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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的情况,发现她这是中了毒。 而此时本来已经离开的弟子忽然闯了进来,不止是他们,还有许多其他的弟子也跟着过来,他们看到痛苦的凤青,立即恼怒道:“果然都是你从中作梗,是你不让师尊见我们,是你偷吃了我们给师尊的饭菜……” 祁云仙尊听罢,大怒:“谁许得你们以这样的恶意揣测这个丫头?” “如果不是她,师尊你为什么要遣散我们?”大师兄问。 祁云仙尊用仙术医治好凤青,将她抱去床上躺着,而后对诸多弟子说:“你们出来,我有话跟你们说。” 便是在那天,弟子们才知道了祁云仙尊大限将至的事情,整个决明山都笼罩在了一片哀愁之中。 大师兄为了不让师尊再为难,便帮着劝说弟子们离开。 凤青依旧是祁云仙尊的守门人,每日祈求他能活得久一点,再久一点。她心里满满地装着祁云仙尊,甚至忘了以她的修为,已经到了从灵物飞升成仙的时候。 直到那日决明山上空忽然乌云翻滚,冷厉的雷光勾勒着云边,剩下的弟子们纷纷计算着,是哪个要渡劫成仙了? 这是凤青第一次渡劫,她不晓得这劫雷是要劈她的,还瞅着天空犯困惑:这天气咋这么异常呢? 第一道天雷打下来的时候,凤青被劈得怀疑人生:欸这雷怎么还打人呢? 待到第二道天雷落下的时候,凤青忽然被人抱在了怀中,那样清冷的气息,却是透出微微的暖意来。 余下的天雷,她只承受了最后一道,那一道雷将她直接打晕,她听见祁云仙尊的声音,透着疲惫和释然:“丫头,别记得这个……” 如此她便真的将这件事情忘了,她一直不知道祁云仙尊究竟是怎么失踪的,原来大师兄说的是真的,祁云仙尊真的是她害的。 直到孟行之死的那一刻,这段记忆才终于回来。 原来师尊是真的没有了,可是孟行之又是谁? 她在阴间游荡了数日,最后决定去天上找司命神君问问。 司命神君一见到她,便是扼腕叹息:“这劫,你终究还是没渡过去。” 他说本来并没有安排孟行之这一劫,但是因为她改变了自己的命格,与宋朝歌在一起了,所以她与宋朝歌一样,都是要渡情劫。 祁云仙尊是凤青心里打不开的一个死结,倘若她不能将这个结打开,那么即便是她从凡间回来,那也与之前的她没什么两样。 除了决明山的弟子,旁人都不知道祁云仙尊已经羽化的事情。可是决明山的弟子是绝对不会说出这件事情的,因为他们心里都不肯接受这个事实。初时他也不知道,直到他做了司命,查看了所有关于祁云仙尊的事情,又掐算了时间,这才推测出祁云仙尊已经不在的事情。 “所以你知道孟行之是谁对不对?”凤青激动地看着她。 司命神君点点头:“他是祁云仙尊留在三界之中的执念,应该是因你而生的,最后他因你而死,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凤青再也忍不住,捂着眼睛哭了。 司命神君拍拍她的肩膀,说:“已经过去两万多年了,想来这件事已经在你心里磨出了茧子,纵然伤心,也要比一开始就知道事实而容易接受许多。莫要哭了,你师尊想来也是不愿意看到你哭的。” 凤青咬着嘴唇,好半响才止住了哭泣。 司命神君拿出一个镜子,对她说:“你看,这里有个人,比你还要伤心欲绝。” 凤青红着眼睛往镜子里看去,却发现那镜中之人正是宋朝歌。他衣冠端正地坐在那里,头发束地整整齐齐,面上清瘦了许多。他就那么坐着,怀中抱着一件嫁衣,他什么动作都没有,宛若一座石像。明明脸上什么都没有,却好似有汹涌的绝望与伤心涌了出来,叫凤青心中一痛,几欲喘不上气来。 “你死后,他每天晚上,都要这样枯坐到后半夜。”司命神君说,“你任性这一回,却是短了他好几年的寿命,他此生要经历大风大浪似的情劫,你已经让他经历了两次生死情劫,倘若你再不回去,他怕是挨不过一年,这身子便被自己搞垮了。” “我还能回去吗?”凤青问他。 “你在凡间已经死了三年了,自然是回不去了。” “我对不起他……”凤青望着镜中的宋朝歌,十分心痛与不舍,“是不是他回来以后还要再一次渡劫,是不是那时我就不能陪他了?” 司命神君看着她,说:“是,倘若真的活不了多久了,那他是得再渡一次。” “哦。”凤青伸出手,摸了摸那镜子,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却是烫得她心口快要灼伤了。 “凤青,你此生撩拨了他,还欠他一个圆满的结局。”司命神君将接下来的关于宋朝歌的命格说给她听,“皇帝和皇后会安排太傅家的千金林天香嫁给他,他不喜欢林天香,两人相敬如‘冰’,直到他郁郁而亡。” “你别说了,我听不得这样的话。”她鼻头一酸,方才刚稳住的情绪,这会儿又要崩溃了。 司命神君看着她,半响,忽然说:“我再给你一次改变他命格的机会,你要不要?” 凤青讶异:“你说什么?” “你现在终于放下了你的师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借由林天香的身子重生,但是你不可向宋朝歌透露半分你的真实身份,当然如果他猜到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司命神君话中有话,笑着说,“我需要你去帮助宋朝歌延年益寿,让他安稳活到他该活的年纪,这也算是让你将功补过,你可愿意?” 凤青使劲点头:“我愿意!” 在她还来不及问他为何要帮自己是,便被他推了一把,耳边只剩他的声音:“去吧,别叫我们失望。” 很快,凤青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这时,司命神君忽然说了一句:“已经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旋即,他的身边出现了一个人,墨发竹衣,眼神清澈:“多谢。” “谢我做什么,那是你求天帝的功劳,我不过是替你传了个话儿。不过澜竹,”司命神君看着他,替他发愁道,“守卫天河可是个苦差事,你当真要去做?” “那有什么苦的。”澜竹无所谓地笑了笑。 “也是,再苦也苦不过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投入别人的怀抱,偏偏还是自己一手促成的,你说苦不苦?”司命神君同情地看着他。 “休要乱说!”澜竹白了他一眼,转身离开,“走了,记得别告诉她这件事。”走了几步忽然又回头,说,“不过若是她问起我去了哪里,你倒是可以告诉她。” 司命神君摆摆手:“若是永远见不到她,对你来说也挺难的,我知道。” 京城的太子府冷清了三年,今日终于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