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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在想什么呢?”凯茜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幻想。赫莱特随口答道:“我在想你刚才说的话,关于那些雕塑的。”“好吧。可你刚才的表情让我觉得你像是个……”“像是个艺术家?”凯茜的脸色有些一言难尽。“……像是色`情电影的男主角。”——————赫莱特:一直在幻想,从未能实践……20把凯茜送回家后,轻松的氛围又在沉寂中凝重下来。赫莱特在市区逛了两圈,最终折回了东郊的医院。到下次可以和伊文说得上话——得等到他落单的时候,虽然这听上去像个跟踪狂——不知道得再过多久。赫莱特不想在一无所知时找上昆廷,但也不愿意一直被动等待。虽然对方看来无意逃走,可就是他的存在更让赫莱特无法入眠。也许是因为不久前的死亡事件,巡夜人员很是警惕,但仍没能发现潜入的吸血鬼。赫莱特小心绕开他们的视线,回忆不久前前掌握的医院结构,决定直接去办公楼的资料室看看。路过昆廷的办公室时,他注意到里面空无一人。资料室没有上锁。赫莱特只犹豫了一瞬,就推门而入。没有灯光,但他的视线不受阻碍。房间里立着几个高至天花板的柜子,分门别类地放着病人信息、入诊信息之类的文件。赫莱特找了一会儿,很快就发现了放着医护人员资料的抽屉。里面放着按姓氏顺序排列的信息。在翻到昆廷·莱克特那一页时,赫莱特的心往下一沉。上面详细地记录了这位医生的年龄、籍贯、履历等信息,甚至还有张清晰的黑白相片。从入职时间来看,他已经在这家医院待了几年了。随后,赫莱特又据此找到了许多白班夜班的流水。他快速翻阅,心中的怀疑却丝毫没有被浇灭。他既然可以假扮成人类,也一定有办法伪造这些。赫莱特想。可他是怎么做到的?他为什么这么做?他究竟……“晚上好。”灯光乍亮,赫莱特猛地转身。昆廷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值得庆幸的是今晚我值班。”他说着走了进来,随手带上了门,“如果你想找我,应该去我的办公室。”像是一句客套,又似乎在暗示自己知道赫莱特此行的目的。“你清楚我为什么找你。”赫莱特说,“你是谁?”“如你所见,”昆廷随意靠在一张桌子旁,朝他示意自己的胸牌,又瞥了眼他手里的文件,“你应该已经认识,或者说非常了解我了。”“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和谁?”昆廷理所当然的反问让赫莱特陷入了沉默。对方的坦荡态度似乎表明了,无论赫莱特提出怎样的怀疑,他都有办法应对。而更重要的是,即使这个人真的是吸血鬼昆廷……连剖开心脏都仍然能够生还,自己究竟要怎么做才能与他抗衡?从昨天看到这个人起,赫莱特就丝毫没想过他不是昆廷。一模一样的名字、毫无差别的外貌,更重要的是那种令人讨厌的、看似置身事外却仿佛将一切都玩弄于股掌间的气质……他不可能认错。“如果你想要从我这里知道什么,不是很简单的事吗?”见他沉默,昆廷又说,“吸血鬼的独特天赋,”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为什么不用呢?无论你问什么,我都会给你最真实的答案。”他指的是吸血鬼的魅惑之眼。即使不曾使用,赫莱特也知道,这种魅惑的魔力不只是用来引诱猎物的。但没有“父辈”的教导,他又不愿亲自尝试,催眠暗示的具体作用他几乎一无所知。“你倒是对这些很有研究。”赫莱特说。“你不喜欢这个话题?好吧,那我们换一个。”昆廷的态度轻松得像是这是一个下午茶的闲聊,“虽然我没期待第二天就有结果,不过,那位猎人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了?那位阿诺德先生,我想想,萧·阿诺德。”说着,他似乎是觉得有趣一般重复了几遍,低声说:“怎么会变成了‘萧’?”赫莱特敏锐地抓住了他话中的深意,皱眉问:“你认识他?”“当然,毕竟我是他的……任务发布者。”昆廷停顿了一下,然后带着无所谓的笑意解释道。但他刻意作出的、意味深长的姿态却更像是在反问“你会相信这么蹩脚的借口吗?”“比起这个,”还没等赫莱特说话,他就再次开口,“我倒是很好奇,一个吸血鬼为什么会和一个猎人同行?上次看起来,他不太像是你的仆人。难道,他已经是你的情人了?”——————萧:就算不出场,也一直有人替刷存在感。他话音刚落,呼吸就立刻凝滞起来。赫莱特闪身上前掐住了他的脖颈。“别再故弄玄虚了!”赫莱特逼视他灰蓝的双眼,“你究竟是谁?”他仍没有使用魅惑之眼。昆廷毫不挣扎,甚至称得上是平静地回视他,然后叹了口气。“以吸血鬼的力量,可以很轻松地杀死一个人类。”“但你根本不是人类!”“不是人类,”昆廷笑了起来,“好吧,你可以试一试。”赫莱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笑声的震颤、脉搏的跳跃和说话时滑动的喉结。“试一试,”昆廷的声音像是挑衅,又近乎诱哄,“试着扼紧我的喉咙,掐断我的呼吸。每天会有成千上万的人死亡,而这只会是其中无足轻重的一件……”他的声音在安静的资料室流淌,如同向封闭的囚牢里灌注温水,柔和又不容反抗地侵占空间。赫莱特猛地甩开了手。昆廷毫不介意地摸了摸脖子上深红的印记,仿佛那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你很想杀掉我,只是不想杀死一个人类,对吗?”他仿佛对待一个叛逆期的、顶撞家长的孩子一样,无奈又包容,“为什么?因为年纪太小,还没从人类的角色里逃出来?”“因为我和你不一样。”赫莱特说。昆廷笑了起来,似乎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又像是觉得这只是无理取闹的辩驳。“人类在杀戮自己的同胞时,也不会像你想得这么多。”他说,“举例而言,你觉得那起残尸案为什么会发生?杀手为什么杀了人,却又取走了她的一部分?他恨她吗?或者爱她,哪怕,只是爱她的右手?为什么是右手,而不是左脚、右耳或是其他地方呢?”哪怕不想承认,但赫莱特还是意识到,话题的跳跃、气氛的转变甚至自己情绪的波动,都无一例外地被昆廷所掌控。即使生命被威胁,他也表现得比旁观者还要从容。如果这是一场游戏,毫无疑问他会是掌握主动权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