒,“我赌徐敬东永远忘不了我,也赌你这辈子都会后悔不为自己争取。” 徐敬南收起回忆,冷笑了一声,后半句她说错了,而前半句…… 做亏心事的人不是他,没什么可回避的,他与李穆一同穿过旋转门。 徐敬东侧身时就见到徐敬南,眼底闪过浮光,而他的第一反应便是抬手揽过陆悠的肩膀,姿态亲密得让陆悠依偎在他怀里。 徐敬南嘴角扯了扯,与陆悠视线对上时,她眼底连一丝心虚都没有,如此趾高气扬也不过是因为有人撑腰。勾心斗角挺无趣的,他收回视线,终是一言不发地离开。 忘不了?他不信。连他都能放下苏辰,更何况是徐敬东这么冷情的人,又怎么会忘不了区区一个陆悠?方才那瞬间他假装暧昧的动作太过刻意,尽数暴露了他真正的想法——他纯粹是利用陆悠。 徐敬南一走,陆悠就被徐敬东推开,甚至嫌恶地掸了掸手臂,这一举止硬生生刺伤了她的眼。 方才还在与她争吵,一见到徐敬南就将她揽入怀里,只为了刺激他,而间接刺激的便是他自己的老婆。至少这证明他对苏辰仍然是没有感情的,想到这里,陆悠的小情绪便逐渐消散了。 收起了无理取闹,陆悠细声细气地说:“敬东,对不起,是我不知足,要求的太多了。” 徐敬东睨了她一眼,只觉得烦躁不堪。今晚他有应酬,陆悠非要吵着跟过来,应酬结束,又闹脾气说他忽略她,不重视她。 忽略?不重视?这些字眼,徐敬东不想与她较真。 她越来越娇气,要求也越来越过分,他只能耐着性子陪她演戏。他曾经亏欠她,所以她想要的,他都尽量满足。但这并不是指她可以肆意挥霍他的纵容,他们之间早已不是过去的关系,一旦越界,他会反感。 徐敬东压着脾气,声音低了几度,“我送你回去。” 陆悠虽不满意,却也不敢再提意见。适可而止,才是对付徐敬东最有效的办法。 有一点,徐敬南赌对了。 徐敬东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对十年前交往过的女朋友念念不忘?若是他真就如此长情,如此看重感情,也不会舍得伤害另一个无辜又真诚的女人。 他之所以这么放任她,一是因为她的存在对他来说本就可有可无,二是因为他始终欠了她作为一个女人最看重的东西。 ****** 徐敬东回到家,客厅依旧一片漆黑,黯淡又阴冷,毫无生气。 他敏锐地察觉到有些事情在悄然发生变化,比如苏辰早晨会比他先离开家,比如她不再为他留灯守候,比如她夜里会抗拒例行夫妻义务,比如她在亲密时会不自觉地流泪。 这些变化,徐敬东都看到了。 苏辰还在闹脾气,可他又何尝不是憋着一口气?她应该是气他年前将她一个人扔在W市,他也意识到自己过分了,于是第一次低声下气地告诉她,他会去接她,她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以为只要过一阵子她消气了情况就会转好,毕竟两年里这些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她闹闹小脾气,他也就随她去。 只不过这次似乎不一样了,苏辰以往坚持不了多久就会主动向他示好,而最近冷战持续的时间将近一个月,她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徐敬东也没有开灯,径直走到主卧,同样一片漆黑,他根本看不到她。他摸索着墙壁的开关,打开吊灯,光亮迷了眼。 苏辰也被这陡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