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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嘴角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帮他把衣服脱了下来。凌川的身材还挺不错的,江恺盯着他半裸的身体,忍不住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凌川立马瞪圆了眼睛瞅着他,在腰上揉了揉,“你控制着点儿手劲成不成,肋骨都被你捏断了!”“我要不控制早断了。”江恺伸手过去想帮他揉揉,被凌川一掌拍开了。江恺笑着,在他下巴上勾了一下,转过身去帮他调试水温。凌川一边费劲地蹬着裤腿一边说,“衣服没拿。”江恺把他按在椅子上,脱掉了牛仔裤,“你先洗着,我去帮你拿。”“哦,谢谢。”凌川说。江恺回房间拿了条宽松的运动短裤还有背心,这样凌川穿起来方便一些。脱下来也方便。想着想着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他看得出凌川在聊到这个话题很敏感,甚至可能还有些不自在,在凌川没做好心理准备之前,他肯定会控制着自己的。大家都没经验,这事儿换了谁都会有点别扭和紧张。慢慢来嘛。脸皮不是一日就能厚成的。江恺推门进浴室的时候,凌川已经在洗澡了。淋浴房是全透明玻璃材质的,凌川的背影1080P无。码,虽然平常吃得比猪还多,但是就怎么见他长rou,两条长腿绷得笔直。江恺把干净的衣服搁在了凳子上,“衣服我放着了,要不方便穿就喊我一声。”“噢!”凌川应了一声,转过头的时候对上了江恺的视线,立马又转了回去。江恺笑了一声,“你脑袋转过去有什么用啊,该看的我都看到了啊。”凌川猛地回过头,满脸的震惊,一时之间没找到什么合适的台词接话。江恺倚在门框上,一点儿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凌川简直无奈了,“有什么好看的啊,不都一样吗!”“不一样啊,”江恺抱着胳膊低低地笑着,“你的好看。”“你有毒吧!”凌川吼了一声,转过身背对着他,“你赶紧出去行么,哪有人这么参观人洗澡的啊!”“这么害臊啊,”这会江恺笑得嘴角都有点收不住了,“一会我洗澡的时候你也可以来参观的。”凌川从架子上摸到了一条大概是洗面奶的东西砸了出去,江恺迅速带上了门。凌川觉得江恺大概是中了什么降头了,而且是那种特别不正经的巫蛊邪术,整个人都变得,特别……难以形容。不过他一点儿也不讨厌江恺的这种无赖式sao扰,反而还觉得挺好玩,平常严肃认真不苟言笑的江医生,也会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想想就觉得可爱。反正只要是江恺,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喜欢。凌川穿好衣服推开浴室门,发现客厅的灯暗着,江恺正靠在床头看书。卧室的空调温度有点低,他裹着一身水珠进门,不禁打了个哆嗦。江恺立马把空调给关了,“冷吗?给你换件衣服?”“不用不用,”凌川摆摆手,“你在看什么呢?”“推理。”江恺往里边挪了点,拍拍床沿示意他坐下。“我以为你看得都是医药类的书呢。”凌川坐下去之后,江恺迅速抽出自己身后的靠枕垫在他背后。“总得有点个人爱好吧,不然活着多没意思。”江恺说。“那你都有些什么爱好啊?”凌川转过头看着他。“你啊。”江恺搂过他的肩膀,低低地笑着。凌川听了这话仰着脖子大笑了起来,这种rou麻兮兮的梗他实在是接不上去话,笑了半天才骂了一句,“神经病。”江恺笑着帮他掖好被子,“神经病去洗澡了。”“哎!快去吧!”凌川推了他一把。浴室里头的水气还没来得及散去,江恺一进门就觉得扑面而来一股热浪。他抬手脱掉了上衣,脑海里突然掠过凌川劲瘦的腰肢以及在花洒下那个1080P无.码的修长身影。凌川的皮肤摸着很滑。莫名的有点儿燥热。这种热就无关室内温度了,而是来自他本身。他都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回事,老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去亲一口,再摸两下,然后越摸就越上火,越上火就越想摸。有时候想着想着都会上火。就比如说现在。虽然他不觉得凌川会来参观,但总觉得不安全,他想了想,还是走过去锁上了门。要真撞见了,估计他两都得产生心理阴影了。不得不承认,他对凌川是真的有想法了,还是那种挺不要脸的想法。关键是他不知道凌川现在是怎么个想法。他闭了闭眼睛。在各种不要脸的想象中把那股邪火发xiele出去。“你洗个澡怎么洗这么久?”凌川本来都快睡着了,迷迷糊糊听见开门的声音,又睁开的眼睛。江恺笑着关上了卧室门,“解决人生大事啊。”“拉屎么,”凌川看着他,“你便秘啊?”“没,”江恺晃动了一下右手,“活动手指去了。”“靠,”凌川忍不住乐了,“你还真好意思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平常不活动的么?”江恺钻进了被窝。“我有个问题很好奇,”凌川偏过头看着他,犹豫了好一会才开口,“你是老司机么?”“哪方面啊?”江恺问。“就……你以前,有交往过对象么?”凌川委婉地开口,其实他倒并不是在意江恺是新司机还是老司机,只是好奇为什么他能这么从容淡定。“没有,”江恺笑了笑,“怎么了?”凌川欲言又止,拉起被子盖住了半张脸,“没什么,睡觉吧。”江恺低下头亲了一下他的脑门,轻柔地说道:“其实,你要不想的话,我不会勉强你做什么的,你不用紧张也不用害怕,还是跟以前一样就行,不用老想着我刚才说的那些话。”“我也没害怕……”凌川说,“就是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那就好,”江恺伸手搂过他的腰,“等你什么时候做好准备了吱一声。”“吱一声干嘛?”凌川觉得自己大概有病,非得明知故问一下。“伺候你啊。”江恺笑着说。凌川感觉在被窝里探讨这样的少儿不宜的实在是太容易上火了,于是扯了个别的话题,“你明天有手术吗?”“一台,”江恺侧过身,抓了抓凌川脑门上的头发,“你明天一个人在家可以吗?”“我是手残又不是脑残。”凌川说。“你不是三岁么,我怕你哭着喊着找爸爸。”江恺伸手拧灭了台灯。“那我要哭着喊着要爸爸你还去上班么?”凌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