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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微微一愣,随即吩咐:“关门。”钟林晔立刻把门关上。程浓拉安治坐下,解开衣服察看伤势。刘静和钟林晔立在旁边。“团长!”程浓把衣服都拉下来,肩上绑着厚厚的纱布,纱布都是红的了。刘静的眼皮子直跳,这伤口包扎的,新兵的水平都比他强。“你自己包的?”安治反问:“你觉的我可以找这里的人帮忙?”不可以。他没有信任的人,不可以让别人知道他的伤有多严重!从昨晚到今晚,安治的处境其实比他们要艰难十倍。难怪感觉安大校和平时不一样的,——谁肩上顶个一直流血的弹孔估计都得跟平时不太一样!——刘静肯定如果是自己的话,只要还没有昏迷、没有疼到丧失行动力,自己也会具备暴躁、凶残、嗜血等等优良品质!程浓从包里翻出药品和纱布,把安治肩上布拿下来,——伤口还在渗血,——把止血粉倒在伤口上,在纱布上倒上消炎药水,看到止血粉变成黄色,将纱布一圈一圈缠到安治的肩膀上。把四片消炎药片递给他,安治张口吞下去,钟林晔想倒水都来不及。刘静讷讷地问:“团长,疼吗?”安治翻个白眼:“你来试试就知道了。”包扎完毕,程浓汇报结果:“没有伤到筋骨,没有发炎,没有溃烂。两周左右可以运动,两个月可以恢复。”刘静发愣。这是什么恢复能力!还有穿着衣服看不出,脱了衣服才看出来,安治的肌rou绝对不比庄书礼、何冰差!——若非时间地点都不对,刘静上尉实在想再次论证一下自己作为军人是否合格:(安治看看程浓的脸,“谢谢。”冲钟林晔伸手:“OK绷!”钟林晔一呆,立刻到刘静包里翻出OK绷恭敬递上。安大校单手撕开直接贴到程浓脸上,“明天坐船去卡瓦拉第。奇亚斯和鲁亚兹是这个岛上最大的两个部落,前者归属官方管辖,后者不愿意归顺政府,因此部落间矛盾很深,经常发生小规模冲突。印度政府对他们并不多加干涉,只是利用一方压制另一方。明天有人会送我们去卡瓦拉第。罗巡他们应该已经到达,我联系了印度大使馆,他们会派员和我们会合。”钟林晔看看程浓的脸,确定安大校的医疗技术处在我军平均水准之下!自己给自己包扎成那样也就算了,贴个OK绷都能贴着这样还是需要一定水平的,——程浓是不爱说话,可您也不能把他嘴贴住吧,他还得吃饭不是!刘静问安治:“团长,我们去和罗教授他们回合?”安治摇头:“不能让印度官方知道章明远的下落。见机行事吧!”“是。”钟林晔有点为难,想了一会儿才问:“那个,团长,鲁亚兹部落会怎么样?”安治平静地道:“这是人家的内政,论不到我们过问。”扫了一眼自己的三个下属,“不仅是在这里,非洲、美洲、澳洲,不愿意接受政府指挥的土著部落都会越来越少,即使没有我们,这两个部落还是会起冲突,被吞并只是时间问题,印度政府不会永远让自己的某一块领土在政府控制之外的。”程浓很安静地听着。钟林晔点头:“知道了。”即使只是相处了一天,他们也不想辜负别人的善意!从出国至今,恐怕只有这个文明十分落后的地方的人对他们是毫无企图的。刘静拍拍他的背。钟林晔忍不住问:“团长,你怎么会和人家的蒙巴动手的?”血腥味真的能让人亢奋吗?这是您自己的血啊!您好勇猛!“海里上来,碰上五六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他们的蒙巴。对方先动手。”“您空手撂倒他……们?”看安治的伤势,他的左手应该使不上力。单手挑了五六个人还包括奇亚斯部落的第一勇者?钟林晔迅速分析安大校的战力。安治用看病人的目光看他:“我有病啊?一只手废了单手加空手和五六个拿着冷兵器的成年男子单挑?”钟林晔对着明显与平时严肃沉着样子不一样的领导陪笑:“刚那个土著哥们儿夸您的,说您空手就打倒他们的蒙巴了。”安治坦然的摇头:“不是空手。”???“乙醚喷雾!”就是剂量没掌握好。……钟林晔回忆自己包里的那点东西:“我们配发了乙醚喷雾?”“段黎送我的!”看看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的三个,终于露出一丝疲态,“我要休息一下,你们自便。钟林晔,修好你的通讯器。”“是,”最后一个问题:“团长,蒙巴……那几个人怎么样了?”安治闭上了眼睛:“应该还在睡!”*****************第二天一大早刘静还是被吓醒的。从床上一坐起来就看见钟林晔睁着俩红眼睛还在修通讯器呢!“什么声音?”外面在杀猪吗?!钟林晔现在脑袋里都是集成电路和电线,“我听不懂!大概是骂街?!”刘静一扭头看见安治和程浓都已经起来了,程浓在拆安治的狙击枪,安大校神清气爽,刘静肯定自己的脸色更像失血过多的伤残人士!一骨碌从床上下来:“团长,有情况?”安治瞥他一眼:“等你发现有情况咱们几个都成筛子了。”-_-,确定安大校的伤口还在疼!外面的叫喊声越来越响,是人类暴怒的声音!安治问钟林晔:“修好了吗?”“最后一根线!”把线接上,调频,“可以了。”“防探测,连接LC09191115,‘全员无恙,继续!’”“是。”钟林晔发送电码。乒乒乓乓的砸门声和劝解声。程浓站到门前。——刘静觉得程浓那就是门神!安治盯着钟林晔,钟林晔盯着通讯器。门板快被砸倒了:(通讯器上的红灯亮了,一个一个电码流入。钟林晔迅速破译,“使馆官员、前往、卡瓦拉第,阿曼、派员,海盗、疑为、第三方。尽快!”砰!门被砸开了,有人想冲进来,程浓毫不含糊,抬起一脚就把第一个当球踹了出去,连带后面的几个一起往后倒。挤在门口的人都被震住了。刘静瞬间感到欣慰,——和程浓比起来安治昨晚那一脚绝对是温柔的。过去帮钟林晔收拾东西。一个地位似乎较高的人在门外冲着安治说话。安大校出来,和他交谈。几个满面愤怒的人又想上,却慑于长老的威严和地上躺着直唉呦的人,只是愤愤地看着安治。刘静过来,“团长,怎么了?”安治不在意地指指几个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