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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悄悄地竖起两只精灵耳,偷听忠亲王想说些什么。 忠亲王吃了两块点心,又喝了两口茶汤,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轩儿心中可是不满为夫不处置了那毒妇?” 杨子轩放下筷子,方才认真的答道:“若说无埋怨那便是假话,杀母之仇岂能共天?不过,父王暂不处置莫不是看在四meimei与大哥的份上?” “确实是看在你四meimei的份上,如今新皇登基却迟迟不册封皇后,哼!却是小瞧了我忠亲王。” 忠亲王招了杨子轩一起坐在桌子旁,两人方才一边吃茶一边说话,木柔桑十分小意的在一旁为两人湛茶倒水,却是悄悄地竖起两只精灵耳,偷听忠亲王想说些什么。 忠亲王吃了两块点心,又喝了两口茶汤,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轩儿心中可是不满为夫不处置了那毒妇?” 杨子轩放下筷子,方才认真的答道:“若说无埋怨那便是假话,杀母之仇岂能共天?不过,父王暂不处置莫不是看在四meimei与大哥的份上?” “确实是看在你四meimei的份上,如今新皇登基却迟迟不册封皇后,哼!却是小瞧了我忠亲王。” 忠亲王提起此事顿时怒气冲天,而新皇登基后便有过河拆桥之势。 “父王一时捏住兵权,皇上怕是一日睡不安稳,不知他为何不立四meimei呢?” 杨子轩很清楚当今所谓的新皇并没有立住脚,至少,定王、锦王、襄阳王这几人怕是要拿此事做文章,至今无人闹腾不过是因为先帝的七七之数未过,此时闹起来,便会给敌人把柄,应此,各藩王却是暂时按兵不动。 “哼,还不是瞧着自己坐上了那位子,不过,为父自有办法叫他立了你meimei,而那毒妇的事只能暂且缓缓,更何况刚把你立为嫡子,你meimei又不曾上位,于她休不能休,下堂不能下堂,若是与她合离,怕是会要贻笑大方。” 忠亲王说到这儿,却是奇怪地说道:“这事儿若不处理,你心气儿怕是难平,若处理了,你大哥与你四meimei面前我又难交待,所以......” 杨子轩脸子一冷,问道:“父王的意思便是由她去?” “此事急不得,那毒妇留在家中也是个祸害啊!”忠亲王见他不退让,便知今日须得应承下来,便又道:“且让我先细细思量一番。” 杨子轩闻言不再说话,若对忠亲王逼得太紧也是不好。 “为父对于那毒妇一时却是难办,也知这些年亏欠你太多。” 忠亲王现在出门,人人见了他都少不得赞扬一番杨子轩,却是对于杨子智皆似遗忘了一般,由此可见杨子轩有多出色。 “儿子不会让父王为难。”杨子轩却是思量着要不要自己亲自动手弄死那毒妇。 忠亲王见他妥协便道:“这事儿终归是要有结果的,不急于一时。”说到这儿,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纸包,却是递给了一旁乖巧伺候着的木柔桑。 “原以为你是高攀了,却不想是委屈了你,这是为父的一点心意,子轩手上虽有两个酒楼,这些产业在京里却是不够看,你且先收下这份礼。” 木柔桑朝杨子轩望去,见他点了头这才接过红纸包,又向忠亲王道了谢。 他又道:“这是我自己名下的一处铺子,位于城东的一处赌庄,一处是京城近郊的一处百顷田庄,算是给你俩的补偿,另你姨娘当年的陪嫁是在那毒妇手上,不过是些首饰及银钱,那些首饰也不知还剩多少,为父做主,到时折成银两算给你,若能寻到几件便叫人送去给你,也好留着做个念想。” 木柔桑没想到忠亲王居然会开赌庄,都说十赌九输,这赌庄便似个聚宝盆啊。 杨子轩先前哭了那么久,便是想要多点补偿,现下见好便收,又说起了自己娘亲迁坟之事。 忠亲王摸摸山羊须,思索了半晌方才道:“迁坟一事不急,待我明日上折子请旨,为你娘讨个诰命,到时刻在石碑上也好叫后世子孙敬仰。” “即如此,便于今年冬再修葺新坟,到时正好也已挑好了地儿,该打磨的石块也打磨好了。” 显然杨子轩是打算大cao大办,又道:“到时再请了僧人做上七七四十九日水陆道场,为娘亲诵往生经九九八十一日。” 杨子轩欲为自已娘风光迁坟,忠亲王不好出言反对,便道:“尚可,这事儿由公中拔银吧,回头三媳妇去找你大嫂,叫她把这修葺及做道场的银钱都划到你们名下。” 木柔桑欢欢喜喜的应下此事,她琢磨着这是杨子轩的心结,即然说了打磨石头都要花将近一年,怕是上头雕尽繁花异草,龙凤祥云,便道:“媳妇定会好好cao办此事,夫君这辈子便是想叫婆母能风风光光入祖坟,如今得偿所愿,做媳妇的必定鞠躬尽瘁。” 这事儿便算是说定了,忠亲王点头十分满意她的进退之间不骄不躁,如今看来,却是比苏婉儿那个长媳更有大家闺秀风范。 “你且下去忙吧!” 木柔桑明白接下来的事,不是她这个后宅妇人可以听去的,便又为两人新沏了热茶,这才十分顺从的退了出来。 “少奶奶!” 在外头候着的夏语等人忙迎了上去。 “夏画、夏荷,你们先在此处候着,若少爷使人便去听差,夏语、夏蝉,随我先去缀锦院。” 木柔桑吩咐完后,这才带着夏语、夏蝉慢慢往缀锦院行去。 ☆、第485章 第四百八十五章 “少奶奶,咱们为何去缀锦院?” 夏语很是不解,虽说苏婉儿与木柔桑是妯娌,可两人关系却并不大好,不过都是些面子情。 “当然是去要银子!”木柔桑粉嫩的小嘴唇微微上翘,白得的银子为何不要?! “啊?大少奶奶借了少奶奶的银子?” 夏蝉惊呼道。 木柔桑摆摆手,笑道:“不曾,不过呢,刚才父王说了,我先去的婆母将来是有诰命的,这迁坟之事是大事,一应花销皆由公中出呢,我当然要先去要些银子,好帮夫君早些请人打磨石头。” “阿弥陀佛,咱少奶奶、姑爷却是苦尽甘来了,若是能快些搬去那新府便更是美事一桩了。” 夏蝉虔诚地合十指祷告,希望自家主子早日能脱离苦海。 结果-- “哎哟,夏语,你干嘛敲我啊?” 夏语没好气地骂道:“当然是要敲醒你,也不瞧瞧这是在哪儿,尽是满嘴放鞭炮,真是不着边际。” 夏蝉十分委屈地说道:“可是我真的想少奶奶早些离去了,这个府里真的是乌烟障气,难受得紧。” 木柔桑见两人闹着一团,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好了,夏蝉,下次说话之前先瞧瞧,莫要在不妥的地方说不该说的话,仔细柳姑姑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