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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总得逃得了。” 训也训完了,连越心头的火气消了不少,坐了下来,看着徒弟一身狼狈的样子,额头上的青紫触目惊心,心疼的伸手抚了抚,秦悦疼的“嘶流”一声,嘴上却说:“师父,不疼不疼,没事的!”被俊朗的师父这么温柔的对待,这伤就是重上十倍也是值得的! 连越看着徒弟疼的直吸气,但是为了不让自己担心强忍着说不疼,心里酸酸涩涩的,站了起来,转过身说:“悦儿,你去洗洗吧。” 秦悦看着师父的样子很是不解,师父怎么又不愿意面对她了?不是不生气了吗,刚刚还“爱抚”了自己呢!不过想不通就不想了。 “是,师父。”秦悦听话的走了出去,陈叔早先看到秦悦的模样的时候就知道需要热水,这会已经烧好了,马上就可以用了。 “陈爷爷,你别担心,我没事,都是一些小伤,养养就好了。”说着挥舞了一下完好无损的右胳膊——左胳膊不小心磕在了地上很是疼痛。 “小少爷以后可不要再与别人打架了,很久没瞧见先生那么生气的模样了。” “恩恩。”秦悦胡乱答应着,心里却在想:“很久”?那就是说以前师父也有很生气的时候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为了什么呢?下次找机会和陈叔好好聊聊往事! -- 第43章 第 43 章 “秦小公子,秦小公子!……”伴随着敲门的声音,一阵阵的叫喊传来,秦悦一听就知道了这是杏儿的声音,和陈爷爷对看了两眼,便一同走向门口把门打开,这才看见门外站了许薇儿和许婶子,彤儿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几个人都是一脸担忧的看向秦悦。 秦悦和陈叔把许家的人迎进院子,坐在院子里大树下的桌椅上。 “秦悦你没事吧?”许薇儿先开口道,“你师父……” “来,让许婶子看看,这么多伤,留下疤了怎么办,婶子带了一些你喜欢的小点心还有好用的药膏,你抹一抹。” 许薇儿一回家就把事情告诉了许母,邻居家儿子救了自己被调戏的女儿,据说弄得一身是伤,听女儿说正好被秦悦的师父看到了,很是生气,一副要教训她的样子,这才准备了一些礼品和好用的治创伤的药膏来了秦悦家,顺便帮着向秦悦师父求个情。 “谢谢许婶子,我没事。”秦悦看着对面的人看着自己欲言又止,还向后面看去,又说“你们放心吧,我师父不曾责罚于我。”秦悦这句说的有点心虚,那个的册子还放在师父的书桌上自己没有拿过来呢…… “秦悦哥,这次真是多谢你了!”许薇儿真挚的说。 “是啊,要不是你,我们家薇儿还不知道……秦悦啊看着年纪小,倒是真的很有担当,秦悦,以后有什么事了都可以来找婶子说。” “哎呀,小事小事,我是男子汉,这是我应该做的!”秦悦被夸的飘飘然,“不过,薇儿,你叫我哥,不知道你如今芳龄几何?” “我们薇儿今年十三了。“许婶子说。 “呵呵,我们小少爷自小练武,所以长得快些,今年不多不少正好十岁了。”陈叔忍不住在一边说。 看着许家母女和两个丫鬟惊呆了的神色,陈叔心中一片自豪,完全忘记了秦悦其实是个小女娘,并不应该是那什么勇于英雄救美的小公子! “咳。”连越从房中走了出来。 “连先生,秦悦是为了我家薇儿才伤成这样,所以我带着薇儿过来看看。哪家的男孩小的时候不会与人打架呢,况且秦悦伤成了这样,连先生不要太过责罚了!”许婶子说情。 “您放心,我并未要责罚秦悦,方才还让秦悦去洗漱一下呢!” “哦,是吗,那就好。”许婶子听了这话就放下心,“我也没注意,秦悦是要去洗漱一下就快去吧!天色也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恩,慢走。”连越很是温文有礼。 秦悦进了里间先是把外衣脱了,才发现衣服早就破的不成样子了,好几个洞,就是缝好也穿不出去了,别说她们这一家三口从来没听说过谁会缝衣服…… 里衣是白绫的质地,原本穿着很是贴身舒适,此刻粘在了一些细小的伤口上,在脱衣服的时候就很疼,天了噜,以后再也并不随便跟人打架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洗浴好了,衣服旁边还放着一小盒药膏,秦悦小心的把它涂在了伤口上,可是还有一些后背的伤口自己涂不了,想了想,自己还是个十岁的小屁孩,看看胸前平的可以踏马飞奔的大平原,大声喊:“陈爷爷,我后背上伤口涂不了,你来帮我吧!” 等了一会听见脚步声过来,秦悦就惊讶的看见连越穿着一身永远不变的黑色衣衫走了过来。 “陈叔在做饭,为师来来帮你。”说着在秦悦床头做了下来。 “恩恩,师父。”秦悦很乖巧的趴在了床上。衣服半褪到腰间,露出了小小的肩膀和白皙瘦弱的背脊,之间肩膀上面零散有些细小的伤口,应该是翻滚在地上的时候被地上的土石给硌伤的,后颈附近还有几道指甲印,有的都泛起了血丝。 连越看了眼神一沉,心中甚是不快,他连越的徒弟怎可受如此委屈! “你且放心,这玉肌膏药效很好,你每日涂抹,定不会留下疤痕。”徒弟到底是个女孩,肯定是在意外貌肌肤的,连越安慰道。 “恩,谢师父。”秦悦感觉到师父有些粗糙的手指滑过自己的后背,秦悦心里一阵战栗,忍不住绷紧了全身,心跳的跟打小鼓一样,但是之后药膏抹上去凉凉的,非常舒服,秦悦感觉原来的伤口都不痛了,慢慢放松了下来。 等到连越给徒弟吐完伤口,“悦儿,好了,起来去吃晚饭吧。” 一片寂静,秦悦一动不动。 “悦儿?”连越声音打了一些。 还是不动。 睡着了?连越看着徒弟紧闭的眼睫毛一动不动,叹了一口气。 连越轻轻把秦悦的身子翻了过来,替她穿好了衣服,然后把秦悦的睡姿摆成不会压倒伤口的姿势,给她盖上了被子,看了一眼睡的香甜的小脸走了出去。 “你说什么?他他他,那个登徒子他是烟柳阁老鸨的儿子?”秦悦吃惊的手里的鲁班锁都掉了下来,瞪大眼睛看着许薇儿。 “是啊。”许薇儿从铺了冰丝席的矮榻上下去,捡起了秦悦丢下来的鲁班锁,还好下面铺有一层木地板,不是很脏。 “额,怪不得那么好色,从小在脂粉堆里长大的公子。”这也算是奇闻一件了吧!老鸨的儿子?他爹是谁?秦悦八卦之心顿起。 “他娘怎么会带着儿子开青楼啊?还是先开了青楼后生的儿子?” “这是我偷听爹娘谈话知道的,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