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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礼物,去探望一下,致个歉什么的吧?我跟你一起去……” 卫修打断他:“你再说一遍,你看上谁了?” “就是余致远的老婆,艺术女神啊!你们家跟余家不是死对头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要是泡上了他的老婆,把他头顶变成原谅色,你不也能乐呵乐呵?——你这什么眼神?哎,干嘛打我?!”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自己放进了存稿箱,会定时发送;我不知道忘设时间了…… 其实早7点和晚7点也没差的,都是7点,对不对?对。 感谢hyhyhy金主的地雷,还有虾仁@李子、慕璃、一只锦、Coo、流火灌溉的营养液,比胸~ ☆、IX -Chapter 9- 接风宴最终因哥儿俩打成一团而草草结束。 宾客们看了场起因不明的热闹,意犹未尽地散去。向宇接过周伯递过来的冰袋,挨上淤肿的唇角,痛得连连嘶声。 他和卫修从小没少打过架,只是这次太莫名其妙了! “我不就是想试试人/妻,至于么?三哥你这些年该不是都住在修道院里吧,怎么变得这么假道学?” 卫修哼了一声,“别人的主意你随便打,不许动她。” “呀嗬,凭什么啊?”向宇不服,“难不成你还怕了余致远?” 他早看余致远不顺眼了,那就是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富家子弟的成长楷模。他固然是被梅衫衫的容色所摄,动了色心还很有色胆,同时也是真想打余致远的脸—— “我还就不服气了!我多泡几个妞儿,就是纨绔子弟不务正业;他余致远女人不断,就是风流潇洒男人本色——可他已婚我未婚啊!怎么看我都更有泡妞的资格吧?!等我睡了他的漂亮老婆,看他还怎么得意……喂,还想打我?!” 好在这次周伯拦住了卫修。拉扯间,一个手机从卫修的裤兜里滑了出来,砰地一声砸在地上;正弓身躲闪的向宇想也没想,捡了起来。 卫修扑上去抢:“还我!” “不还!”他反应这么大,向宇立刻背过身去,不顾脖子被他勒住,拼命伸长手臂,按亮了屏幕。 “……” 屏幕还停留在相册的页面上,照片中,赫然是一对亲密相拥的男女。 女人侧脸精致瓷白,闭着眼睛,依恋地偎在男人胸前;男人的手臂以保护性十足的姿态,圈在她的纤腰上,垂眸看着她,眼神专注又温柔。 整个画面唯美动人,甜蜜十足,仿佛会冒出无数粉红色的泡泡。再往前翻,还有女人扑进男人怀里的全过程。 更重要的是—— “握艹!握了根大艹!”向宇挤眉弄眼,不小心牵动到嘴角的伤,又痛得龇牙咧嘴:“行啊你,手脚够快的啊,已经勾上手了?原来她这么热情……早说嘛!咱俩一起穿开裆裤的亲兄弟,谁睡余致远的老婆不是睡?好好好,你行你上,兄弟让给你了!” “让你大爷!”卫修夺过手机,敲在他手背上,“别瞎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呢? “我想的哪……不是吧?!是还没勾到手,还是还没睡上?” “你脑子里成天除了睡,就没别的了吗?”卫修耳根发热。 向宇失望:“什么嘛,居然还没睡上。她都主动投怀送抱了,显然是对你有意思,这样都不上,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卫修嗤了一声,“从小到大,每回去厕所,你哪回不被我比得无地自容?” “……也没有差那么多吧喂!” 卫修收好手机,清了清嗓子,“她只是身体不舒服,你少用你那猥琐的脑子乱想——咳,你真觉得,她对我有意思?”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脸皮薄,还喜欢试探人心。不然她怎么哪儿都不倒,偏偏倒进你怀里呢?什么不舒服,肯定是你给的反应不够,让她面子挂不住,才要扯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保存住颜面。” 他信誓旦旦,卫修虽然相信梅衫衫的身体不适是真的,心中却不受控制地生出一丝隐秘的期许。如果……如果她真是愿意主动接近他的呢? 一旦有了这念头,就仿佛墨迹滴入水中一般,迅速蔓延扩散,再也无法抽离出来。 “……那我该怎么反应?” “当然是抱着她,狠狠地亲上去,然后再这样那样,那样这样……”向宇挤挤眼睛,“你懂的!” …… 回家的路上,周伯一直欲言又止。 卫修当作没看见,一到家,便径自上楼了。 不一会儿,又从二楼栏杆探出头,吩咐道,“跟舅舅说一声,我要一个艺术品顾问。” 卫修的舅舅周艺名下的艺澜国际,是个相当有影响力的艺术品投资咨询机构,其下属的艺澜艺术基金会,更是规模庞大,持有许多名作珍品,在艺术品交易市场上举足轻重。 “要快,最好明天就能来见我。”说完,他转身回房,踢上门,将自己往床上一甩。 身体在松软的床垫弹了两下,颈间的青梅链坠滑出领口,正好贴在他下颌的疤痕处,凉凉的,慢慢被体温染上一丝暖意。 原来,在第三双眼睛看来,当时的情形是那样的啊…… 不必再翻看,那几张照片上的画面已经深深地印刻在了脑海里。卫修动了动手指,指尖似乎还留存着她腰肢的触感,温热的,那么纤软。 他不仅是个男人,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 呼吸渐渐急促,喘息中夹杂着细碎的呻/吟,空气仿佛也变得炙热了起来。 半晌,他身体一震,大口喘着粗气,抽出手来,扯过纸巾擦了擦,团成一团丢在地上。 微阖着眼睛,他俊脸潮红,手背搭在满是细汗的额头上,平复着呼吸。疲惫如排山倒海般袭来,他很快便沉沉睡去,陷入旧时的梦境。 …… 母亲从一幢公寓里出来,眼眶通红,神情恍惚。 坐在车里,她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他出声询问,才恍然惊醒一般,发动了车子。 一辆货车迎面冲来,她违反自救本能,向右猛打方向盘,让驾驶座承担了最大的冲击,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保护了副驾的他。 堪堪捡回一条命,他全身多处骨折,躺在病床上,丝毫不能动弹。夜半梦回,想起以后再也没了母亲,他泪流不止,却连自己擦泪都做不到。 他甚至有些怨恨她——为什么要丢下他?为什么要让他一个人活着? “咦?!哎呀,走错楼层了……天哪小弟弟!你怎么缠得跟蹄膀一样啊!” 月光透过房门洒落一地,一道纤细轻盈的身影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