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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 露出一张血红的脸。 “我想亲你。”齐程的脸并没有比她好看多少, “我想把监控仪摘下来亲你。” “……”迟稚涵觉得自己已经听到了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就当慢跑。”齐程皱着眉看着变色变得很欢快的监控仪, 直接摘了下来。 吻之前,很少爷脾气的任性的命令:“闭眼。” 这当然是不对的。 齐宁还在对面…… 这当然不是重点。 迟稚涵被吻上的那一瞬间脑子彻底停摆。 重点是齐程这一次, 有点不一样…… 他们亲过好多次, 蜻蜓点水的,含着眼泪的,甜甜蜜蜜的,甚至稍微带点粉色的。 但是都没有像这次一样, 只是碰触到彼此的皮肤,她全身的汗毛就迅速起立。 齐程略略有些急促的鼻息, 两人都红透了的脸,以及,中间隔着的, 摸起来软软薄薄的毯子。 他不再像以前那么小心翼翼,这一次,他带着点不管不顾的攻击性。 起码他压在她身上的反应, 让她立刻连脚底板都开始泛红。 “齐程……”迟稚涵浆糊一般的脑子在齐程吻完她的嘴唇开始慢慢往下的时候,突然很扫兴的敲起了警钟,“现在……是不是不可以……” 她记得齐程说了要禁|欲,为了以后生孩子。 …… 齐程动作停住,埋在她身上喘气。 “那个……你埋的地方……”迟稚涵几乎要窒息,“……是我的胸。” …… ………… “还有……”迟稚涵觉得,人,活着就一定要把话一定要说清楚,“你那个……膈着我了……” 动了动下半身。 ………… 齐程终于撑起上半身,看起来有点咬牙切齿。 “我们以后……的时候。”他还是说不出那几个字,“你最好不要说话。” 迟稚涵咬着嘴唇红着脸憋着笑。 “……你故意的?”齐程简直快要气死。 “说好了要忍着以后生孩子的。”迟稚涵瓮声瓮气。 …… 齐程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一下。 这次浅浅的。 然后翻身,老实的戴上监控仪。 揉揉迟稚涵的头,把她搂到怀里。 “我必须得好起来了。”叹口气,仰头发现,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盯着天花板了。 “因为要生孩子?”迟稚涵下意识的接话。 她其实快要害羞死了,刚才的触感以及齐程身上的荷尔蒙。 好想流鼻血。 额头被齐程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接着是他有些暗哑带着笑意的声音。 “因为你已经给了很多人希望,让他们相信我甚至愿意让我分担责任。”对她跟直肠子一样的脑回路无语,齐程只能说的更详细,“我爸爸,我jiejie,这件事情以后可能还有董事会。” 他一直在烦恼的康复了之后应该怎么回归社会的问题,似乎不知不觉中就解决了。 原来,真的就是一念之间。 生活,一直都有各种问题,逃避和解决,真的就只是一念之间。 “其实刚才如果不是为了无条件站在你这边,我挺想赞成齐宁的,齐宁的计划真的更稳妥。”迟稚涵在他怀里抬起头,“七天真的不长,这件事真的不是小事。” 他们以后与更长的日子要过,齐宁其实是对的。 “你没有被媒体追问的经历,一个人住在市区,又会被人二十四小时盯着,我不放心。”齐程低头,又没忍住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会害怕的。” 胆子那么小的人,自从知道林子里可能会有蛇,她在林子的草地上走路一定会用跑的人,他不放心让她出去面对这些事情。 “媒体虽然都是安排好的,问的问题也会让你事先背好。”齐程暗哑的声音稍稍恢复了一点,夜深人静的,空旷的房间里回旋着他温柔的嗓音,“但是那么多的人,难保会有出错的时候,而且现在这个时代的媒体和以前不太一样,为了抢新闻,总会有些激进的行为,我怕你到时候应付不来。” …… 所以他刚才和齐宁说的那些为了他的话,纯粹就是为了应付齐宁。 也难怪齐宁并不想理他…… “齐宁很相信我。”迟稚涵试图和他讲理。 “集团严令禁止齐宁参加任何公关项目,是有原因的。”齐程苦笑,“你的亲和力在她看来足够应付一切外来攻击。” …… 迟稚涵眨眼。 “她有一次在电视新闻直播的时候,骂过主持人……”齐程的笑容更无奈,“因为那个主持人一直问她我姐夫入赘的事,然后她在直播过程中发飙了,网上应该有视频,你去搜搜就知道了。” “骂了几句脏话,顺便把主持人收了别人钱还在外面养小三的事说出来了,所以她算是被媒体永黑了。”齐程解释的特别详细,“在她的标准里,当然很相信你。” …… “而且,我会睡不着。”齐程两手用力的把迟稚涵摁到怀里,“你不在我睡不着。” 他已经很难回到过去安静的日子了。 迟稚涵睡觉偶尔会很轻的打呼,偶尔会睡相霸道,但是他已经习惯了她的呼吸声。 再安静下来,就觉得空气压抑的快要压死自己。 迟稚涵回抱。 齐程……性格里也有不管不顾的部分。 迟稚涵和齐家人因为心疼他多年的病痛,很多时候,也都会由着他去。 迟稚涵有时候会觉得,齐程生病十几年,仍然保有少年脾气,大概和这样的纵容也有关系。 只是迟稚涵没有想到,齐宁这次居然没有继续纵容,她找了赵医生和李医生,一大早的又重新杀了回来。 真的是一大早,昨天晚上都半夜才睡的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睡眼惺忪。 齐宁嘴里嚼着口香糖,衣服换了一套,很明显的一夜未睡。 “还记不记得我之前想把你丢到广场上的建议?”赵医生不知道又去什么地方受到了刺激,这次莫名其妙的戴了一个耳钉,只带了一只,还是有点做旧的脏脏的白色耳钉。 齐程点头。 赵医生对上迟稚涵的视线,洋洋得意:“是不是很想帮我把耳钉擦干净?还是觉得不对称?” …… 迟稚涵选择沉默。 “这两天有个强迫症病例,没办法啊,医生也苦。”丝毫看不出苦的赵医生抱怨了一句,接着回到正题,“老李不同意,是因为他觉得这种冲击疗法对你心脏刺激太大,但是昨天齐宁找我聊的这个,我们讨论了之后,觉得非常可行。” “你在熟悉的环境里用视频召开记者招待会,是绝对符合你身体情况,并且十分贴合你目前状况的冲击治疗。”赵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