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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和机会。 都奔着盈利去,市场最终就是一摊浮夸的泡沫。有时候人活着,除了钱,还是应该有些风骨和爱的。 ——在可以赚钱的前提下,再有上一些情怀,也总是挺动人的,对吗? 临分别前,宁檬这样对苏维然说。 ※※※※※※ 苏维然走后,宁檬刚想进宾馆,头顶忽然传来一声招呼。 她抬头看,发现曾宇航正趴在二楼露台栏杆上冲她摆手:“小柠檬,快上来!” 他旁边不远站着陆既明,她眼神扫过他面孔时,他开了喷腔愤怒发问:“大半夜在外边瞎混,能不能学点好了?” 这道问题槽点太多,宁檬没法回答。 不甘人生寂寞的曾宇航抢了答:“她没瞎混,她管那人叫学长,他俩认识!” 陆既明扭头喷他:“滚!不说话每人当你是傻逼!” 曾宇航不理他,继续冲楼下的宁檬sao气兮兮地招手,像个流落民间的男花魁一样:“来啊来啊,小宁檬上来啊,一起喝酒扯大天啊!” 宁檬鬼使神差地受了这魔性召唤的蛊惑上了露台。 曾宇航一见到她上来就迫不及待地问:“小柠檬,怎么样,和学长共度的夜晚美好吗?” 宁檬言简意赅:“美好。” 曾宇航转头冲陆既明挤眉弄眼。 宁檬一边小口喝着易拉罐啤酒,一边瞄着陆既明和曾宇航。 总觉得他们俩今晚有点怪怪的…… “你们俩,今天看起来……嗯,不太一样!”怎么都有点gay里gay气娘兮兮的? 曾宇航眼一亮,兴奋地说:“是不是觉得我们俩今晚皮肤特别好?我们去澡堂子泡澡做奶浴了!” 宁檬一口啤酒喷出来,差点呛吐血。 大爷的,果然,很娘! 曾宇航有冲过来给宁檬拍拍背的打算,但被陆既明一脚绊了个大马趴(俗称狗啃屎)。陆既明为此般美景发出了散心病狂的驴叫般的笑声。 宁檬觉得这个二百五前老板的幼稚病没救了,难怪他喜欢女人的风味是按照找妈的标准来的。 曾宇航爬起来和陆既明撕巴了一阵后,体力不支被陆既明按倒在地连声问服不服。差点被按进水泥地里的曾宇航真诚宣称服了服了以及我没脾气了不闹了真的。 宁檬淡定地喝酒,淡定地看着她这位被按在地上的新任老铁。 好贱哦。打不过还非要打。被打了就立马就认输。 如果是她,那是誓死也要喝口酒吐到陆既明脸上的。 她的吐酒遐思最终被曾宇航的说话声打断:“小柠檬我跟你说,你今晚不在,我们俩都要无聊死了!只能以互相找茬互相斗殴来度过这漫漫长夜。可见你在我们心中的地位,多么的重要,简直已经是无人可比没你不行了啊!” 宁檬忍不住噗地乐了。 曾宇航以为她是被他的花言巧语抬得开心。 宁檬由着他去误会。 但她自己知道刚刚的那声笑,是与开心全然无关的。 那其实是她对曾宇航那句“你在我们心中的地位无人可比”的自我嘲讽。 什么无人可比?她本来也不过是个影子罢了。 她笑了笑,安慰曾宇航:“放心吧,尽调马上就完成,无聊的日子结束在即,咱们就快回北京了。” ※※※※※※ 宁檬回了房间。 曾宇航瞄着陆既明问:“明明,你今晚状态不对哦!刚刚居然一直不说话由着我唱独角戏,这对戏霸的你来说可太不正常了喔!” 陆既明皱起眉搓下巴:“我总感觉她今天有点怪怪的,可又找不出是哪里怪。” 曾宇航想了想,问:“你昨晚跟她说什么了?” 陆既明一副死鱼脸:“问题就在这,我要是能想起我昨晚说什么了,我可能就知道她今天为什么这么怪了!” 陆既明说着叹了口气。 曾宇航:“你丫又怎么了?” 陆既明意外地有点怅然:“你说奇怪不奇怪,我特么居然觉得在这打麻将比回北京有意思。”顿了顿,他说,“我有点不想回去了。” 曾宇航噗地喷出口酒。 擦擦嘴巴子,他问:“你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陆既明真的认真想了想:“因为……宁檬好玩?” 曾宇航翻白眼:“除此之外呢?” 陆既明一副白痴脸:“?” 曾宇航服了这个情感上的大傻逼:“你就不能仔细想想,你这样,是不是,因为,喜欢她?!” 这回陆既明情绪上来了。他很激烈地反驳:“别总瞎猜,你有八卦妄想症啊?老子心里只有阿梦,老子可不是脚踏两船的人!” 曾宇航瞪着他,终于没忍住扬着手里的易拉罐把啤酒往他脸上泼。 “你丫就是头情智双商都负二百五的蠢驴!” ※※※※※※ 第二天在企业尽调的时候,陆既明心情一直不好。他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心里不痛快,尤其一看到宁檬,他就会想起她昨天厚此薄彼和人私会吃饭不陪自己打麻将,这么一对比之后他就不痛快得直想掀桌。 这样的不痛快情绪导致宁檬过来和他说话时,他答得很不耐烦以及很没好气。 宁檬:“陆总你在*市有没有什么人脉关系啊?” 陆既明没好气的一口回绝:“没有。” 过了一会,宁檬又问他:“陆总你能帮我和曾宇航问点事吗?” 陆既明再次没好气地一口回绝,且回绝得绝无余地:“必然不能。” 宁檬:“……” 之后宁檬叹口气,去走廊打电话。 她回屋后不久,手机铃响,陆既明听得烦,直接吼:“私事出去接!” 宁檬叹口气,出去走廊听电话。 之后她又出去接打了几个电话。 再进屋时,她跟陆既明提出请假请求。 “我想出去一下,临时有点事。” 陆既明用脑子和屁股一起想了想,觉得这里人生地不熟,宁檬有事要出去的话,那这事一定和去私会苏维然有关。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