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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找不到去洛弋家里的理由,而洛弋现在却亲自打电话过来问他……“今天下午有人去过你家?”顾北城很快反应过来,反问道。 洛弋轻轻“嗯”了一声,见对方没有继续问下去的意思,但她还是说:“这个人把痕迹隐藏的很好,但还是被我发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这件事……透着一股我说不出来的古怪。” 顾北城沉思片刻。“说不定是你的朋友或者亲戚。” 洛弋笑了一声,“我没有亲戚,朋友倒是有,但她们不会干出这种事。”她说这话的时候很笃定。很快借接口说:“既然不是你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再见。” 顾北城怔了片刻,才道:“再见”她在怀疑他。 挂了电话之后,洛弋在卧室里来来回回走了两圈,越想越觉得有点莫名憋屈,感觉就跟玩“大家来找茬”一样,还是被逼的!相信大部分人都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又在房子里晃了两圈,确定只有花盆和背包留下了痕迹。既然那个人的目的是在于“考验”她,就肯定不会单纯留下个破绽就走,在这个房子里肯定是有个什么东西的,而她只有找到了才能进行下一步,而她若是没有找到或者压根没发现这件事,就让这件事烂在这个房子里。 一种莫名的求胜心理涌上了洛弋心头,她越来越觉得自己要找到这个人了。 一盆花看不出什么来,那就只能从背包入手了,这一次洛弋打开了背包,然后——什么都没有发现。她有些失望的撇撇嘴,开始围着这个包琢磨,五格……八格……假如对方是放了个什么东西在她家里?如果她的初步猜测没有错的话,这个东西的位置一定和数字有关,并且很有可能就在这个卧室里。 那样东西西细小,不然不可能发现不了,她的目光扫过床头柜、电脑、书桌、书架、衣柜,最后停留下了书架上,如果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藏东西又不被发现的,在这个卧室里,显然书架最合适。 她的房子是租的,所以并没有很多书,书架也只有七排,基本上都没有放满。洛弋打量着书架,看着看着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五……八……会不会说的是书架上的第五行第八本? 这种靠近真相的感觉令人无比兴奋,洛弋很快找到第五行第八本书,才刚拿到手上就被她觉察出不寻常,很快的……一个夹在书里的信封掉了下来。 洛弋却觉得那信封有些眼熟。 捡起来一看,她脸色顿时煞白——寄件人那一栏用非常漂亮的字体写着:Q。 这才叫真的感觉到头皮发麻……洛弋抖着手拆开信封,是一张照片和一张纸,那张纸上写着三个字:半个月。后面居然还画了个笑脸,只是这个笑脸画的阴测测的,明明只是简笔画而已,寥寥数笔却硬是能让人感觉到邪恶。 什么东西半个月?洛弋一头雾水,看向那张照片…… “顾北城……”她的声音有点抖,“我觉得我发现了1.22案的……重要线索。”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不知道咋了,一睡觉就想码字,一打开电脑就犯困……我大概是个假写手吧 ☆、top:5 洛弋很久没做梦了,可今天晚上却辗转难眠。她活了二十多年,一直平平顺顺,直到五年前的游乐场事故,从那以后她的人生轨迹就好像整个偏移了,太多的事情说不清楚一团乱,就好像……她今天在家里看见那张照片时候的感觉一样。 就像是一个人站在你背后往你后脑勺上敲了一下,砸的你眼冒金星那种感觉。 因为,照片上的人是——她自己。照片上的她,坐在刑警队门外的长椅上,手里捧着一杯已经凉透了的水,眼神放空,看着有些呆滞。 然而最让她在意的,是这张照片拍摄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说明拍摄的时候这个人站立的位置距离她不过一米远,虽说现在的相机普遍可以调试拍摄距离,但这张照片是正面拍摄,洛弋记得很清楚,她当时坐着的是靠左面墙的长椅,右面只有一个大大的盆栽,再旁边是楼梯口…… 照片的背面还有一句话:你会见到你想见到的。 你会见到你想见到的?洛弋想不出来答案,但又直觉到不对劲,应该和这个案子有关。这个叫“Q”的人先是寄了一张“预告”给了警–局,暗示会发生的事,然后跑到她家里,往她的书架里塞了同样一封信,并且跟她说你会见到你想见到的? 不得不说,这种一团迷雾困在眼前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夜空如水一般荡漾,而远处又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哭泣着、呐喊着了。 一座废弃的厂房内,一个长头发的女人靠坐在墙角,若是细看就能发现,她的脸上纵横着或深或浅的伤口,有的已经变成了粉色的疤痕,有的还是灰褐色的疤,而与这些凄惨不相称的,则是她那双十分好看的眼睛,这双眼睛又大又亮,眼尾长长的,还有些往上翘,双眼皮很深。这是一双你看这个人第一眼就会注意到的眼睛。 不远处有瓶子被踢动的声音,接着是女人隐忍的哭泣,肢体和地板摩擦的声音,然后声音慢慢近了,她努力晃着脑袋挥开过长的刘海,睁大了眼睛去看——一个身材不算多高大的男人,臂弯里夹着一个瘦弱矮小的人,看身形和长头发应该是个女的。而她之前所听到的哭泣声正是这个女人发出来的。 男人越走越近了,接着手臂一松,女人软软的倒在了地上,手臂狠狠地蹭在地上,一条清晰的血痕落在了她的眼前。男人嘿嘿笑了两声,问她:“你猜猜今天多少号了?” 她没说话,脸上表情也没半点变动,只是看着趴在地上的女人。 应该是习惯了她的态度,男人也不恼,自问自答说:“一月二十二号已经过去了……你猜猜今天是几号?” 当男人说到“一月二十二号”的时候,趴在地上的、之前一直在哭泣的女人身体狠狠抖了一下,眼泪慢慢从眼眶滑了出来。 “你觉不觉得,她很像一个人?”男人双手放在背后搓了搓,不怀好意的在趴着的女人身上踢了一脚,而他这话是对靠在墙角的、穿白衣牛仔裤的女人说的,若是细看就能发现她这套衣服极为不合身,衣服太小了,撑得很奇怪,而裤子又太大,再塞条腿进去都没问题。 白衣女人一听到他这话,眼睛都瞪圆了,同时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恐惧,她非常用力的甩着脑袋,想把黏在额头上的头发都甩开,可是头发实在太长了,又十分油腻厚重,马上就又严严实实的盖住了她的眼睛。她努力的想看清楚趴着的女人是什么样子,可是夜色已黑,这里只有不远处的一盏橘黄色小灯,根本不能辨物。 她徒劳无功的样子明显取悦了男人,他哈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