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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传来马蹄声,大军不由的让出了一条道,二十几个人骑着马正向皇城走来,诡异的是马后方还跟着上百个用长绳捆绑着的人,全都是些老弱妇孺。待看清为首的人后,众人都吃了一惊。“王爷”“是王爷,王爷还活着。”轩辕鉴尤下马扶起了跪在地上的部下,“快快起来。此仇不可不报,今日本王要亲手宰了国舅以泄心头之恨。”轩辕昊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皇叔...皇叔他不是死了吗?怎么会...怎么会在这?”国舅癫狂的推开搀扶他的侍卫,酿跄的走下宫墙,离瑞王只有几步之遥,他手中紧紧抱着幼子的头颅。“轩辕鉴尤,你这个无耻小儿,你...你竟然杀了我的鹤儿。”“国舅,你率卫队闯进本王府内杀人抢财的时候可想过无耻二字怎写?”“你...你...你...”“你还有三个儿子,今日只要你死本王就放他们一条生路。”瑞王朝身后举了举马鞭,“把人押上来。”轩辕昊身旁的大臣都面面相觑,他们已经看清那些妇孺都是他们的家人。“爹…爹…爹”“老爷…老爷”……稚儿和女人的哭声回荡开来。“唉,这可怎么办呢?瑞王实在是太阴险狠毒了!既然想出这么毒辣的计谋。”包括御前将军都急得团团转。“国舅、御前将军李季铭、内卫大统领袁立光,还有那些缩在后头的老臣,你们可认得这些是什么人?你们的一家老小都在本王手上,愿意受降的本王可以既往不咎最多就是削去官职,还能让你们全家团聚。本王可没什么耐性,从现在开始每过半刻钟就要杀掉一个,时间可不等人。”“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已经把家人送回老家了,怎么会...”内卫大统领袁立光颓败的说道。“那是因为王爷早在数年前就在你们这些大臣的家中安插了眼线,能逃到哪去?”一个穿月白色长衫的男子走向人前,说不上英俊却有些风华的长相,厚唇挺鼻,特别是他有着一双又细又长闪着智慧光芒的眼睛,让人过目难忘。他朝着宫墙上望去,笑了笑又道:“师兄,近来可好?”冲灵子抚须一哼,不理他。此人名叫季若华,之前做过道士是国师的师弟,他二人一向不合,现在已还俗做了瑞王的军师。他的名望响彻九洲,天文地理无所不知,善于出谋划策是一个十分厉害的人物。“半刻钟已到!不如先杀了这小子吧,唇红齿白的真是可惜了。”季若华拿过将士送上的佩剑笑着道,伸手抓起一个五六岁的小童。“季军师手下留情,手下留情,留我儿一条性命。”袁立光跪在地上交出了内卫大统领的金印。“混账袁立光,你竟敢在朕的面前像乱臣贼子受降,简直就是大逆不道。”“皇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袁家就这么一根独苗了。请皇上赎臣万死之罪啊...”袁立光开了头其余的大臣都纷纷受降,轩辕昊兵败如山倒。轩辕鉴尤道:“此次京中巨变皆因国舅挑拨所致,不杀不足以平息此事。”“什么?!你敢杀国舅?他可是太后亲弟,皇上的亲舅啊!”季若华捋捋袖子,笑道:“师兄,你不回观中清修,掺合这些俗事做什么?国舅今日必须要死。”“你还好意思叫我师兄?你抛弃师门,卖主求荣投靠瑞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这个狗头军师现在还有脸来此叫嚣?”国师甩动拂尘,显然是气极。莫恒飞看这阵势不解,小声的问道:“爹,为何只杀国舅?不如把他们全杀了冲进宫去。”莫杰呵呵一笑:“国舅是皇帝一派的支柱,只要杀了他那边儿势必大乱,皇帝想要东山再起就难了,以后只能乖乖听王爷的了。他日王爷随意找个出师之名,岂不是可以名正言顺的登上宝位也能避免被后世诟病说其篡位,王爷高明一箭三雕啊!”……国舅被扒光了衣物捆在宫墙下,两个手持利刀的大汉用细密的渔网将他死死裹住,以烈酒祭刀后从胸腹开始,顺着网眼凸起的rou慢慢割下,在他凄厉的叫声中醒了又割割了又醒,上下提着一口气,就是要他尝尽苦头,整整三千一百二十刀才咽了气,rou和骨被分装在不同的篓子里,或喂狗或掩埋,最后斩下头挂在囚车上游街示众。轩辕昊在国舅被割第一刀的时候就昏了过去,那可是看着他长大的亲舅,如何挨得了这份打击。几个受不住的皇帝近臣则躲到一旁大吐,吐得黄胆都出来了,寒气从脚底冒到头顶,就像死过一回。瑞王冷眼旁观着凌迟的酷刑,在场的人都见识到了他的铁血无情,和他做对无疑就是死路一条。------“怎么样?”“启禀王爷,公子的脉象...恩...有些奇怪....老臣看诊这么多年还没遇到过这样的。”太医令小心地放下那纤弱的手,擦了下额头回道。“恩?几日前开始他就一直嗜睡,没什么精神,身子很凉脸色也发白,这是何道理?你要是看不明白,这太医令还想不想当了?”“王爷赎罪...依老臣看,公子应是体虚气弱,伤了元气,只要服药好好调理,必有起色。”轩辕鉴尤挥挥手,“行了,下去吧。”“是...是,老臣告退。”天终于放晴了,抱起那副清瘦冰凉的身子,走到暖阳照射的亭中,还未到冬至这人儿的身子凉的骇人,随即给他披上紫貂狐裘的外衫。石桌上已经备好了热腾腾的小菜和膳粥。落玉幽幽醒来,往后靠了靠,抬眼看着那冷冽的男子唤了声:“鉴尤”睡得太久嗓子都有些哑了。“恩”男人边应他边端起月白窑瓷的小碗,将粥细细吹凉,送到他口中。落玉含在嘴里慢慢咽下,出声问道:“事情都解决了吗?”“恩,就是那女人跑了,不见踪影,想必是有人前来接应。”又送上一勺。“想不到是她下的毒,我以为她对你情深是不会伤害你的。”摇摇头推