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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贵的展品(舰R胡德)】(1)

界边缘的少女更加难以忍受,好几次发出含混的悲鸣声,口中的

    绳索牵引下的利刃也晃动起来,这一切都说明,她撑不住了。

    正在这时,本来动作温柔的反击勐的用手刮过少女敏感的rou壁,同时咬住娇

    嫩的阴蒂,在齿间磨蹭着那颗红肿的rou粒。

    突如其来的剧痛与刺激让胡德全身一顿,紧接着下xue喷出一股股粘液,紧绷

    的娇躯用力向上挺起,而忍耐许久的少女最终被本能所击败,松开口中那决定自

    己生命的绳索,纵情尖叫着。

    「来…去了啊!唔啊啊啊……咕!」

    声音戛然而止,伴随高潮降临的畅快呼喊被利刃无情的打断。

    一阵天旋地转后,她掉落在某物上,少女转动着眼睛,透过眼镜看清了周围

    ——声望为自己准备的天鹅绒软垫。

    而上方正是自己的身体,此刻,那失去控制的无头娇躯挺直了上半身,借着

    双腿作为支点发力向后仰着,鲜血洒满了周围的一切。

    然后倒在一旁声望的怀中,不时抽搐着。

    虽然已经不能说话,但胡德依然痴迷的望着曾经的躯体。

    之前的高潮因为神经被切断,被永远留在的脑海中,一股股快感不停冲刷着

    自己的意识,让她躁动不已,不过,少女已经失去了身体,仅有头颅的她只能失

    落而又略带幽怨的看着自己躺在往日伴侣怀中无意识颤抖的娇躯,暗自嫉妒着。

    这时,胡德的视野高了起来,无法活动的她努力转动着眼睛才看见是的反击

    举起了自己的头颅,然后走向不远处父亲的身边,而有些尴尬的是……远远就能

    发现老人身下那鼓鼓的帐篷。

    如果是往日,胡德肯定会对费舍尔劝阻说教几句,让老人尽量节制些。

    但现在,少女只想要发泄脑海中不停回荡的快感,这种海浪般没有终止的潮

    吹感觉已经把她从一个英伦淑女逼成最放荡的下贱痴女。

    所有可以哪怕稍稍安抚自己无穷饥渴的方式,姑娘都会毫不犹豫去做。

    几步的距离对胡德来说如此漫长。

    当老人从反击手中接过漂亮的小脑袋时,少女奋力张大双唇,猩红的香舌最

    大限度探了出来,一脸渴求的望着父亲。

    她知道这显得非常低贱难堪,这从一旁前卫充满惊讶与蔑视的眼神中就能明

    白,但此刻的自己并不在乎,发热的大脑已经把所有廉耻与自尊心扔到一旁。

    所幸,费舍尔并没有排斥姑娘,他毫不在意的与爱女接吻着,这让胡德很开

    心,疯狂回应着父亲。

    但很快就不再满足于此。

    当悠长的法式舌吻结束后,老人发现少女依然满脸急切渴望的望着自己,那

    诱人的小嘴不停张合着,精巧的大眼睛流出两行泪水,这让老人很是心疼,却又

    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候一旁的乖巧女仆走了上来,按住裙摆蹲在费舍尔身前,慢慢解开老者

    被撑起的裤子。

    当那硕大的yinjing被释放出来时,胡德反应更加激烈起来,而侍奉其多年的反

    击从老爹手中接过少女的头颅,在她感激的目光中,对准roubang,顺着少女张大的

    檀口,慢慢插了进去。

    「哦哦哦!这!?」

    刚一入口,费舍尔惊呼着看向胯下的胡德,她也微微抬起眼睑满足又带着一

    丝俏皮的白了一下父亲,似乎在抱怨老人没有早点明白自己的意思。

    然后闭上双目,在反击的帮助下努力吞咽吮吸着着眼前美味的roubang。

    现在的胡德非常满意,完美的慰藉,完美的处刑,连头颅的现在都能再次品

    尝到老爹完美的roubang,这一切一切都让她十分开心和幸福。

    满怀感激的少女卖力服侍着父亲,虽然原本就缺少经验,加上如今仅剩脑袋

    ,舌技就更谈不上娴熟,但反击的帮助与她的努力还是让老人很享受。

    费舍尔温柔的抚摸着少女染血的秀发与脸颊,这个平日深得对方欢迎的动作

    此刻也让胡德开心的冲老人扑闪着大眼睛,努力刺激着口中的roubang表达着自己高

    兴的心情,如果她还有身体的话,那肯定会嘿嘿嘿眯着眼傻笑,一边撒娇抱住老

    人的壮实的身体,一边晃动小脑袋蹭着父亲粗暴的大手吧?在不断刺激下,老人

    呼吸越来越急促,而且不自觉的耸着腰在少女的口中抽送着,察觉到老爹异样的

    反击配合着用手中的头颅顺着男人的频率为其抽送着,就好像胡德主动做起深喉

    一样。

    这种把自己当做物品的奇妙体验刺激着她更加卖力的侍奉起粗大的yinjing,似

    乎要把它的触感牢牢印刻在少女即将消逝的记忆中,带到天国要深深铭记着。

    「唔哦哦哦哦!」

    随着费舍尔的一声怒吼,积攒的欲望在胡德口中爆发了,老人的喷射浓稠而

    有力。

    此刻,少女脑海中依然沉浸在最深的愉悦里,口中粘稠的jingye更让她恍惚的

    眯着眼,含在嘴里不停仔细咀嚼翻滚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咽了下去,

    大量的jingye与鲜血混杂着流淌出断颈,这种清晰感觉到jingye滑落的过程非常奇妙

    ,让少女十分享受。

    现在,胡德感觉自己已经成为了成为了父亲jingye的俘虏,她决定铭记这个味

    道,哪怕死亡都不会忘记它,永远珍藏在记忆深处!永远!正当胡德幸福的眯着

    眼回味唇齿间父亲的味道时,脸颊被人轻戳的感觉打乱了她的思绪。

    心情不快的少女睁开眼望向反击,徒劳的张阖樱唇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但对

    方毫不在意她的心情,在从依依不舍的费舍尔手中接过美丽的头颅,放在一个能

    看到无头尸体与声望的位置上,然后凑到少女耳边,悄悄说到「好了,可爱的主

    人~别生气了,你也不想错过自己被处理的过程吧~」

    语罢,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一边走向忙碌的jiejie,一边随手解下身上的衣物。

    同时,本来如同侍卫般站在费舍尔身边的前卫也在少女与老人的视线下褪去

    衣饰,昂首挺胸的快步来到女仆姐妹身边。

    三人此刻除了各自的吊带黑丝与足下的高跟鞋之外一丝不挂,她们架起胡德

    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用半空中的几条皮带固定住那无头娇躯的手腕脚腕,让它

    以向前倾斜的姿势悬在半空,然后将一根透明软管插进断颈血管,连接到旁边的

    机械上。

    启动开关后,伴随着马达的嗡鸣声,红得发黑的血液就顺着软管导进机器之

    中,不一会就把尸体里残存的血液基本抽光了。

    看到曾引以为傲的身体被姐妹处刑后如同牲畜般摆弄,胡德已经有些迟钝的

    小脑袋羞涩之余还怀着nongnong的期待。

    她很清楚,如果再不尽快送去修复,那意识不会维持太久了,此刻的‘它’

    与其说还是自己,不如说是曾经那个温柔少女思维的惯性残渣,之前彻底压垮自

    己的焦虑已经通通从脑海中不见,甚至残存的这一丝意识随时消散都不奇怪。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十分让她满意,现在的胡德只想多看看自己是如何被加工

    成足以让大家认可的样子就很欣慰了,而其他的……对姑娘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之前还能在少女意识控制下的娇躯此刻正被姐妹围在中间比划着,三人中前

    卫拿着短刀一边对身旁的女仆姐妹询问着什么,得到答复后,她用刀尖压在胡德

    后颈断口,轻轻向下滑动,脖颈…嵴背…直至那圆润可爱的臀瓣前尾椎上方才停

    下。

    然后站在左右两侧的声望与反击拿起各自手中异常细小轻薄的刃物,沿着从

    断颈向下延伸的那条狭长刀口慢慢将胡德细腻的皮肤与之下的肌rou分割开来。

    她们做的很仔细,也很缓慢。

    似乎是为了不让胡德白皙滑嫩的肌肤受到一丝一毫的破坏,两姐妹与其说是

    用利刃「切割「的方式剥离少女,不如说是用手中并不锋利的短刀「磨」

    开的,这样虽然会消耗不少时间和体力,但是为了服侍多年的「主人」,声

    望与反击依然选择了这个相对温柔的办法来最后一次服务她们的爱人。

    「呲拉——」

    伴随着如同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女仆姐妹缓慢精细的切割后,前卫用手掀开

    胡德那因为失血而显得异常白皙的凝脂时,往日被水嫩肌肤包裹下的鲜红血rou暴

    露在大家的视野中……这是怎样的景色啊……看着眼前强烈的反差,现场所有人

    都陷入呆滞。

    在苍白肌肤与猩红血rou的对比中,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感觉让现场的数人产

    生了不同的心绪和冲动。

    首先是前卫,这个往日英姿飒爽的女骑士痴迷的看着攥在手中的肌肤,下意

    识的用空着的手抚摸着还沾有血丝与rou屑的里层,然后用舌头舔舐着自己手中的

    一切,陶醉的眯起眼睛,好像非常享受这个感觉。

    正当这位英气少女回味一番,想要凑上去继续的时候,一旁回过神的声望与

    反击红着脸颊制止了她。

    此时的女仆们下体簌簌流淌着汁液,娇躯微微颤动着,呼吸也有些粗重,显

    然也被欲望所折磨。

    但对胡德的责任与爱意让她们克制住了自己,继续手边的工作。

    随着刀锋慢慢划过,胡德一点点从保护她脆弱内脏数十年的皮肤中裸露出下

    面脆弱柔软的红色嫩rou。

    没有清空的血液顺着因为摆脱表皮而暴露在空气中的断颈滑落到还在处理中

    的娇小蓓蕾之上。

    鲜红与粉嫩交迭重合着,一股诡异的诱惑美感使在旁边全程观看的老者与仅

    剩头颅的胡德说不出话,只能用灼热的眼神凝视着每一个细节。

    十几分钟后,当前卫收起从胡德腋下向前切割的短刀,甩了甩满是汗水的金

    色马尾时,仔细处理少女双臂的女仆姐妹也退到一旁擦拭着香津,稍适休息。

    这个工作实在太累了,三位姑娘努力工作了一个多小时也仅仅完成了对上半

    身的剥制,而真正困难的下半身,还完全没有开始。

    现在少女的尸体的整个上半身娇躯都已经与下边的rou体分离开,只不过因为

    还没有处理好剩下的手指部分,所以声望她们才继续让它如同外衣般继续包裹着

    肌rou与骨骼,但背后被掀开的皮肤下鲜红的血rou与白皙的凝脂强烈的视觉反差,

    依然让所有人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对于姐妹们认真细致的处理,胡德十分感激。

    此时此刻,少女的殷切的祈祷上帝能让自己慢一点回归主那慈爱的神国,因

    为陷入贪婪原罪的她舍不得错过眼前血腥拘泥,但却诱人堕落的景色。

    那双绿宝石般的漂亮眼睛透过镜片,死死盯着自己在姐妹短刀下越来越「纯

    粹」

    的无头娇躯。

    而红润的脸颊与微微颤抖的头颅代表着她一定很不平静……或者说非常的…

    …性奋……但是,胡德已经快要撑不住了,意识已经越来越难以维持,萦绕在脑

    海中的高潮快感不停消磨着她的思维。

    这种自身在无尽潮吹中一点点消逝的感觉既让少女苦恼,但又不忍割舍。

    陷于纠结中的姑娘嘟着嘴角,皱起眉梢,如同一个得不到心仪玩具的小女孩

    一般。

    但是她依然盯着自己曾经的身体,不愿挪开视线。

    正当胡德为无法亲眼看到自己被处理的全部过程就要彻底死去而感到可惜的

    时候,一旁的费舍尔宠溺的抚摸着她仅剩的头颅。

    这舒服的感觉让少女眯着眼露出享受的表情。

    然后,老者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天蓝色的液体,示意姑娘张开嘴。

    修复剂?父亲准备了这个?惊讶之余,胡德对老人的体贴感到十分开心。

    她张开嘴,将费舍尔倒进自己口中液体一滴不落的接住。

    不同于其他的液体,修复剂接触到舰娘就会立刻被吸收,用以修复受损的身

    体。

    可小小的剂量对于此刻仅剩脑袋的姑娘来说是做不到的,只能勉强保住她的

    意识已是极限。

    但对于少女而言,这就足够了,她对可以活下去没有任何兴趣,现在的胡德

    只是想在温柔的父亲陪伴下,看着自己被姐妹处理后,静静地离开这个既让她痛

    苦,又让她眷恋的世界,在远方宁静祥和的天国等待着与自己深爱的人们再一次

    团聚。

    恢复了一下体力后,三位姑娘又开始忙碌起来。

    为了不伤害到眼前尸体上的细腻肌肤,她们不得不放弃继续用剥皮刀的cao作

    ,而是戴上面罩与手套,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汞液,顺着胡德那圆润臀瓣上的刀口

    处一点点小心倾倒下去。

    刚开始,漂亮的水银聚集着,让胡德纤细的腰肢鼓出一个不小的肿包。

    但没过多久,这些沉重的液体开始慢慢的向下渗透。

    在发出一阵阵「嗤嗤」

    的轻微撕裂声后,声望三人的剥制工作又开始了。

    水银这种液态金属虽然可以把皮肤与血rou分开,但是它总是会聚集在一起向

    下坠的毛病让姑娘们很头疼。

    所以三人只好围着无头娇躯,用手轻轻拍打引导胡德肌肤下「淘气」

    的水银,让它按照少女们计划中的方式前进。

    说真话,这可让声望她们费足了劲,本来为了防毒的面具因为里面满是汗水

    很让人不舒服已经被扔到了一边。

    而最困难的是这需要三个人挤在一起同时协力才能保证汞液顺利的流动,无

    奈的她们只好互相紧贴着姐妹们,甚至有时需要抱在一起,不自觉的磨蹭着对方

    的娇躯才能让双手触摸到自己负责的部分,所以少女们慢慢变得面红耳赤,娇喘

    连连,然后有意在工作中磨蹭着身边与自己状态相似的姐妹们敏感的身体。

    很显然,她们已经发情了……在处理姐妹的时候这么做确实让少女们有些羞

    涩,不过性起的她们也舍不得停下,只好尽力掩饰着自己的小动作,还以为除了

    身旁的「共犯」

    之外没发现这小小的拘泥。

    但显然,声望三人做的一切都落入在不远处的两位观众眼里,只能说,她们

    的想法实在是太过天真。

    当然,在旁全场欣赏的老者事后表示大饱眼福,而姑娘们如何羞愧的无地自

    容那是之后的事情了,而对另一个旁观者胡德来说,她现在只顾着多看看自己,

    才不想让那三个乳牛污了自己的眼睛。

    随着一直未曾停下的「嗤嗤」

    声,沉重的水银在姑娘们引导下逐渐滑向那双小巧精致的嫩足。

    沿途被剥开的肌肤如同一条贴身的rou色丝袜包裹着少女的双腿,与胡德活着

    时没有丝毫的不同。

    /家.0m

    /家.оm

    /家.оm

    依然紧致诱人。

    慢慢的,尸体那双原本可爱的小脚鼓胀了起来。

    声望与反击继续手边的工作,而前卫拿来三人的面罩与一只巨大的针筒,在

    为自己与腾不出手的女仆姐妹重新佩戴好放毒用具后,她把针管扎进胡德越来越

    鼓囊的脚底,然后向外缓慢的拉动活塞柄,抽出混杂着鲜红色血丝的银白汞液,

    当针筒填满三分之二后,就再也没有一点水银被抽出来,这时前卫拔出了针头,

    放到了一旁。

    在姑娘们依样处理好胡德的手指后,剥制的工作基本上完成了,只是被刻意

    避开的下体让她们有些棘手。

    书中完全没有这方面的介绍,这可让少女们头疼不已。

    最后无奈之下,只能把尸体从半空中解下,放在事先准备好的解剖台上,然

    后再一点点将那白皙的皮肤脱下来,费了一番功夫后,胡德往日漂亮身体下的血

    rou骨骼,已经从肌肤的保护中几乎彻底暴露出来,唯一例外的恐怕就只有那从未

    使用过,如今依旧不曾对任何人敞开的秘密花园了。

    这就是繁琐的工作最后的一步了,声望与前卫从尸体两侧托起剥下的皮肤,

    反击拿着刀小心翼翼的在胡德下体附近比比划划,可就是不敢下手。

    她知道,自己的jiejie不忍心对深爱的主人最宝贵的部分下刀,但她也十分心

    虚啊……不过当反击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用眼神向前卫寻求帮助时,那个平日威

    风凛凛的后辈有些慌乱的立刻转过头,完全不给小女仆任何机会。

    「……唉……」

    察觉到没有任何外援后,无奈的反击叹了口气,低下头认命般的用手指捏住

    胡德那饱满的阴阜,轻轻的提了起来,然后把手中的短刀抵在如同小丘般微微鼓

    起的阴rou上,咬了咬牙,用力划过……「呲——」

    钝挫的小刀紧贴着yinchun,平缓切过胡德的蜜xue口,彻底让这具自己姐妹的尸

    体与皮肤分离开。

    不过有一件大家都没有想到的小事发生了——本应不会有任何反应的无头娇

    躯剧烈颤抖起来,而且禁闭的花径口喷洒出一股澹白色的体液,她高潮了!?这

    突发的一切让本就有些紧张的反击更加慌乱,下意识的缩回了双手,向后退了几

    步,一不小心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然后慌张的站起来,躲到jiejie的背后揉着自

    己的小屁股。

    不过显然反击多虑了,在扭动一阵之后,胡德的尸体又沉寂了下来,就这么

    毫无任何遮掩的呈现在大家的眼前——那双平日被姐妹们开足玩笑的娇嫩小rufang

    现在露出了嫩黄色的乳腺组织不时抖动着,如同布丁般晶莹透彻;往常纤细的腰

    肢也显露出顺滑肌肤下那一条条结实整齐肌rou让人惊奇不已;哪怕没有大yinchun遮

    盖也依旧紧贴在一起的rou缝既显示了主人的贞洁,也散发出一丝诱人犯罪的yin靡

    气息;不过这些都比不上胡德生前最吸引目光的那双美腿玉足,此刻没有肌肤包

    裹的它们非但没有变得丑陋,反而有一种无法言表奇异的美感。

    在少女无头无皮的尸身所散发出的诡异魅力中,整个处理室一片寂静,只有

    男女们逐渐急促的呼吸声回荡着。

    看着父亲与姐妹们魂不守舍的样子,胡德非常骄傲,她对自己的尸体如此受

    人瞩目感到十分欣喜。

    但已经不能言语的少女没办法表达内心的喜悦,只能安静的与大家一起欣赏

    着那具在她眼中接近于完美的躯干,并且希望入迷的众人快点回过神,好继续将

    这件「毛坯」

    加工成完美的成品。

    在前卫把剥制下来的整张皮肤拿到一旁去清理的时候,声望也拿起手术刀准

    备对姐妹的尸体下手了。

    至于反击,被吓得不轻的她死活不愿靠近,无奈打发小女仆去为胡德清理秀

    发上的血迹,而解剖的活只好交给无所不能的女仆长小姐一人负责了。

    嘟囔着「好想有个能为自己分忧的meimei啊……」

    之类的抱怨,声望把手术刀压在肋骨底部,然后顺着着整齐小巧的腹肌慢慢

    向下划过。

    伴随着「嗤啦——」

    的细微声响,原本平滑的腹部从中间被分为两半。

    而这还不算完,女仆长一手按住伤口,另一只手沿着肋骨边缘与侧腰横向切

    了两刀才收手。

    此刻,一个「工」

    字型的巨大伤口赫然出现在少女生前紧致平坦的小腹之上,往常从未被人看

    到的内脏肠道,此刻也从刀口处「羞答答」

    的探出头,似乎在偷偷窥视着它们不曾见过的世界。

    不过某位英姿飒爽的女士显然不希望这些「小家伙」

    还恋恋不舍的留在曾经保护它们的腹腔中。

    声望双手抓住被切开的腹肌,稍一用力就在奇怪的「噗嗤」

    声中将之分别掀向两侧,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伴随着热气迎面而来,让没有准

    备的女仆长熏得后退了一步,好一会才缓过劲来,然后紧皱眉头,捂嘴重新靠近

    如同容器般盛着姐妹脏器的纤细腰肢上那巨大伤口,把手上的利刃慢慢探了进去。

    望着不远处的解剖台,胡德很是心烦。

    因为从这里根本看不到上边在做什么,无奈之下,少女趁反击整理自己脸颊

    血迹的时候张开嘴含住了对方手指用来吸引她的注意力,并用眼神示意将她带过

    去。

    极不情愿地小女仆在那炙热的眼神下只好抱起姐妹的头,一步一挪的凑到姐

    姐身边。

    而正准备开始取出内脏的声望看到meimei过来,也没有多说什么。

    伸手接过胡德的小脑袋轻轻的啄了一下对方的樱唇,宠爱的勾了勾对方的琼

    鼻,然后亲昵的为她挽起秀发,在少女慵懒享受的表情下,将她放到一旁放置刀

    锯杂物的工具架上,随手戴上一个口罩,继续忙碌起来。

    一开始,声望并没有急于下刀,她先让反击托起覆盖住肾脏的肠道,自己用

    刀截断了这两个rou团与身体的连接,顺便切断胃与大肠相连的腔道,在把乙状结

    肠与降结肠分离后,俯下身,将整个大小肠拥在怀里,如同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

    般,慢慢抱出胡德的腹腔,轻轻放在一旁,然后让自己的meimei清理干净,准备做

    防腐处理。

    擦了擦身上沾到的血迹后,声望把躺在腹腔里的两颗肾脏拿了出来,不过并

    没有把膀胱一起摘走,而是要是保留在尸体上。

    紧接着,女仆长干脆的切下脾与胰腺,随手扔在反击手边的肠子上,也不管

    meimei的抗议,抓起因为失血而显得十分白嫩的胃部,截断相连的食道,然后拉出

    了少女的体外,与其他消化器官堆放在一起。

    这时,声望用余光扫了眼胡德,当看到她偶尔垂下眼角又马上睁开的那种似

    乎在打瞌睡的可爱样子后,女仆长明白,主人已经快要撑不住了,而自己…需要

    加速了。

    做好决定的女仆长干练的行动起来,她把肝与胆囊一并切下,与肾脏放在一

    起。

    然后伸手探进胡德的胸腔,抓住肺叶后,轻轻的向下拉出肋骨的保护,少女

    麻利的切断所有相连的血管,递给反击示意尽快清理。

    至于那颗心脏,声望一边截断血管一边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中慢慢移出尸体,

    仔细端详几眼后郑重的放进一个盛满防腐液的标本灌中,默默合上盖子。

    行云流水般的把胡德的内脏处理干净后,声望顿了顿,稍稍缓了口气。

    正当她想要赶快完成最后一步的时候,一双白皙的小手把她面前的标本罐抱

    走了。

    「哎~这就是传说中的‘少女心’吧?」

    「不是这个意思吧,反击jiejie,不过确实看起来有种可爱的感觉。」

    全程没干正事的反击凑了上来,举起装着胡德心脏的罐子左右端详,刚才去

    处理尸体皮肤的前卫也在忙完后走过来与小女仆一起煞有介事的品头论足起来。

    「是吧~是吧~呐,jiejie你觉得呢?胡德酱全身都超~可爱的吧?」

    得到前卫回应的反击更加开心的闹了起来,在胡德快要被吓哭的惊恐眼神中

    ,小女仆如同杂耍演员般抬起左腿,然后踮起脚尖用一根手指顶着玻璃罐,摇晃

    着保持微妙的平衡,但少女可能没有注意到,在一旁的声望眼神阴沉的可怕,而

    本来还跟她一起评价胡德的前卫,已经慌张的躲到一脸苦笑的费舍尔身后,默默

    地为不知死活的反击祈祷着不要在女仆长的怒火下死的太惨,同时也希望自己不

    要被迁怒。

    「啪!」

    「呜哇啊!」

    清脆的击打声与少女的惨叫几乎同时发生,实在无法忍受meimei的声望一把夺

    回装有胡德心脏的容器,抬腿踹在对方膝盖上,在一阵让人牙酸的骨骼摩擦声中

    ,反击抱住膝盖倒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滚。

    看起来,短时间内,她是不可能站的起来了。

    然后,潇洒的女仆长狠狠地瞟了一眼躲在老人身后瑟瑟发抖的前卫,冷哼一

    声,便不再理会少女,继续工作起来。

    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尸体,声望心中五味掺杂,虽然是自己一刀刀将胡德

    可爱的内脏切下来的,但是不代表她没有后悔与自责。

    可是为了挚爱的主人,她还是压下心中的不舍努力做到这个地步了,纠结与

    痛苦已经快要把这个看似坚强,其实也很脆弱的姑娘逼到绝境了……这时,少女

    疲惫的抬头看了一眼姐妹的小脑袋,在那很快就要永远沉寂的俏脸眼神中,只有

    欣慰喜悦,外加nongnong的好奇,根本没有一丝对死亡的恐惧。

    或许……这才是她想要的吧……声望无奈叹了口气,揉了揉胡德金色的长发

    ,在对方迟钝不解的眼神里冲她笑了笑,架起尸体的下半身,用之前固定娇躯的

    支架将修长的双腿分开束缚住后,低下头拿起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恍惚焦虑的双眼也重新坚定了起来。

    此刻,那个潇洒完美的女仆长回来了,不再迷茫的少女在心中默默的对自己

    说「既然这是她想要的,那身为女仆,一定会满足你最后的心愿,请好好欣赏吧

    ,我的主人,我的……爱人。」

    声望温柔抚摸着姐妹稚嫩的阴部,与那宠溺的眼神相比,少女手中的动作却

    显得十分残忍——她正在一点点将爱人从未被人使用过的生殖器从已经残破不堪

    的尸体上分割下来。

    少女持刀的手非常稳,在利刃切过无头娇躯饱满的阴部时,她没有一丝颤抖

    与迟疑,就如同冰冷的机械般完全按照声望刚开始计划好的痕迹游走。

    慢慢的,一条鲜红的细线紧贴着yinchun绕过了大半圈,逐渐接近作为起点,也

    将是终点的阴蒂上方。

    而胡德的xiaoxue,这不曾被任何外物留下自己痕迹的纯洁之处,马上就要与它

    的母体永远分离。

    终于,那条细细的红线交汇在一起,少女娇嫩的阴部与身体彻底分离开。

    但是女仆长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声望按住向外垂出的yinchun,慢慢按进狭小的

    刀口内,另一只手伸进面前娇躯空荡荡的小腹中。

    当摸索着刀口时,她轻轻握住zigong,稍微用力的向外拉动起来。

    在一声「啵——」

    的轻响后,胡德完整的生殖器与排泄系统被拔出了原本的下体,静静地躺在

    声望的手中,依然紧闭的花瓣泌出一丝汁液,顺着白皙的手掌滑落在冰冷的地板

    上。

    此刻,无论白皙的肌肤,还是腹中滑嫩的内脏,甚至是少女最宝贵的花径子

    宫,都已经从胡德身上消失。

    曾经皇家海军的骄傲,已经不复存在,现在的她,只是一具残缺的躯壳而已。

    对于能亲眼见证了自己从矜持高雅的美丽淑女,变成被分割成残破的rou块,

    胡德十分满意。

    对少女来说,自从被带进大英帝国皇家海军博物馆宽广大门的那一刻起,结

    局便已经不会出现变化——她注定会成为这座建筑中最引人注目的展品,只不过

    需要些‘加工手段’才能符合作为展品的定义而已。

    而现在,所有的一切对少女这个人而言都结束了。

    勉强支撑到现在的她已经十分疲倦,虽然无尽的高潮让这可爱的小脑袋还能

    在快感刺激中保留意识,但在黑暗逐步包围桑食下,胡德支撑的愈发困难了。

    对她而言,还在挣扎着保持清醒唯一的执念就是希望能够多欣赏一会儿姐妹

    们对自己充满血腥,却又爱意满满的‘送别仪式’,然后默默期待着自己美丽的

    身躯成为无数次想象中让所有人魂牵梦绕的无暇展品。

    不过既然心愿完成了大半,那自己也该彻底休息了吧?想到这,胡德轻轻地

    让牙齿碰触了几下,发出「咔咔」

    的声音。

    不过,平日普通的动作现在对她来说已经很吃力了,这也更加确定了少女尽

    快结束自己的想法,昏昏欲睡的胡德如今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觉,虽然知道这一眠

    将不会再醒过来,但她实在是太过困倦,连一会儿都不想再等下去了。

    听到动静的声望扭头看向少女,那满脸疑惑的表情让胡德忍不住笑了起来,

    因为她觉得这位完美可靠的女仆小姐此刻是如此惹人怜爱。

    如果不是只剩脑袋的话,那自己一定会抱着面前的姐妹,好好疼爱一番。

    不过现在嘛……既然条件不允许,也就不能强求了。

    「…………」

    胡德张开嘴,轻轻拨弄着唇瓣,无声的拼出自己想要表达的话语。

    她越来越迟钝的大脑已经不能很好的控制嘴唇了,但这份努力没有白费,声

    望虽然没有完全读懂,不过「快点」

    「求你」

    「极限」

    这几个词的口型,与那碧绿色眼眸中所流露出的疲倦已经传递给了女仆小姐。

    声望捧起了少女的头颅,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那嫩滑的脸蛋。

    然后转身来到几个大小不一,盛满清澈液体的玻璃罐前。

    在挑选好合适的容器后,潇洒干练的女仆长用平时胡德最喜欢的方式抚摸着

    对方的头顶,轻柔的哼起童谣,然后低下头,就这么温柔的凝视着姐妹恬静的脸

    庞,甜甜的微笑着。

    当一曲终了后,无论是恋恋不舍的声望还是处于弥留之际的胡德都知道,该

    到了说再见的时候了。

    女仆长轻轻蹲在地上,双手将主人精致的头颅举到玻璃罐开口的顶部,现在

    两人视野处在一条直线上,互相望着对方。

    回想着近三十年朝夕相处的日子,声望真的有种立刻把手中爱人扔进修复液

    里,然后永远不允许她离开自己的冲动,但是看着眼前那几乎已经没有任何意识

    ,却还在勉强冲自己微笑的脸庞时,她放弃了。

    是啊,已经答应过这个任性的家伙了,怎么能说谎呢……想到这,少女苦笑

    着慢慢松开手,任由姐妹可爱的小脑袋落入下方的液体中,在那颗诱人的头颅被

    液体彻底浸泡在为她特制的防腐液后,一边流下泪水,一边还挂着微笑的声望隔

    着瓶壁轻轻抚摸着胡德那在清澈的液体中逐渐凝固的笑容,用令人酸楚的声音低

    语着——「愿你在天国安息,我最亲爱的meimei,阿门……」

    胡德走了。

    在场所有人都十分伤心,这位美丽姑娘的离去对他们而言有些难以接受。

    良师?女儿?姐妹?或者是……爱人?谁都无法简单说清楚少女在各自心中

    的定义,苦涩与压抑充斥着每个人的内心,久久不能散去。

    一阵让人窒息的沉默后,本应最痛苦的声望反而是个振作起来的。

    她静静走回解剖台,用公主抱的方式把胡德带到最大的器皿前,温柔的将少

    女体放进里面。

    确认尸体漂浮在防腐液中没有问题时,便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开始清理内脏。

    当反击想要上去帮忙时,被费舍尔制止了。

    /家.0m

    /家.оm

    /家.оm

    高龄的老人见识过太多生离死别,明白此刻不应该打扰正用这种方式纪念亡

    者的声望,于是打发小女仆与前卫去处理胡德的皮肤,而自己走到独自忙碌的少

    女身后静静等待着。

    不久后,内脏与皮肤都清理干净了。

    三位少女在将它们放进事先准备好的防腐剂中浸泡后,茫然的站在那,不知

    要做些什么。

    最后还是在‘父亲’的提醒下才想到要去修复液中泡一会,毕竟刚才她们或

    多或少的接触了水银,消毒还是很有必要的。

    半个多小时后,当姑娘们湿漉漉的回来时,看到的是脱下上衣赤着脚,挽起

    裤腿的费舍尔在清理现场。

    在她们一脸懵逼的表情下,将最后一点血污用胶皮管里的清水冲干净后,老

    人收拾好工具,拍了拍肌rou结实的肚子,故作气愤的对面前的三位少女说到「上

    年纪了,稍微活动下就又累又饿,还不带我这个可怜的老家伙吃点东西吗?你们

    这群不孝女!」

    回过神的她们只好去找食物,可这是博物馆,哪里找得到?「既然暂时这里

    不需要忙了,那快点穿好衣服,我带你们吃点东西。」

    最后,还是老人发话了,他拿出在海军部强硬的一面,带着少女们在一家店

    铺买来炸鱼薯条后,开车来到自己在伦敦郊外的别墅,然后与三位姑娘吃起了简

    单的凌晨加餐。

    几个姑娘安静的解决着各自的食物,这一晚发生了太多让她们需要好好调整

    才能接受的事。

    反倒是费舍尔,老人几口吃掉手中的那份后,坐在死一般沉寂的声望身边,

    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将少女搂在自己肩膀上。

    开始时,往日潇洒的女仆长以为费舍尔想要如两人平时那样做些什么,所以

    毫无兴致的声望十分抵触的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

    但在老人用力控制下又担心伤到自己的父亲,只好放弃般的靠在那一动不动

    的闭上眼睛表示抗议。

    可过了一会后,对方仅是抱着她,两只手手轻柔的抚摸着少女的头发与嵴背

    ,如同在安抚一个伤心的孩童。

    不解的声望仰起头看着父亲年迈的侧脸,对方察觉到视线也低下头,宠溺的

    凝视这个坚强的女儿,柔和对她说到「如果忍不住,哭出来就好了,爸爸会陪着

    你的。」

    然后露出一个慈爱的微笑。

    「……呜……呜呜呜……」

    瞬间,一直压抑的悲伤击垮了声望的防线,少女扑进费舍尔怀中痛哭起来,

    旁边的反击与前卫也凑过来,在老人双臂下抽泣着。

    当太阳缓缓露地平线时,三位姑娘还还赖在父亲身上。

    但是,此刻的她们已经从对姐妹离去的伤感中恢复过来,或者说想要忘记这

    事实。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少女们褪去了衣裙,疯狂的向同样失去亲人的老者索

    取着rou体上的快感。

    时间转眼已经到了下午。

    一次,两次,到最后她们已经沉迷在rou欲中,不再计算毫无意义的次数。

    男女间的战场也从餐厅转移到费舍尔男爵宽敞的卧室,筋疲力尽的少女们趴

    在同样疲惫不堪的老人身上,这位父亲苦笑的看着已经沉沉睡去的三位可爱女儿

    ,无奈的抚摸着她们凹凸有致的身体。

    在回想着声望刚才不同与平时,异常主动的表现,仰起头失落的自言自语着

    :「看来没人能替代你在声望心里的位置呢……胡德……」95年2月2

    4日平安夜自那晚过后,这段时间两名女仆与骑士小姐一直在忙碌着,而且也许

    久没有见过胡德了。

    姐妹们很好奇她们几个在做些什么,可三位少女支支吾吾的搪塞着她们,只

    是说很快就给大家一个惊喜,而时间……就是今天。

    伦敦的居民很奇怪,平常虽然也能见到漂亮的舰娘,但是今晚似乎……有些

    太多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从全国各地聚向一个并不符合姑娘们现在形象

    的地方——大英帝国皇家海军博物馆。

    在这之前,HMS所有的主力舰姐妹都收到一封署名胡德的邀请函。

    邀女仆姐妹管理,刚刚翻新扩建后的博物馆聚一聚,其他的什么都

    没有说。

    平安夜在博物馆举办聚会?这么新奇的点子当然要参加了!当惯了淑女的姑

    娘们兴趣盎然的来到目的地,跟着一身白色露背裙装的反击游览了一遍巨大的展

    厅后,少女们聚集在展览馆正厅。

    这里放置了数张长桌,精致的点心美食与酒水饮品摆放其中,在大家准备开

    始狂欢时,声望却制止了她们。

    「姐妹们,晚上好」

    今天的女仆长并没有穿着那标志性的黑白长裙,而是一件与meimei颜色相反之

    外别无二致的纯黑晚礼服,她站在一座盖着红布的展品前,举着话筒一边微笑一

    边说到「我代表胡德欢迎大家参加这个聚会。」

    胡德?对啊,胡德呢?这时候姑娘们才反应过来,为什么那个平胸没有出现?明明是她邀请大家来的吧?疑惑中的少女们左顾右盼后,把视线转向了声望,

    安静的等待着她能够为众人解答这个问题。

    所幸,声望并没有让少女们等待太久,她平静的语速没有一丝变化「可能姐

    妹们很奇怪,我的主人在哪?那就请诸位好好欣赏今晚由她亲自献给大家的圣诞

    礼物吧。」

    刷——红色的布料被声望一把掀开,出现在众人面前的事物让所有人都目瞪

    口呆。

    在那展开的舰装上,一位少女赤身露体的端坐之上。

    她十分淑女的并着修长白皙的双腿,斜放在一侧,小巧娇嫩的玉足轻轻放在

    松软的垫子上;嫩滑的小手搭在大腿上,既巧妙的挡住后面的私处,又让若隐若

    现的蜜xue无限引人遐想;那纤细的手臂与盈盈一握的腰肢实在是太过完美,甚至

    连稍显‘秀气’的稚嫩rufang都在这搭配下显得恰到好处,看着粉嫩的蓓蕾傲然挺

    立在可爱的酥胸上,简直是多一丝臃肿,少一丝不足;精致的锁骨与柳肩,是如

    此协调,那系在修长脖颈上的黑色项圈非但没有破坏少女的气质,甚至还有一股

    俏皮可爱的味道;最后,漂亮的金色长发下,一张明艳动人的美丽脸庞挂着甜甜

    的笑意融化了所有人的内心,小巧的琼鼻,娇嫩的唇瓣搭配粉嫩的脸蛋,再加上

    无框眼镜后的宝石绿大眼睛,如同天使般完美无缺……等等……这不就是胡德吗!?往日水润灵动大眼睛直直的望着前方,没有一丝神采;虽然有舰装遮盖,但

    也不难发现背后一条狭长的刀痕从项圈处向下延伸到圆润的股沟,如果仔细观察

    还能看到紧贴的肌肤下那用来固定的银色拉链,令人惊叹的是从外边几乎无法察

    觉到它的存在;手脚四肢,还有关节处也能发现细微的不协调,哪怕明显经过十

    分细致专业的处理,但是依然能够发现——除了头部,胡德上的皮肤都是如同胶

    衣般穿着的,而不是活生生在少女的rou体之上;更令大家能直观明白的,是一旁

    玻璃展柜里泡在液体中,那让所有女性都有些害羞的rou团,毕竟不是每个女孩都

    能冷静的接受一整套与自己所拥有的并无两样的生殖器摆在那让人随意参观。

    总而言之,无论如何漂亮诱人,都不能掩饰最重要的问题——这并非一位活

    生生的少女,或者某个大师手中逼真的蜡像。

    而是真真切切的,曾经身为皇家海军的骄傲,胡德小姐曼妙的尸体。

    声望看着周围慌乱吵杂的姐妹,并没有说话,只是保持微笑。

    然后从深深的乳沟中掏出一封信,一封在封头写着「至姐妹——胡德」

    的信。

    递给了离她最近的罗德尼,自己则与meimei挺直嵴背,将双手交迭放在小腹之

    上,挂着谦逊有礼的笑容一左一右站在胡德身旁。

    如同少女还活着时,别无二致。

    信很短,传递起来也很容易。

    当大家都看过后,每个人都很诧异,皇家海军屈指可数的强力舰娘竟然会如

    同牲畜般接受宰杀,然后把自己赤裸的身体就这么大大方方展示给所有人看?在

    场的姑娘们的表情各不相同,但是出于对逝者的尊重,并没有人说些什么。

    少女们只是与要好的姐妹轻声低语,顶多偶尔偷偷抬起头看一眼站台上那的

    漂亮尸体,然后就红着脸赶快挪开视线。

    不过就如同被美味鱼饵诱惑的蠢鱼,过不了多久,她们还会忍不住重复着之

    前的动作。

    直到最后,当发现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时,往日优雅高贵的小

    姐们索性不再顾及什么毫无意义的矜持,死死盯着胡德完美的胴体,那炙热的眼

    神与表情,再配上逐渐粗重的喘息声,就如同一大群发情的痴女。

    啪啪啪……看着展台周围越来越异样的气氛,作为今晚聚会的主办者之一,

    声望轻轻的拍了拍掌,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开口道「既然姐妹们很感

    兴趣,那就让我带大家进入下一部分,让淑女们‘更深层次’的欣赏胡德小姐吧

    ……」

    然后在某些面红耳赤的姑娘‘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乱说啊!笨

    蛋!’之类无力的辩解中拉动空气里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