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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摄像大哥推开何畏的隔间,等何畏开口,等了十多秒只等到他低声的“嗯”。门被轻轻掩上,摄像大哥离开。何畏回头看了一眼,缓缓开口,“我知道你不喜欢,但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玩够了就回家。”何畏稍稍扬高声音,“我不是在玩,我很认真。”“我希望你能做点正经事,别浪费时间。”“我想当明星。”那头沉默很久,声音沉稳得像一声警告,“再给你两周,不管你多爱玩,都要给我回家。”嘟嘟嘟。没任何争辩的余地,一次失败的沟通。何畏重重叹气,起身往外走,摄影大哥已经离开,大家正在自在地和家人闲谈嬉笑。何畏穿过一个个或明或暗的隔间,他不期然听到柴原的声音。“不用节省吃喝,吃喝都遵医嘱……”柴原顿了顿,“钱我有,用不着他出。”何畏斟酌片刻,迈步准备走,却听柴原继续道,“我只是证明他现在实现的根本算不了什么……许耀给你打过电话?”何畏定定站住脚步。“我会让他亲自站在你面前。”里面的脚步声走出,何畏慌张了一瞬,急忙走开。柴原挂断电话,走到隔间外,转头一道纤细又慌张的背影。—————————————把野外生活特辑放在了H市乡村,通知下达后,不知为何被内部工作人员透了消息,在机场被粉丝围堵了。何畏下面包车时,还和姜火勾肩搭背,见到拥挤人潮后瞬间撒开手,老老实实站成前后排,在保安保护下往前走。前排有粉丝扛着长枪短炮跟着拍,柴原和裘奇大步流星走在前列,粉丝边拍边趔趔趄趄地跟。何畏遥遥看向柴原,一个不留神被镜头直戳到鼻梁,痛呼一声躬下身捂住脸,人群中一阵sao动,粉丝惊慌地道歉不迭,何畏摆摆手,起身时,鼻梁上破了层皮,冒着细细的血珠。柴原在纷乱中回头,朝何畏看了一眼,何畏直起身和他对视,来不及收回的情绪被柴原捕捉,何畏慌张地直起身,捂住受伤的鼻子。柴原抿唇继续向前,只是脚步慢了。—————————————何畏来回看着号码确认无误后,略显拘谨地在柴原身边坐下。柴原和他对视着,他慌忙地低头从包里拿出书,余光里是柴原轻松搭在牛仔裤上的分明手指。“柴,柴原,”何畏一张嘴,竟然紧张到打起磕巴,“我看了节目,谢谢你投我。”柴原低声,“不客气。”何畏不知该再说点什么,快速翻开书搁在腿上,目光在书页上游移,就是一个字也看不进脑袋。“在看什么?”何畏把书翻到封面让柴原看,柴原凑近瞥了一眼,点点头恢复坐姿。何畏想继续看下去,却听柴原在一旁轻声说,“我的确爱你。不幸的是,一个人想要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却免不了要使别人不快乐。”何畏猛地抬头,撞进柴原认真且平静的眼神里。他们在沉默中彼此对视着,柴原率先打破沉默,“原句出自。”何畏恍然哦了一声,掩饰慌乱般低头又抬起来,摸摸鼻子,“好看吗?”柴原眼里忽然带了笑意,他伸出手指点了点,“就是你手里这本。”“啊……”何畏默默想,自己真是蠢到家了。下了飞机,钻进大巴。一行人说说笑笑看着窗外明丽风景,一边朝着乡村进发。日夜颠倒的姜火夹在何畏和柴原中间,张着嘴仰着脖子,睡得人事不省,缓缓倒向何畏,靠在他的肩膀上。不巧前不久何畏在酒店睡的那晚落了枕,这几日还没恢复完全,经他这么一压,疼得呲牙咧嘴,脸色都变了。柴原扭头恰好看见何畏疼得呲牙,打呼的姜火毫不自觉地靠着他睡得香甜。他默默伸手捧着姜火的脑袋,轻轻扳过来,靠在自己肩上。大巴驶过减速带,引起一阵颠簸,抖得车里人上下蹿着,姜火也在这波坎坷着迷迷糊糊醒来。他歪过头,见自己枕着别人肩头,还只道是何畏,抬起眼皮咧嘴一笑。柴原面无表情地俯视他,“醒了?”姜火的笑飞速地消失在脸上,脑袋的反应慢了半拍,从柴原的肩头滑到了他的胸膛。诡异地静止。裘奇转头时,恰好看到这一幕。姜火歪着身体,把脑袋依靠在柴原宽厚的胸膛,嘴角还残留一丝来不及撤回的微笑,两人沉默且深情对视着,不发一言。裘奇缓缓调转视线,向后靠在椅背。非礼勿视。第16章曾元档期和另一档恋爱真人秀撞了,外景来不了,谢婉和彭乐有空,于是被节目组邀请来做代理主持人。两人戴着墨镜,站在村口等待选手到来,严肃的表情和挺拔的站姿,活像迎接领导视察的村长和社区妇女主任。姜火没绷住,扑哧一声笑出来。笑还不止,他贴过去对着何畏耳语,何畏憋着满脸通红,用力朝着他的背捶了一下,姜火大笑着绕开,镜头跟着他转来转去。“这次乡村生活特辑,两两分组。由于缪觉生病请假,有一名选手这两天要单独完成任务。为保证公平,我们采取抓阄的形式决定落单的那个。”大家一拥而上,何畏被姜火拖着要上前,余光扫见柴原站在原地不动,下意识地刹住车,夫唱夫随似的站定,“我等等再去。”“一起抽啊,说不定我们俩一组呢。”编导对彭乐耳语几句,彭乐冲着挤在抽签筒前的选手们扬声,“抽到同组的住一个房间。”————————————————何畏在屋子里洗土豆,外面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他没听清,那人索性走进来,“何畏,任务卡到手了吗?”何畏张着嘴无声地发出个“啊”,手离了洗碗池,裘奇走过来把哗啦啦流水的龙头拧上,“有人拿到任务卡了,我现在去,你在这里等。”何畏哦了一声,继续洗土豆,正对窗的屋外院子里晒了一地黄澄澄的玉米棒,明晃晃照得何畏睁不开眼。他蓄了半盆清水,捏着土豆往屋里走,土豆从掌心咻地一滑,脸盆一歪,哗啦啦浇了一裤子。何畏低头看着淋漓的裤子鞋子,无奈地蹲身收拾脏土豆和脸盆。姜火从屋外疾步跑来,跨进门槛,看到满地横流的水和蹲着收拾残局的何畏,轻快地吹了声口哨。“你在cos翰轩棋社里擦地的小燕子吗?”何畏嘴角扯起个似怒非怒的笑,姜火识趣地闭嘴,凑上前帮忙,不料脚下跐溜一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