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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可是如果王爷又宠幸自己,那五皇子的事又该如何是好……喜悦和震惊压过了心中的怀疑和顾虑,宋氏暂时抛开了杂念,开始认真的梳妆打扮起来。同时间,白秋也得了安生的传话,王爷今夜让他戌时前往寝院侍寝。白秋心里高兴,又有些挣扎,这是他第一次有机会踏入肃陵渊的寝院,那这封信……到底放还是不放?白秋在兴奋和忐忑中渡过了难熬的下午,晚上到了戌时,果然有人准时来接自己,羞腆的上了轿撵,白秋有些紧张的握紧了双手。到了肃陵渊的寝院,进了门,被人引到卧房,见肃陵渊已经只着中衣坐在床边,“来了?”语气温柔。白秋红着脸,点点头,毫不犹豫的走向了肃陵渊,一把依偎在人怀里,“王爷这么久不见秋儿,秋儿以为王爷已经将人忘了呢……”“哪能忘……这段时间忙……”说着,肃陵渊不动声色的让白秋站起身,“你是自己脱?还是要本王帮你脱?”白秋觉得头有些发晕,以为是自己动情所致,柔弱无骨的依偎在肃陵渊怀中,“秋儿……要王爷……帮……”话没说完,便一头栽了下去。肃陵渊厌恶的拍了拍胸前的衣裳,“影十。”影十现出了身形,嘴角略微抽搐,不会……又让我……“仔细一点,给我搜……”影十暗自松了口气,在白秋身上仔细摸索着。“王爷……有发现……”最后,竟然在白秋的鞋底,发现了一封缝在里面的书信。肃陵渊接过信件,收入怀中,“把他衣服扒光,放到床上,一会还有场好戏……”影十暗叹……还是没躲过啊……半个时辰后,宋氏被接入了肃陵渊的寝院,“王爷已经在等着夫人了……”安生按照肃陵渊的吩咐,如是说道。宋氏闻言点点头,独自进了卧房。一进门,看见床边散落的衣服,床上……似乎躺着一人……“过来吧……”肃陵渊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宋氏娇滴滴的应道,“臣妾这就来……”说着,一边解下自己的衣带,一边向床边走去。刚想上床,眼前一黑,便扑到床上的人身上,没了动弹。☆、如法炮制肃陵渊将信交到萧墨函手中,“函儿一语成箴……果然是诬陷我与西北军勾结,意图造反的书信。”信上模仿肃陵渊的笔迹,以肃陵渊的口吻写明让霍州支持肃陵渊成就大业,并说肃陵渊已经在谋划先控制宫中防卫,等时机成熟,便让霍州从西北派军支援,来个里应外合,逼皇帝退位。萧墨函接了信,略一翻看,微微皱眉道,“如果现在逼问白秋,他可能不会轻易说出幕后之人便是五皇子……”如果不是事先查到白秋与肃陵江有关,只凭一封信件,如果白秋抵死不认,没有足够证据指正幕后之人。“我也有此顾虑……”肃陵渊看着床上躺着的两人,微微点头,“不过肃陵江这个法子虽不一定能让父皇定了我谋反的罪,但确实能引起父皇对我的怀疑……而且,之前我还在想将此法用在肃陵潜身上呢……”说着说着肃陵渊眼前一亮,神色豁然开朗。“那咱们也可以来个栽赃嫁祸……”萧墨函也心思一动明白了肃陵渊所想,两人相视一笑。肃陵渊唤来龚九,将信交到龚九手上,并让龚九请人按照这封信件,仿造一封形式内容相差无几,只不过换了笔迹,又将肃陵渊改为了肃陵潜,将西北军改为了西南渝军的信……一切吩咐妥当,肃陵渊让萧墨函暂且回避,唤来了安生,自己则站在门边,看安生演戏。安生会意,扯着嗓子高声叫道,“啊……你们怎么回事……”说着直接扑到床前,又拽又摇,“快醒醒……快醒醒……”其他下人听见安生的呼喊,纷纷点亮了蜡烛,有好事的直接围了上来,看看到底发生何事。床上的宋氏和白秋均不着一缕,被迷迷糊糊的拍醒,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宋氏首先反应过来,看见躺在自己身边的男子不是王爷,大惊失色,“白秋……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在这……”白秋挣扎的睁开眼,看清了眼前的人,也慌了神,“啊……王……王爷呢?怎么会是jiejie……”“本王在这……”肃陵渊的声音里透着怒气和威严,“本王一进屋就发现你们这般情形……你倒还有脸找本王!”床上贰人闻言向门边看去,看见肃陵渊正站在门边,神情十分不悦。两人顿时慌了神,急急忙忙起身,想下跪求饶行礼,谁知被子一旋开,发现两人都没穿衣服,又各自慌张的找衣服遮羞。在场的人将一切收入眼中,开始窃窃私语。嘈杂的人声将萧盈盈也引了来,听说王爷寝院出了事,萧盈盈以为是萧墨函有事,本着看好戏的心情,急忙忙赶了过来。谁知却看了到宋氏和白秋慌忙各自穿衣的一幕……“你们……怎么回事……”萧盈盈也大吃一惊,话语脱口而出。“王妃来得正好,王府后宅之中,竟然有人背着本王行这苟且之事……王妃看看本王该如何处置?”肃陵渊大摇大摆的走到桌旁坐下,看向赶到的萧盈盈说道。“这……不知此事是否有内情……”萧盈盈也不傻,不敢随意下结论。“内情?有何内情能解释本王捉jian在床看到的这一幕……”肃陵渊语气冰冷,让人听了背脊发凉。“王爷……臣妾冤枉啊……臣妾本是奉王爷之命来侍寝的……也不知为何白秋会在王爷床上啊……”宋氏穿好衣服,扑到肃陵渊脚下想要辩解。“我只记得……王爷在帮白秋宽衣……白秋也不知道为何会发生这事啊……”白秋也急忙解释。“哦?那就怪了……本王今日只记得让安生去请白秋侍寝,并没有传唤宋氏啊……”肃陵渊祥装惊讶的说道,随后转头看向白秋,“而且……本王记得刚才替白秋除下衣物后,去了趟净房,回来便看到你们赤身裸体的在本王床上……难道是宋氏想偷偷爬上本王的床,而将白秋误认作了本王?”“臣妾冤枉啊……臣妾确实得了安生的通传才来的……”宋氏闻言失声叫道。“王爷……臣妾觉得此事还得问问安生才明白……”一旁的萧盈盈开口说道。萧盈盈听明白了事情经过,心里认同了肃陵渊刚才的怀疑,也认为是宋氏想主动爬床,结果认错了人……可惜……今夜,怎么不是萧墨函侍寝……“安生……你来说……”肃陵渊吩咐安生上前,说清事情经过。安生当然只承认自己去请了白秋,并不承认自己去过宋氏的院子。“臣妾的丫头可以作证……请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